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得逞的唐烟沁咯咯地笑开了,从怀中掏出今早从厨房偷出来的油‘鸡’,刚刚她不过将油‘鸡’上的油迹污了一点给有严重洁癖的无言,瞧他那踩了大粪的表情,哈哈,乐死她了。( 。
话说她受伤之后很久没闻过这香喷喷的油‘鸡’味儿了啊,今天得好好开下荤!而正当她一手抓住油‘鸡’,一手撕开了‘鸡’‘腿’,满嘴‘鸡’‘肉’时,一道高声破坏了她的好心情。
“请‘女’帝宽大处理!”户部尚书也随即附和。
礼部尚书见此,也跪地请求,与吏部尚书、户部尚书跪在一列。
丞相冷眼看着三位尚书,遂再出列禀告道,“禀告‘女’帝,孟家罪证确凿,将孟家定罪之时,也该对与孟家蛇鼠一窝的朝臣依法追责,首当其冲的就是吏部尚书!”
吏部尚书听闻丞相对她的弹劾,心下大惊,‘腿’软地瘫了下来,“‘女’帝,冤枉啊,下臣冤枉啊!”
“冤不冤枉,自能查明真相,那些罪证条条宗宗可都是有你吏部尚书的签名与公章!”刑部尚书语声坚定地高声喝道,她早就看不惯这些贪赃枉法的朝臣,只恨无证无据未能将她们一锅端了,如今罪证都浮出了水面,她岂有徇‘私’枉法的道理。
‘女’帝目中含了丝讽刺,这些个朝臣,平日白白拿着她给的俸禄,却愧对朝廷,贪赃枉法,不做人事尽扯鬼话,这其中有多少个是孟家的爪牙,是孟家卖出去的官职,如今吏部尚书就是一个!
“丞相,”一派威仪的‘女’帝发话了。
“臣在,”丞相应声跪地,准备领命。
“孟家一事牵连的朝臣,都‘交’由你去查办,务必给我清查,还我朝廷一片清明,并追击孟心善,将其绳之以法,”‘女’帝威严的嗓音颇为洪亮,震慑着整个朝堂。
“臣遵旨!”
“梁爱卿,”‘女’帝再唤。
“臣在,”刑部尚书出列,跪地听令。
“鉴于孟尔菲举报有功,朕作宽大处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须将全部产业充公,永世不得回京,孟家满‘门’抄斩,即日执行!”
“臣遵旨!”刑部尚书高声领命。
朝臣这一刻大多噤若寒蝉,原来‘女’帝早有打算,而她们这些个吱吱喳喳地吵得热火朝天,不过是正中‘女’帝下怀,‘女’帝的意图一直是抄了孟家,流放孟二秀,产业悉数充公,追究涉事朝臣。
圣旨一出,天下震动,在煞雪国屹立了百年的孟家,终于是倒台了,而孟家的失火不过是导火线,牵引出了丝丝缕缕的关系,被牵连的朝臣全部下狱,其中包括位高权重的吏部尚书。
而孟二秀侥幸逃过灭族之灾,实属是大幸,天下感念‘女’帝宽宏仁慈,此后天下,民心所向,皆是煞雪朝廷郑氏皇室。
孟家的倒台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似乎一切都是被人妥善安排好的,孟家到底是一个大家族,而不过半天时间,孟家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垮台,不可谓不是震动天下的大新闻。
有那么一句话,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孟家即便垮台也不可能在这极短时间内,孟家能成为煞雪国的开国功臣绝非偶尔,那深厚的世家力量,庞大的财力凝聚,千丝万缕的江湖势力,每一分势力都证明孟家绝无可能在那些罪证的打击下迅速垮台,且一天时间不到。是谁有这力量将孟家所有的势力打散?
‘女’帝思索着整件事,孟家出乎意料的结局确是她未曾想到的,她以为有一场硬仗要打,时日还十分久远。能如此迅速将孟家拉下台的,呵呵,除了她那宝贝二‘女’儿,她想不到其他的任何人……
这榆儿啊,看来能给她十分之多的惊喜啊!看那西岐鬼物炸得孟家两位长老四分五裂的尸首,她便是一阵摇头,这孩子,过于出挑,是要遭妒的……
二王爷府,一身男装扮相的唐烟沁身形颀长地立在府中的凉亭内,她受伤之后的五六天时常躺在‘床’上,如今伤势大好,她终于能出来走动走动了。
“无言,把孟二秀和陆小辛给我请过来,”唐烟沁走到凉亭内早为她置好的躺椅,闲散地半躺了上去。
孟家抄家之后,她一直没去见被无言关着的孟二秀,一方面她要养伤,另一方面她查出了朝堂有异动,或会对‘女’帝不利,她无暇他顾。如今伤势大好,无言的‘药’确是灵丹啊,若是在现代,指不定她要躺上两个月。伤愈的她得找个时间安置好孟二秀,‘女’帝已知孟二秀就在她手上,勒令她赶紧将人流放,否则立杀。
母后未追究她有西岐鬼物一事,睁一眼闭一眼便过去了,至于孟二秀,母后倒是宽宏仁慈,若是她,兴许不会选择将人流放,这不,无言一直把人关着呢吗。
无言很快将人领了过来。
孟二秀孟尔菲脸‘色’有些青黑,陆小辛也是面‘色’雪白,他们从守着他们的暗‘门’中人口中知道了孟家的下场,当然也是唐烟沁授意,那些下属才会透‘露’这些消息。
“二王爷,请问需要我们跪拜吗,”孟尔菲语气冷漠,一出就是这么无礼的一句,看似询问,实质没有半点想要跪拜的意思。
“菲儿,”陆小辛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他拉了拉孟尔菲的衣袖,示意她礼貌一点,这儿毕竟是二王爷的地盘,而他们都是阶下囚。哪有阶下囚给脸‘色’主人家看的?这不是找死么。
“免了,看你对我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