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厢,厕所里,李东已经悄无声息地放倒了两个想架着他下楼的打手,此刻他正优哉游哉地坐在马桶上,点了根烟,翘起了二郎腿,等候着这座花红楼发生火灾。
李东抽了口烟,又看了看腕表,心说时间过得真慢,真很无聊。便瞧了眼地下两个被皮带鞋带绑成了虾公般的打手,一俯身,扯了一人嘴里的臭袜子,笑道:“哥们,问你个事。”
这人缩在地上惊慌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我们?”
“是我提问,不是你提问。”李东点了点烟灰打断他道:“如果你再啰嗦,我就继续堵了你的嘴,不问你了,我去问他。”说着晃了晃手里的臭袜子。
这人看了眼那双刚才还在嘴里又咸又馊的臭袜子,又看了眼躺在另外一边、呜呜乱喊的同伴,很不甘地点点头,小声道:“你……你问我,我说。”
“那好,”李东露出微笑,“第一个问题,花姐找李小仙干什么。”
“我不知道。”
“嘣!”李东立马赏了他一个爆栗,把脸一垮,这人只好苦着脸求道:“我真不知道,大哥,我真没骗你。”
李东偏头想了想,其实这个问题不很重要,又悠悠抽了口烟,继续问道:“那好,第二个问题,李小仙这几天都干了什么?”
这人不明白他老问李小仙是什么原因,但他又不敢多问,只好揣着个闷葫芦道:“她是新来的,这几天关在屋里,王婆子和浪石榴教她怎么伺候男人。”
“哦?”李东极为关注,“有没有虐待她、或者折磨她?”
“没有没有……”这人看见了李东眼中的关切,猜测这人定然跟李小仙有一腿,便赶紧摇摇头。
“那你告诉我,”李东笑眯眯地瞧着他,“李小仙都学习了一些什么活?”
“呃……这个这个……我并不知道,你该去问王婆子……”
“嘣!”话没落音,一个大爆栗敲下,疼得这人好一阵咧咧,李东没好气道:“一问三不知,我觉得我该堵了你的嘴,去问他。”说着,这人赶紧告饶,把自己听说过的、看见过的、老窑姐教小窑姐的授课场景,给李东形容了一遍。(这里省略很多字)
李东听了呵呵呵地笑,心说有一句古话说得好,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小白妞经此一难,说不定以后,她那古里古怪地、害怕鸟鸟的恐惧心理,被一举磨平了,那可真是大好事。
问了一些感兴趣的话头,又问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李东看了看腕表,心说那延时放火的机关,也差不多快发作了,便一俯身,将脚下这人重新堵了嘴,然后,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洗了洗手,又整了整衣装,这才不急不慢地走向长廊的另外一端,去救李小仙。
“咦?你不是下楼去了?”
僻静的长廊这端,守在花姐房门口的打手,看见李东这一会神清气爽地来到跟前,完全没有先前那一副不省人事的醉态,不禁皱眉打量着他,又问:“你不是醉了吗?”
“砰!”当面一拳,这人白眼一翻,噗通一声,流着鼻血倒在了地上,晕了。
“在窑子里救个受苦受难的小白妞,可真没有技术含量……”李东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他拖进了角落里,如法炮制,用皮带和鞋带将他绑紧,又扯了他的袜子堵了嘴。
搞定了这人,李东便轻手轻脚来到李小仙所在的小屋前,隔着房门,偷听一会里面的动静。
却听“啪!”一声脆响,一个耳光响起!
不由的,李东眉头一皱。
屋里,姜红将李小仙一耳光打倒在地,满脸怒气指着她,“你说不说,是谁!?谁要救你!”
“我不告诉你!”李小仙呜呜哭着,捂着脸,叫道。
“好,你个死丫头,我不让你见识见识花姐的手段,你是不会听话。”姜红阴冷着脸将手一招,即刻,一脸横肉的王婆子提起李小仙,将她的双手反制,扭到了姜红的跟前。
“啪!”又是一个耳光打去,打得李小仙痛呼一声,嘴角溢出了鲜血。姜红冷冷一笑,捏住她的下巴道:“你信不信,今晚我就把你送到当兵的手里,让他们把你轮了,让你的初ye,过得痛不欲生!”
“呜呜呜呜……你不是人……”
“哼,我花姐手下的姑娘,不听话的、不老实的,一个比一个的下场惨。你再不告诉我,我可以保证,你会痛苦一辈子。”稍顿,姜红冷冷问道:“说,他是谁?”
门外处,听到了这里,李东已经是怒不可遏,情知李小仙在花姐的手里受苦,当下不再耽误,唰地抽了腰后的匕首,嘭地一脚,将门踢倒!
木门陡然间轰然倒塌,惊呆了屋里的三个女人。
李东杀气腾腾地闯进屋里,二话不说,奋起一个鞭腿,啪地将扭住李小仙的王婆子一脚踢翻,而后一个大步上前,一个凶狠的正蹬蹬去,“啊!”地一声尖叫,姜红被蹬了一个倒飞,倒在红木茶几下,撞得茶几沙发乒乒乓乓一阵乱响,茶具打落一地。
眼瞧见这两坏女人躺在地上不能起身,李东这才看向身旁的李小仙,轻轻擦拭掉她嘴角的血迹,轻声说道:“小仙,你受苦了,我来了。”
李小仙如同做梦一般,迷惘地看着他,不知不觉地,眼泪珠儿断了线一般往下淌,“小东……你来了?”
“嗯,”李东强颜笑笑,“我来了。”
“呜哇……”终于是相信了事实,李小仙痛哭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死死抱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