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满脸坏笑地看着她,说道:“要想知道本老公有什么阴谋诡计,除非公主老婆先赏一个。”说着说着,偏起脸颊点了点,“先温温柔柔地在这里来一下。”
白雪眉眼一嗔,“才不呢,你要挟我?”
李东呵呵一笑,拱起手道:“不敢不敢。”又故弄玄虚地说道:“只不过,微臣的脑子里时常进入浆糊,刚才脑血管被浆糊堵塞,竟然一时之间,想不起来鸟。”又坏坏一笑,继续道:“微臣心想,公主乃天仙下凡、月宫嫦娥,只要公主用红红的小嘴亲一亲微臣的笨脑袋,兴许,它也就灵光鸟。”
“……”白雪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很想咬他一口。
李东又笑得很贱的样子道:“公主殿下,微臣为了公主的健康大计,那可是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来,不畏艰难、万死不辞、又有功劳、又有苦劳……”说着说着,又笑嘻嘻地将头凑过去,把脸颊偏到了那红红的嘴唇边,等着她亲。
终究是忍不住笑了,白雪飞快地捉住他的耳朵,亲他一口,然后又拍他一巴掌,嗔道:“好啦,你快说啦。”
“呵呵,情况是这样的……”
李东志得意满地笑着,将嘴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遍,不多时后,白雪听完嫣嫣一笑,戳着他的鼻尖道:“李东,天底下只有你,是最坏的坏蛋……”
两人做好计划后,便安安静静地在李小仙父母家小住,等候龙太婆去巫医庙祭拜祖师爷的日子……
为了照顾好生病的白雪,这些天李中秋和肖琴忙得不亦乐乎,一下班李中秋便钻进了厨房,绞尽脑汁做出丰盛的饭菜,所有的菜色均不放辣,而且要避免生腥荤忌,而且还要合白雪的口味。肖琴则利用业余时间四处打听,去找附近比较有名气的专家、教授、老中医、土神医,纷纷请上门来给白雪看病,不厌其烦。
李东这些天没有闲着,依然有事没事去逛一逛旧街,又花了点钱淘到一件看上去不错的稀罕法器,作为备胎。
他还经常开车去龙太婆居住的那片山区,找田家兄弟扯淡,了解龙太婆的情况,也为他要做的事情、做一点事先的铺垫。
不知不觉的,时间过得飞快,这一天已是巫医庙广开善门、祭拜巫师爷蒙迪罗的日子,龙太婆也必定要像往年一样,去巫医庙祭拜一番。
天还不大亮的时候,李东已经离开白雪,一车来到这片山区的公路,在龙太婆必然要走出的山路口远远的地方,李东将越野车停在公路边的树下,然后叼着烟、端着望远镜,盯着远处的路口子,等候龙太婆下山,出现在公路边上。
龙太婆要前往几十公里外的巫医山方向,必须要在这条公路上搭乘中巴。去年的这一天,她就因为在巫医庙祭拜耽误了时间,错过了最后一班返程的中巴,这才上了李东的车。
李东想起去年的那一晚,大概是阴差阳错,载了龙太婆送她回家,当时因为要专程绕远路送她,李小仙还有些情绪,可到得最后,正是因为专程送了龙太婆一程,她才起了善心,解了李小仙脸上的活尸斑。
如今,为了请她出手救治白雪,李东故技重施,特意在此守株待兔,一心一意地为她开车,送她去巫医庙上香。
如此,她才会欠上一份人情,说不定就会发一发善心,给白雪治病。
但话说回来了,这份人情必须做得不露痕迹,得让她心甘情愿地认了这份人情。
等了很久很久,直到日上三竿,望远镜的视野里,才看见那处山路口间,龙太婆穿着一身素净的黑布棉衣、脚踩白帮黑面的布鞋、走着不快不慢的小步,穿过一排稀疏的杉树,停在了公路边上。
李东双手端着望远镜,盯着远处等车的龙太婆,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心道:“嘿嘿,龙家奶奶,你想搭车?那可不好意思,怕是让你老人家失望了。”
想着想着,便有一辆灰白色的中巴车呼啸而过,这中巴车快开到山路口子的时候,龙太婆已经看了个清楚。见正是开去巫医山方向的线路车,她便稍微踮起脚,朝中巴车招了招手,示意停车。
没成想,那中巴车像瞎了眼一样,不但不停车,而且不减速,不但不减速,而且还加了把油,只听“呼”的一声,中巴车无视她的存在,风一般飘过,远她而去。
龙太婆皱了皱眉,望着那远远开走的中巴车,心说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停车?不做生意?客满了?
龙太婆并不焦躁,抬头看了看太阳,见时间还不晚,便安安稳稳地站在原地,等候下一趟线路车。
等了二十分钟,第二辆中巴车不快不慢地开来,龙太婆一手遮在额际,垫脚望了望,见又是一辆开向巫医山的中巴,便面向那辆车摇了摇手,可是,那中巴车毫无停车的意思,依然保持不快不慢的匀速,慢悠悠地从她的跟前经过,渐渐远去。
龙太婆很奇怪了,很想不通这是怎么了,难道没看见自己?
于是龙太婆胆子大了点,往前走上几步,站在公路边缘的柏油路面上,继续等车。
不到二十分钟,第三辆中巴车开了过来,并不是开往巫医山方向,但龙太婆还是招了招手,打算乘坐一段、去前面的镇子转车。
这一回那中巴车像是发现了等车的乘客,慢慢悠悠地减了速,也慢慢悠悠地停了车,可偏偏地,停的地方离这道路口十几米远,好像专门提防龙太婆上车一般。
龙太婆不禁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