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中,没有得到满意曲谱的杨安青,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楼下的战况太激烈了,船只都跟随着晃动不休,喧闹无比。不仅仅如此,几个同伴的叫声实在太激烈了,从一开始假装附和,那不过是刺激男人的手段罢了。可后来越发高亢了,中间更是哀求不已,到最后尖叫而嘶哑。
一个也就罢了,偏偏因为怕出人命,胡妈妈还叫其他同伴进去。
两个、三个,到后来的六个,直到现在都还没停歇,简直就是个怪物。
如果这些声音在早些的时候,一些男客人还会受到刺激而更加兴奋。
可后来时间长了,一个个都自卑不已,情绪都低落起来。
杨安青辗转反侧,一只手从被窝里掏出,湿漉漉的,忍不住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敲门声传来,杨安青极度不满。楼下闹得天翻地动的,一直就没个停歇,老娘想好好睡个觉咋就这么难。
磨磨蹭蹭地起身,打开门就见胡妈妈一脸为难地站在门外。杨安青看到胡妈妈,顿时有些疑惑。以前这厮叫门,都会开口,可今次是怎么回事?
这不由自主的让她想到某日,胡妈妈让她陪那吏部尚书时的场景。没曲子也得让她主动上门,竭尽所能的服侍,到最后甚至连嫖资都没给。
那时候的胡妈妈也是如此模样,情景是何等的相似啊。
胡妈妈走进房中,关上房门,脸上顿时露出哀求之色:“安青,妈妈对你可算是仁至义尽了,这一次你可绝对要帮我。”
“妈妈想说什么?”
古代的时候,妈妈这个词是贬义的,只是后来文字含义的演变,慢慢变成今天这样的含义。
“楼下那公子太厉害了,现在怜虹几人已经不堪鞭挞,妈妈只能来找你求救了。”
杨安青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妈妈说笑了,船中不是还有其他姐妹吗?”
胡妈妈叹了口气,恨恨道:“那家伙也不知道是什么眼神,只要今天被男人碰过的都无法逃过他的眼睛,哪怕洗得再干净都是一样。”
杨安青傻眼,不理解到这船上游玩的,哪会在意那么多的东西。
“妈妈是真没办法了,现在怜虹还在强撑着,要是最后也败下阵来,那咱们画舫就丢脸丢大了,以后肯定会被其他船嘲笑。”
这也确实,开青楼,那是需要很多资源的。不仅仅是官方渠道,还有地下势力,而这其中,女人的资源就是根本了。
一家青楼想要开大,开出名声,女人的质量是很重要的。比如这条船,因为有杨安青这个花魁在,在京城中都有一些名气,每日财源滚滚。
万花楼同样如此,花魁的质量同样很高。那四个清倌人本来就是万花楼打算培养成花魁的,现在只卖艺,不过是为了打出名气来。
当然,这样的清倌人也很多,教坊司或者一些破产的管家、商家女子,同样都可以。一般规模较大的青楼,都有培养机构,所以不在意四个清倌人赎身。
不是她们价值不高,而是培养成花魁的难度太高了,是需要眼缘和运气的,不是漂亮就可以的。既然都有风险,而陈川这个冤大头愿意上门挨宰,没理由放过。
不说万花楼,如果今晚陈川横推了这条船,而且还不能让他满足,相信明天这件事传出去,肯定会成为京城的笑料。其他的画舫和青楼绝对会毫不客气的帮忙宣传,肆意调侃,到时候丢脸还是小事,影响了生意才是大事件啊。
杨安青迟疑道:“妈妈,我的规矩你也知道,一旦破坏规矩,以后就再没法建立了。”
“陈公子不是多嘴的人,而且有你的陪伴,他也绝对不会把今日的事情说出去的。”
胡妈妈能这样自信满满,让杨安青看得有些不舒服,总觉得这厮可能跟那什么陈公子达成了某种协议。
杨安青心头失望无比,但不知为何,内心隐隐有些期盼。这样体力强壮之人,当真是世间少见。
一想到这,之前无数魔音绕耳带动的yù_wàng,此刻也如江河决堤般,汹涌澎湃而无法抑制。
胡妈妈是何等样人,对于杨安青最是熟悉不过,眼看她如此表情,心里就是一喜。
她也知道,杨安青的规矩,就是画舫最大的根本。但如果陈川不满意,明日四处宣扬,就算有杨安青坐镇,好长一段时间都可能会给画舫带来巨大的损失。而且杨安青受到这等冲击,名气肯定也会影响,要是一蹶不振,画舫可就出大问题了。
青楼这些行业,变动其实是非常快速的。只要出现一个高素质的女子,其他花魁也很容易就会被压下去。如今杨安青年纪慢慢大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其他花魁压制,所以对于杨安青她已经不是特别在意。能多利用一番,自然最好不过。
青楼就是这么现实,花魁是砥柱,但不是根本,相反,其他众多不起眼的女子才是根基。
“安青啊,别想太多,其他人我已经封口,不在你的房中自然也没人知道,不会影响到你的名声。”
陈川松开了瘫软的怜虹,平躺在那,在外人看来是在休息,实际上是在全力炼化着吸收的阴气。
他并未双修,也并未强行抽取阴气。但今晚,六个女人自然喷发的阴气,还是让他兴奋无比。这次虽然比不上从丹妮身上强行抽取的阴气多,但也不少,足够他修炼了。
果然数量还是非常重要的,这还仅仅只是六人,而且还是自然喷发,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