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边安慰着大金牙,脑海中突然一亮,好似想到了什么,对了呆呆他去哪里了?秘书这时候也跑过来大叫道:“董事长大事不好了,薛主席正在撕你的那本书呢!”
我的脑袋顿时“嗡”的一下子,鸣空的一踏空白,她颤抖着对我,说:“他,他在撕你的那本书,就是你天天没事抱着总看的那本书”
我气的全身抖擞了一下,立即拔腿就向自己办公室跑去,后面听到大金牙追着我直叫的声音:“师父你别激动,别给呆呆一样,他脑子与我们不同!”
我心里直骂道:“我他娘的还不知道他的脑子不好,他要是脑子正常,还能玩出这么多的傻把戏!”
我推开办空室的门,呆呆敢紧将他手中的那本“李风日志”扔在了地上,我捡起来一看,书皮前几页己经被水打潮了,最后面的有几页被呆呆撕的一片片的,我气牙齿“咯咯”的作响,抖擞着手指着呆呆大骂道:“你个王八蛋的,这个东西有多重要你知道吗?里面的秘密我还没有破解,你就。【擺\|渡\|搜\|\|免\|费\|下\|载\|小\|說】【首发】”
我一看呆呆的表情不对,他轱辘着转着两只狗熊似的大黑眼球子,双手向后背着,手里定是偷拿了什么东西,呆呆嘴还硬道:“不是的那个,你的这本破日记,我进你屋它就被水给打湿了,我只是帮你捡起来来看看,是你刚才急着救你的宝贝儿子加徒弟不小心,将桌子上的水怀给打翻了,才将这日记本给打湿的,不信你看看”
我向呆呆眼神挤巴的方向看去,果然桌子上我刚喝的剩下的那半怀茶,己经倒在了桌子上了,刚才听到呆呆屋中有打架声,我就急着跑了出去,将日记随手扔在了桌子上,可能将水杯一急也给带倒了。
可是还是不对劲,就算是日记给水打湿了,这后面的是谁撕烂的,这明显是有人给撕开的,我对呆呆拧笑着:“小呆,你老实给我交待,这书是水打湿的不假,这后面的几页,是哪头老教驴用嘴给咬烂的不是?你是不是无意中在书里面发现到了什么?
你现在坦宽交待,我军向来是优待俘虏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点如实交待”,我怕下面的话让外人听了去,就给秘书使了个眼色,让她也出去忙别的事情。
大金牙随后将门给关实了,呆呆嘟囔个嘴,说:“那个什么,你才是小狗一个,我老实给你交待就是,我好赖也是集团的主席不是,也不能将人家比成叫驴不是,这书是我撕开的,因为我无意中发现,有张纸里好像藏着什么东西,它比其它的纸张有些鼓”
我趁呆呆不背,猛的把呆呆扑倒在地上,双手实实的摁住他的手,让他不能动弹,我又给大金牙使眼色,让他将呆呆手后备着的东西给抢过来,呆呆嗷嗷的大叫:“救命呀,大金牙你个孙子王八蛋的,你竟敢和你师爷合起伙来欺负我,我待会腾出手来还得收拾你不可!”
我对大金牙叫道:“别管他,给我夺过来再说,他再敢动你一个手指头,我就免了他的主席,扁他回山东老家打土克拉去。【首发】”
果然呆呆一听我说要免他的官,立即就犯了,大叫道:“我投降我交待,就是一张破凤毛地图,放开我给你看。”
我一听脑子嗡的就懵了一下子,说道:“什么,什么,凤毛地图”。
我从他身上站起来,让大金牙不要动手了,我又将呆呆从地上拉了起来,他将手中的一张巴掌大的红色干皮塞给了我:“你的毛皮谁稀罕要,给你。”
我一看这皮的正面有黑迹色的图画,背面是墨绿色的羽毛,与日志中所描述的凤皮地图完全一样,心中立刻抑制不住的激动,默声念道:“这真是天助我也,这回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下,得来全不费功夫,呆呆怎么知道是凤毛地图的?”
呆呆接我的话道:“你让大牙瞅瞅,他娘的这张破皮后面,长着层层如孔雀般的羽毛,这毛鲜亮给刚长似的,我也知道他不是人间的东西,不是凤凰毛又是什么?”
我敢紧给呆呆说:“那个薛主席,你去通知二田董事晚上前来开会,我有重要的事情决定。”
呆呆挤着大眼泡子,没好气的说:“你又白使唤我了,人家赖好也是个主席,这通知人的事,都是张秘书干的事情,你是不是使唤错人了,哼哼。。”
我走到他身边,对着呆呆喜皮笑脸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件事情非常的重要,别人去我可不放心,非你莫属,实话告诉你,这事连大金牙我都不放心叫他去办”,最后一句话我是故意压低嗓门,贴在他的耳边说的。
果然,这话一说,呆呆的两眼发直,对我竖着大拇指头说:“大将军,我真是服了你,你果然慧眼识才,知道谁材料,我才是你的心肢窝,在关健时候还是我值得你重用,那个我办事你放心,比那头肥猪强多了,那个晚上几点地点在哪里?”
我咳嗽了一声,正了正领带,说:“晚上八点准时,在集团大厦我的办公室里。”
呆呆又轱辘的转动着黑眼珠子,还是不肯走,我就知道他这是老毛病范了,在向我要东西,呆呆轻声的对我说:“弄了半天是个临时会议呀!我还以为是董事会呢,那个亲兄弟明算帐,不能白使唤我,你看咋办,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我立即打断了呆呆的话,在桌子上给他写了个支款条,边对他说:“小呆,不是我说你,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