殷良辰今年已经24岁了,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即便她骨子里再传统,也架不住同事们谈天说地时的灌输。
对男女之事,殷良辰很少去想,因为她没有那个时间和心情。她要上班,还要想方设法做兼职,困乏得通常只想好好地睡一觉,连脑子都懒得动。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看到自己的同事因为傍大款而变得无比时髦和富足,她也想过用同样的方式来达到目的,因为她很累。然而骨子里的那份是非对错的观念最终还是阻止了她,她不愿意做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她也知道那样得来的庇护并不会长久。
甚至于她班上的孩子的爸爸还在私下里提出过要包yang她,却被她拒绝了。因为她无法想象那个可爱的孩子因为自己而家庭支离破碎,从一只快乐的小鸟变成一个小可怜。她也无法去面对亲人朋友充满鄙夷的目光,更无法面对自己的内心。
殷良辰越想越远,想得都走神了。等萧翼走进房间里来,那强大的气势铺盖而来,她惊叫一声弹了起来溲。
萧翼不解地看着她眼珠子瞪圆的模样,问:“怎么了?”
“没、没事儿。”殷良辰咽了一口唾沫,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她不敢看萧翼,却又忍不住偷偷地看。
萧翼没有光着身子,只是穿了一条短裤和一件背心,裸.露在外面的部分彰显着结实的肌肉和随时会爆发的可怕力量恧。
殷良辰可耻地想到了已婚同事聊的那些禁忌话题,脸一下子像是烧着了,火辣火辣的烫。空气也像是在这场烈火里变得稀薄起来,让她呼吸有些困难。
“那个,我去看一下乐乐有没有踹被子。”
“现在是夏天,乐乐没有盖被子。”乐乐睡觉穿的长袖衣服,还穿了护肚和娃子,没什么踹被子着凉的机会。
“啊?哦。”殷良辰搓了搓手,混沌的脑子想再找一个理由,可它偏偏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萧翼总算看明白她这是怎么回事了。他们虽然是夫妻,但真的跟路边的甲乙丙差不远,所以她会害怕跟他有亲密关系也是正常的。正经人家的女孩儿,在这方面总归是要保守而慎重的,否则不免让人觉得轻浮。
萧翼已经30好几的老男人了,要说他还抱着什么处nv情结,那显然是不可能的。这个社会已经开放到婚前同ju的地步了,就很难再要求女孩子守身如玉。况且男人不能做到的事情,凭什么要求女人必须做到?
对于殷良辰这方面的经验,萧翼还真的从来没去想过。他在这方面的想法一向寡淡,部队又是一个可以充分发泄精力的地方,所以他才能在这个年纪仍然没有任何实战经验。他没有什么觉得丢脸的想法,不过是人类的众多***之一罢了,自己管好就行。
在这一刻前,萧翼还真的没认真想过两个人同床共枕乃至亲密交融这件事。但现在看着面前这个惊慌失措都快不会呼吸的女人,他不得不表个态。
“你要是觉得还不能接受,我们可以分房睡。”乐乐的小床很大,他跟她挤一挤就好了。实在不行,直接打地铺也没问题,他不是身娇玉贵的那种人。
“我……”殷良辰的心情很复杂,不是简单的能接受不能接受的问题,但她整个人处在一种懵然的状态,所以压根没办法明确表达自己的态度。“我只是有点紧张。”
殷良辰突然豁出去似的,几步冲过去,想拉住萧翼的衣袖。可惜她伸手了才发现,人家穿的是背心,没有衣袖可以让她拉扯。她尴尬地缩回自己的手,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萧翼看着她红透了一张脸,觉得有些新奇。女人真的是神奇的生物,可以在眨眼间就脸红成这样。关键,他还不知道她到底脸红个什么。不过,他还是好心地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抚道:“我去跟乐乐睡。你早点休息吧。”
因为从来没打开过那道***的大门,所以分房睡对萧翼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他那么多年都过来了,现在不过是跟平常一样而已。
殷良辰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加紧张了。她听同事说过,夫妻生活在婚姻里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它的和谐与否将直接关系到婚姻的牢固与长久。她们还说,女人长时间没有夫妻生活或许没什么,但男人绝对受不了。如果他不是身体不行,那就肯定是出去找女人了!
殷良辰知道这段婚姻对自己有多重要,而且她是真心想跟萧翼长久地过下去!每个女孩子心中都有一个白马王子的梦,萧翼显然是完全符合她心里关于白马王子的标准的!若是以前,她不敢肖想这样的福气。可现在她跟萧翼已经结婚了,她总得做点什么,使得事情能向着她想要的方向去发展!’
“等等!”殷良辰终于冲破障碍,发出了两个音。只是她的喉咙还是缩得很紧,呼吸也不那么顺畅。
萧翼停下脚步,回头淡淡地看着她。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不得不承认,此刻脸色酡红的殷良辰很可口。如果两个人睡同一张床,他还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侵犯她。
殷良辰忍着酥麻的头皮和高速跳动的心脏,两步跨到他面前,咽了一口唾沫,然后抬头看他。只是一对上他那双好看又犀利的眼眸,她就差点丢盔器械。“我、你不用去跟乐乐睡!我们是夫妻,本来就该、就该睡一个床。”
这种话对殷良辰来说太过羞耻,她特别害怕萧翼会认为她是个轻挑的女子。她也知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