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怕个鸡毛。”说着李东抬高膝盖,压紧他的身体再捉住一只手,双手狠命一错,只听卡擦一声,立刻间,当铺强痛得横肉乱颤,杀猪一般惨叫。
当铺强死命挣扎,可怎么也挣扎不脱,他一只手腕被李东牢牢别住,反向曲张的五只手指,食指已经掰折,此刻扭曲变形角度怪异,与其他四指并不平行。
当下,当铺强疼得身体乱弹,兀自痛苦地嘶吼道:“老子要杀了你……”
“哦?火气还挺大?”
李东冷笑一声,膝盖出力,将他的身体压紧,手上猛地一拧,“啊……”又一声长长的惨叫响起,当铺强疼得是龇目欲裂,瞧那手上,又折了一根手指。
旁边的石在东看着怕了,便满脸紧张地上前,拍了拍李东劝道:“东哥,算了吧,事情闹大了不好。”
李东哼了声道:“怕个鸡毛,老子还没玩过瘾,你去沙发上坐着……嗯不,去给我倒杯酒。”
“……”无法,石在东只得摇摇头,苦着脸倒酒去了。
李东转过头,看向当铺强道:“扒皮强,你这只手还有三个指头,另外一只手还有五个指头,我给你留两个大拇指,只掰断你八根指头,凑个八八八发,你看怎样?”
掰断两根手指已经痛彻心扉,哪里还想掰断八根手指?
好汉不吃眼前亏,当铺强赶紧摇了摇满是横肉的肥脸,疼得哆嗦道:“东哥,你放手、你放手,我错了,我不该开高价,你给我一次机会。”
李东点点头,“嗯,这话我爱听。”又接过递过来的一杯酒,喝了一口道:“老子曾经说过一句至理名言,叫‘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你改错,我自然会给你机会。”
没成想,一旁站着的石在东,很老实地垂低头道:“东哥,你这句话,不是老子说的。”
“哦?难道我记错了?”
被人揭短有点不爽,李东便把脸一垮,把气撒在当铺强头上道:“你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究竟是谁说的?”
当铺强一个当铺伙计出身,知道个鸟啊……
可是见李东面相很凶,一副很较真的样子,当铺强只得使劲想了想,忍住痛道:“应该是、应该是孙子说的。”
“哦?孙子说的?”
李东想了想,忽觉不对,便把酒杯子一顿,掰住他的手道:“你放|屁!孙子一个兵法家,他为毛管哲学?”说着手上用劲,越掰越紧道:“你他妹的!你敢拐着弯骂我?”
当铺强立马哭丧着脸,哎呦呦地叫唤道:“不是不是,我没敢骂你……”突然一顿,又睁大眼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不是孙子说的,好像是孔子。”
“孔子?”李东停住手,偏头想了想,自语道:“孔子说过这话吗?”
“嗯……”旁边的石在东实在忍不住了,小声说道:“也不是孔子说的。”
“不是孔子?”
李东把脸一板,掰紧当铺强的手腕道:“好啊!你个死人强,敢糊弄老子,欺负我读书少?”说着说着,一副怒气滔天的架势,又要拧他的手指。
当铺强彻底崩溃了,只得一边挣扎,一边哭腔求道:“住手、住手,东哥你手下留情,我真不敢骗你,我真是不知道啊……”又看向一边的石在东,哀哀求道:“石老板,看在多年街坊的份上,我求你劝劝他、就谈戒指吧……哎哟……住手、住手、疼啊……”
见状,石在东很老实地上前,拉住李东的手臂,劝道:“东哥,算了吧,当铺强想跟你谈戒指,你就跟他谈一谈。”
“就是就是……”当铺强急忙挣出手,赶紧笑笑,忙不迭点头道:“你想要,你拿去,我不收钱。”
“放|屁!”李东却不高兴道:“哪有买东西不给钱的?”又戳着他的鼻尖道:“说,给老子开个价,多少钱?”
当铺强把头摇得像泼浪鼓一样道:“不敢不敢,我白送,不收钱……”可见他脸色难看,只好端着手腕哭丧着脸,改了词道:“十万,我只要十万,我不收贵了。”
“不行!”李东一把坐到了桌上,一脚踩紧他道:“太便宜了!重报!”
“……”一时下,当铺强欲哭无泪,又担心又害怕的,心里那个为难啊……
报低价他不同意,可要是报高了,猪都知道会挨打,当铺强只好把求助的眼光看向石在东,小声求道:“石老板,在东兄弟,看在多年街坊的份上,你就说个价钱,劝劝他别为难我……”
石在东瞧了他一眼,犹豫了一阵,才道:“东哥,就给三十万吧,他二十万收下来,三十万我们买回来,都还比较公道。”
“三十万?人民币?”
“奥币、奥币!”当铺强急忙道。
“……”李东想了想,半刻后才点点头,嗯了一声,松了脚道:“那好,既然石在东这样说了,那也就三十万了,你其他的手指老子给你留着。”
“……”当铺强听后彻底松了口气,死命笑着,比哭还难看。
李东也笑了笑,问:“戒指呢?”
当铺强忙道:“楼下店面。”
李东朝桌面一呶嘴,“去个电话,好开心好愉快的告诉伙计,三十万卖给石在东,再开张票据,盖上大印。”
“好、好,放心……”当铺强赶紧抓起电话,果然露出胖乎乎的傻笑,给楼下的伙计说了这个意思。
李东又端起酒杯走到石在东的跟前,叮嘱道:“你拿了我的包下楼,包里有钱,你去买回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