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了这张怪脸后,我立即窜出了通道,刚走出通道口,一个巨大的火球,从我正前方通道里滚了出来,火球滚在我前方半空中的一个平台上面,那平台紧挨着的这条通道壁顶,是一个位于多条通道转口的空中平台,这个石台离我踩着的地面,大约有三四米的高度,我一看四周全是通道。
这个如洗脸盆大小的火球,我一眼就辨认出了,它就是那个人脸怪的红脸怪物首领,只见它的身体已经被烧得变了形状,脸都烧得不像原先的人脸模样了,脸部变得细窄,上部份脸宽下面窄,中间凸横着往两边伸出两块肉,好像一条十字架的形状,一对翅膀也着了火,居然还能继续拍打着飞。
果然头头的生命力就是不同凡响,它像变成了一只火蛾,全身燃着烈火,在空中扑腾的飞着拍打翅膀,飞得离我近了些,在空中像是一个燃着烈火的恶魔鬼头,张着恐怖的大嘴,好像要将我吞掉一样。
火球在空中,不停的拍着翅膀,并传出尖声的怪叫,大概是它疼的叫声,它身上掉落的火点,落到石墙上仍然不停的燃烧着,看来这气油弹确实厉害,绝不可让这怪物近身。
一旦让它靠近我,它身上的火苗,哪怕是溅射到我身上,我立即就会变成火人,用土用水都弄不灭这火,火越浇越旺,一直到要将尸体烧尽,火才会自己熄灭,真是太可怕了,我想着全都不由打了个趔趄,往后退了几步。
我一看势头不对,火球从上面,向我通道里飞着滚来了,我敢快撒丫子,跑到另一条通道里,那只怪物在空中又转向,朝我飞来,惨叫声不断,它像是女人的悲哭声,又像是夜猫子的啼叫声,听起来非常的恐怖阴森,我也顾不了这个声音的可怕了,我开始见通道就钻,在通道里见弯就拐。
这只会飞的火焰恶魔,死死的盯着我的后面,咬住不放,好像是不追到我誓不罢休的劲头,我尽量利用通道中的地形,来缩小与它速度的差距,由于它身上染着火,速度和能力都大大的折扣了,但仍然始终能跟在我的后面,大概也就有五六米的距离。
要是这怪物的身上没有燃着火,恐怕根本就没有让我逃跑的机会,怪物直追得我脑袋瓜子发胀,两腿发软,大约在通道里跑了五六分钟,看那怪物还没有要死的迹像。
我在心中不由的暗骂:“这他娘的生命力也太强了,就算是怪物,也得符合物理的逻辑,受制于地底引力的限制才对呀,它从开始身体上着起了火,一直追到现在,我也没有时间看表,加起来估摸着至少也有快要二十分钟了,反正我是感到这时间是按年过的,它娘的就算铁做的,也该烧化了,我此刻真是满脑子想得生疼,恐怕就是让我长了两个爱因斯坦的脑子,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哪门子回事!”。
我心想不能再与怪物火球,这样的耗下去了,再跑就让它给追死了,一定得想办法,消灭这张怪物,它身体的怪异,不是我所能想明白的,一旦让它追上来,将火苗弄粘到的身上,我也就跟着完蛋,看样子它是一时半会不会死了,它就是死也要与我同归于尽,妖就是妖不能用常理对待,它继然有它的仗量计,我就得有我的过河桥。
我突然脑门子一亮,想出了个计谋,还得继续再耗它些能量,要打断它的疯狂追杀,只有用阻击步枪了,以此枪的精准度的特点,能快速的打掉这怪物的身体和脑袋,如果一击必中它的要害部位,我想就算它是刀枪不入,打中了它也得向后退退身体不是,我就往它的脑袋上打,妖魔的弱点也该是大脑,也就是它的印堂位置,打掉它大脑的指挥中心,我看它还怎么追我。
思尽计谋周全后,我边跑边从背包里,拿出徳制阻击步枪,装上pv4夜视瞄准镜,并将枪从折叠形状展开,然后突然加快了奔跑的速度,用尽最后的能量,我又绕跑过了几条通道,果然将这怪物,被我快速甩到了身后,大概有二三十米的距离。
我迅速调整成跪姿的射击姿态,将枪的瞄准镜中的十字准星,对准这火怪的脑袋,它在夜视镜下显得非常的清楚,绿色的区域之中,绿色怪物的身体非常的清楚,对着它的脑袋印堂处“啪”的一枪,从瞄准镜中我能看到,怪物火球,突然往上方提了一下,子弹打中了它的嘴角部位,只见它在空中抖作了一下,身子继续又向我飞来。
一看没有起到预想的效果,我没有再多的机会了,只有再射击二枪的时机,再打不到它的脑袋,我肯定会圏定在它的攻击范围了,我的全身都如抽了筋一样,全身发麻没有了力气,并开始气喘吁吁,给那个要死的怪物,根本就没法可比,它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和能量,身体也烧不烂,完全违背了自然界中,物体形态应有的自然法则。
我将瞄准镜再次重新调整,这次又对准了怪物的印堂中心位置,我开始心静如水,气沉丹田,将呼吸调整均匀,在脑海中想着,此刻打的不是妖怪,我将它想成了自己的对手,在越南战场上,刚刚杀死我战友的敌人,我疾恶如仇,此仇必报,一定要一击将其必杀掉。
火球在空中忽上忽下的滚动着朝我烧来,我双手端着枪瞄的发麻了,脸上的汗珠子“辟哒”着往下滴,枪镜的十字准星始终瞄着怪物的印堂中心。
其实这回我也是有赌的成份,这怪物并不是人类和平常的动物,很难确定它的神经指挥系统,就在它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