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眼尖,瞧见衣若兰有点尴尬,便笑了笑解释道:“多谢你了医生,我等会就烧点醋熏一熏,还有,你误会了,其实我并不是她的老公。”
衣若兰闻言更是尴尬,只好强笑笑,也道:“对,您误会了。”这一刻她有点小埋怨,心想这个弟弟也真是,人家误会了就误会了,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用得着解释么?
然而,女医生却不怎么相信,她瞧了眼衣若兰的穿着,就穿了件很薄的睡裙,文胸都没戴,透出来一大片,这男的跟她这样在家里,不是她老公是什么?哦对了,也许是野男人,或者是男朋友。
这女医生也有趣,她故意瞧着衣若兰隐现的白兔,开起了玩笑道:“衣女士,你这件睡裙挺不错,你两的关系也挺不错,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了,希望你早点把他变成老公,再见。”说完一转身,没事人一般走了。
当场,衣若兰雾蒙蒙地愣在了原地,她那个奇怪的眼神是什么意思?睡裙不错又是什么意思?关系不错、早点变成老公,跟我的睡裙有什么关系?
这时,听见身边李东在噗噗地忍不住笑,衣若兰急忙一转头,瞧见他那贼亮的眼光,时不时瞟向自己胸前,衣若兰及时有悟,低头一看,顿时转过身,又羞又气地说道:“笑什么笑?小东,你坏死了,姐姐穿成这样,你怎么不提醒我一下?”说着说着,还很不自然地交叠双手,护住胸前。
李东强忍住笑,说道:“衣姐姐,我怎么好提醒你?”又怪腔怪调地说道:“难道我要提醒你:咳咳,衣姐姐,你的事业线好雄伟哟,我都看见了,好大好美哟……”
嘎?好大好美?你个坏弟弟!
可李东还没说完,又继续调侃道:“再说了,你在自个儿家里穿衣服随便,不是露出这里就是露出那里,已经很多次了,本弟弟早已经习以为常,这以前提醒过一次两次,本弟弟也就不想再提醒第三次了,毕竟弟弟也是男人,太过于正人君子也是不好,何况,弟弟也是很愿意欣赏欣赏、衣姐姐穿得性感一点、迷人一点的嘛。”
“什么?你还正人君子?你就是一小流忙。”
衣若兰臊得耳根子滚烫烫的,恨不得转身踢他一脚,不过这小流忙占了点歪理,谁叫自己体热发汗,脱了内里的文胸,而且又忘了呢?
衣若兰只好摆出了姐姐架子,憋着气道:“算了,这事别说了,你去烧醋,我去穿衣服。”
“咦?”李东却没完没了地问道:“穿衣服?穿什么衣服?”
“当然是内|衣了!”衣若兰终于是一转身,踢了他一脚道。
李东往边上一跳,装作躲闪不及的样子,挨了她一脚问:“衣姐,你不至于吧?现在的天气这么热,你的体温也这么热,你一身香汗淋漓的,连头发丝都汗湿了,又不敢去开空调,这里面再穿上一件内|衣,你难不难受?”顿一下,又睁大双眼,很真挚地说道:“其实弟弟没有提醒你,就是考虑到这个原因,并不是弟弟要耍流忙。假如我是你的话,我宁愿穿得露一点,也不愿意生病了外加自找难受,何况你常常教育我,我是你弟弟嘛,弟弟看一看姐姐又怎么了?你心态放正一点,也就自然而然了,你说对不对?”
“对你个头。”
衣若兰瞧着这个又狡猾又流忙的坏弟弟,只有一种感觉,又好气又想死,而且还奈何不得。只好,灰溜溜的败退,逃进里屋穿内衣去了。
半刻钟后。
李东已经在厨房里煮上了一锅白醋,衣若兰也穿上了一条肉色的文胸,两人一个坐着一个半躺着,又一块坐到了沙发上,恢复了和睦相处的姐弟关系,一起看一看电视。
电视里播放的最多的就是专题报道,关于这次t型流感的疫病情况。几乎每个地区电视台都在播报本地区又有多少确证病例、多少疑似病例、以及增加了多少死亡数字,而且很讽刺的是,还有不少所谓的专家,就在滚动数字上方的屏幕里,信心满满的呼吁:“请市民们不要恐慌,该怎样生活还是怎样生活,只要我们按照防疫病要求去做,就不会感染这种流感,请大家要相信我们,一定会尽快研发出流感疫苗,成功扑灭此次流感,象以往历次一样,迅速打败病毒。”
那长得肥头大耳的专家在电视里呼吁了一阵后,衣若兰反倒是更加担心了,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很担忧地说道:“小东,一直以来,姐姐很少生病,也许这一次,姐姐真是得了那种病。”稍缓,又道:“你不该到姐姐这里来,万一你要是也染上了,那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李东喝了口茶,不在乎的说道:“你想那么多也没用,不如不想。平心静气地养着。”
说完,李东拿了遥控器,换了一个正在播抗日神剧的频道,打算看一看裤裆藏雷的节目,虽然雷得人外焦里嫩,但,总比那闹心的t型流感要强。
可有句话叫世事无常,不想闹心的时候,往往有些闹心的事情会主动找来,抗日神剧没看多久,李东还没找到笑点的时候,白雪却忧心忡忡地打来一个电话,告知李小仙病了,感冒,低烧,但她不想去医院隔离,问李东该怎么办?
李东问过李小仙的病情症状后,顿时有点担忧,她跟衣若兰的症状几乎一样,初起的感冒并不是多么厉害,但符合电视里所说的t型流感症状,应该在医院里观察。
衣若兰把电话内容隐隐听个大概,不由稍微靠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