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侧的鬼婚大队,仍然不停的继续前走着。(喇叭声不绝于耳,刚才还是不同的花轿组成的迎亲队伍,现在确变成了同一种颜色花轿和队伍。和被掳走呆呆的那轿子的外形完全也一样,两边一望无尽也看不到边际和尽头。我们顿时尽失了方向,也看不出呆呆,刚才是坐在了哪个鬼花轿上,此时是被抬到了哪个方向去了?找不出是哪个花轿才是真轿子,我分析着刚才带走呆呆的那个花轿,一定是就是这个鬼阵的正主了!
田胜也对我说,我们这样瞎找也不是个办法!必须想个万全的方法,才能找出呆呆来。我点点头,说道:“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出此阵的鬼主人,杀了她才能破了此阵,不然杀多少鬼魂也没有意义。”
我们挥着手中的宝剑,拼命的砍杀着从我们身旁走过的鬼花轿和鬼仆,很容易斩杀它们。剑体接触到这些鬼身上和轿子上,它们就化成了粉沫。而那些吹喇叭的恶鬼,死后竟然那握着喇叭的双手一起,和那长长的喇叭接起变成了一条干枯的空心枝树皮,长约有半米。我突然想起来了,在春天里小时候,用带欠的枝条砍下来一段,两头斩齐,将树心挤松抽走,咬着支头,就能当喇叭吹响了。其声音照样优美动听,没有想到这些鬼魂也玩着这个玩意,只不过这些支树皮,早己经没有了水份是干枯之皮了。
我们连继按两个不同的方向,斩杀了数十个花轿丛鬼,但全是无空一获,没有看到呆呆的身影,也没有找到这个鬼阵的正主阵心。我们又回到原处,大口的喘着粗气,突然天空中发出“呼呼”的声音。我们抬头瞻望,只见有数十位白衣轻纱的女人,在我们头顶上飘来飘去。
我与田胜背对着背相贴而立,形成了依拖防守的守势。那些衣着白纱女子轻盈的从空中落在地面上,将我们包围在了中间。竟然能看到她们衣纱中的**,这薄纱之中她们竟然没有穿内衣,赤白的**暴然全露,一团团黑丛若显若隐,而且她们的面目是那么的清秀俏丽。[春心荡漾就扑入了我的心菲,心中感到一痒又一热,全身的法术之力开始往外松散。我暗叫:“不好。”敢紧用力咬破了舌血,念了通“护心驱邪咒”,又大叫着让田胜也念此咒。
我的心智这才恢复了过来,全身散去的法术之力,又重新凝聚了起来。那些女鬼是给我们使色的,这是要用色阵勾去我们的理智,趁着我们的法术力量生出虚弱,将我们俩人一网打尽。
这些女鬼看到我们不吃这一套,顿时惨叫着,亮如几寸长的黑色亮甲,就向我们抓来。这些女鬼,并非不堪一击,她们身上的鬼气很浓重,我手中的桃木剑,砍在她们的手上,就如用铁剑砍在了敌人的铁剑上一样,冒着暴散的火花,手腔感到了麻震,双双的后退。
一只白衣女鬼伸出袖口,一条白绫就向我飞来。那白绫在空中飘乎夹带着抖动的白气,“嗖”的一下,就缠在了我的脖子上。突然,这白棱一紧,就死死的缠住了我的脖子,我全身一轻,就被那个女鬼带飞了出去。
我的身体被她提带到空中,从两侧飞来两只女鬼,一人一只小脚就踩在我的肚子上,我的肚子上感到一疼,全身一沉落到了地上去。当我的手中的桃木剑砍在她们的白绫上,就如砍在了真实的白布上一样,完全不起到任何的效果。
田胜刚在那边战斗的有声有色,他己经斩杀了两只女鬼,女鬼身上正冒着青血,躺在地上抽畜筋孪。我刚起身,就被一条白绫击中,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那女鬼恶笑一声,从我头前飞来,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身而下,一下子骑乘在了我的肚子上,就如一块大木板压在了我的身上似的。我敢紧使用睚眦之力,护住自己的身体,要不然被她这么一坐,非坐破我的肚皮不可。
这女鬼坐在我的肚子上,双手做爪,就朝我面门扑来。我敢紧将脑袋往右歪,一股鬼香浓郁之气,就扑入了我的鼻腔里。这女鬼抓扑了个空,双手指如十指刀锋一样,重重的扎入我的脑门侧,没有抓到,石面上确给她抓也十个指洞,她那双指竟然拔不出来了。
女鬼狼豪鬼叫的一般,从她嘴中流趟出滴滴透明的红液。我低头一看,她张着嘴,嘴里面满都是利牙。我使出全身之力,双手抱着她的双肋,将她强行翻下了身体,然后一屁股就坐在了她的腹肚上面。我拔剑就向她面门印堂心上刺去,她的面门被我刺出来一个黑洞,从中冒出一股黑烟。她张着嘴恐怖的嚎叫着,我又从怀里掏出一张“诛鬼符”,看准填进了她的嘴里。
这女鬼顿时双眼紧瞪,七孔出血,身体顿时化成了齑粉。我一屁股反而坐到了地上去。一个鲤鱼翻身起来,有两只白衣女鬼又向我头上扑来,我快步灵闪,一人一剑,剑尖准确的捅入了她们俩人的肚脐上。当我剑拔出时,她们的腹部,向往直喷出黑气,惨叫着还没有落到地面上,就一同全化成两股粉团散扬而去。
一只女鬼突然从我后背上冒出来,她用双手抱住了我的后腰。另一只女鬼窜过来,控制了住了我的双手。我使出全身的力量,就地一滚,就将她们二鬼一同滚到了地上。我能真切的感觉到,这两只女鬼是实体的,软忽的感觉就像那活人的身体。
我和两女鬼纠在一起在地上滚了几圈,我抬腿用力一蹬,一声惨叫趴在我身上的一只女鬼,就给我蹬飞了出去。那女鬼就像个风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