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痛呀!”
浑身撕裂般的痛,令朱霓虹**出声来。
朱霓虹只记得自己挨了一刀,在从高府出来替哥哥挡了那么一刀,然后哥哥扛起意识逐渐昏迷的她焦急地冲进了门口等候的黑色越野车。恍惚间还记得开车的小顺子看到她的样子担惊地说了句“朱哥,小姐伤得不轻,得快找医院。”
“哥哥怎么搞的,找的这是什么医生啊?!”
朱霓虹不解的努力睁开眼睛,看不到记忆中的医院白色天花板,却只见眼前是一片炫目的红,那雕花红木榻顶,四周垂缀着红色纱帐还有大红的床单,大红的绣被……透过床头露在外面的木质她甚至可以判断出这是一张上好的红木床,布局考究古典文雅却不失大气。
朱霓虹一看就能断定这儿不是医院,还是一家不富则贵人家的宅子,可她为什么在这儿住呢?难道哥哥把她丢在这儿……不对,哥哥一向对她看的很重,就说那次入室一个大偷官本以为脱险了,可一看朱霓虹没在他的身边又冒险窜进室子里救她出来,结果人是被他救了出来而自己却被主人放出的狼狗咬得掉了大腿一块肉还险些被主人捕到。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哥医好她的病然后请上护理把她丢进这儿?
也不对呀!
一个凶妇模样的冲她看了一眼冷冷来了一句:“那样居然都摔不死,果真是命大啊?!”
她努力睁大了眼睛嘴巴张了张,喉头一阵干涩难耐,一时说不出话来。
一阵昏厥过去。迷惑间好像哥朱胜在找越野车一闪身把她摔下来却听不到哥哥的声音而是个怒极了低沉浑厚的男性嗓音传来夹杂些许厌恶:“把她拖去清凉宫,一干人等统统禁足!”
接着看到戏台上才有穿戴的一个男子拂袖而去的背影……
“清凉宫?禁足?”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却看不到戏台里那一幕,而是……
“你这个傻瓜笨蛋哑巴子,” 对方见状更加一脸的嫌恶,“居然出嫁的那天从马车子里摔下来……害得我们几个陪嫁的人也跟着被人歧视,你个扫把星!”
怒???
朱霓虹觉得一头雾水了,这是怎么回事?
朱霓虹一时想辩解,居然发不出声音,以自己的脾气怎么会受这无缘无故一顿骂?她觉得喉咙干渴难耐,一时开不了口。
迷惑间,一双厚实的巴掌扇了过来,她慌忙低下头去可头痛的厉害。就在这时一名宫女装扮的女子跑了进来。
“贤嬷嬷,求求您高抬贵手别打王妃娘娘了。求求您!”
那宫装女子几乎带着哭腔握住那凶妇的手,阻止她向朱霓虹打来。
她说什么?王妃娘娘了?谁是王妃娘娘了?她越来越迷惑了——还有那戏台才有的大台阶,男子一身戏装的背影……
“小妍你这贱丫头就只知一味护着这个傻瓜笨蛋哑巴子,她有什么好的?” 可那个名叫小妍的丫头不停的向恶妇讨饶,哭得声泪俱下。
“让开,她居然敢用这种目光瞪我,我一定要打死她!”贤嬷嬷似乎发狠就要冲上前去。
朱霓虹这不是在做梦吧?朱霓虹那方面得罪她令她这么厌恶?
朱霓虹几乎不可置信的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切,终于明白眼前绝对不是戏台也不是在演戏,如果不是,那……是在做梦。朱霓虹猛然用手指擂一下修长的粉脚,那儿很疼一定不是梦吧?若不是梦——难道自已穿越了吗?
朱霓虹额头上一阵阵疼痛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些零碎的画面一闪而过,古式的建筑,凶悍的妇人,还有一位男人……
朱霓虹蓦然睁大眼睛这是一幅什么画面?之前她并不知道的,可能是这个身体零碎的记忆?但是那些记忆太过零碎朱霓虹一时还拼凑不起来。
朱霓虹再次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她——真的穿越了。
也即是说她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过得并不好。
“穿越”这二个字本以为只有在书里面电影里头才出现的二个字,没想到却应验在自已的身上?
朱霓虹是现代的职业杀手,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声音让她听来很心烦的。
贤嬷嬷的“打死她!”这句话刚落下,冷不妨“啪!”的一声吃了一巴掌响亮的嘴仗,贤嬷嬷的嘴巴很快就像老猪嘴一样浮肿了起来。再抬头一看朱霓虹分明稳如泰山的站在那儿离贤嬷嬷有一丈开外之处,也无从看朱霓虹怎么出手?
这是怎么回事?平日里那个委屈可怜卑微的小表情不变了,站在贤嬷嬷面前的分明是个蛮有心机的女孩子。
但是,平日里欺惯了傻瓜笨蛋的贤嬷嬷并没有被朱霓虹的气势所压。这傻瓜笨蛋再怎样有气势,她也仅仅是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娃而已,能成什么气候?想到这里,贤嬷嬷的态度更嚣张了再度冲上前来要“打死她!”
冷不防朱霓虹手里像吊着个大冬瓜般把贤嬷嬷摔到十丈开外的门外刚好落在一男子的前面。那男子不得不停止了前行的步伐。
贤嬷嬷哀号不已的,“哎哟!痛呀!英子快来救呀!”
贤嬷嬷脑筋就是再怎么急转弯也想不到自已的眼前会遭这么一着吧?
“无耻贱妇,竟敢挡住渊王的去路……”
冷不防被挡住去路的那名男子身边的家丁小岷补上了一脚。
一听到“渊王”二字贤嬷嬷已顾不得身上的疼痛马上磕头如捣蒜的,“渊王饶命,老奴无意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