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康叔用生命保证了我的安全,而我,便绝不能辜负老康叔的这份献身的豪情!
眼镜中年见从我身上套不出什么话来,我也想着自己即将要被这些人释放出去。
但我明显小瞧了这个时期国民党特务的胆量。指鹿为马,栽赃陷害的事情,对这些特务来说可是熟到不能再熟的工作!
进了党务调查科的大狱,又怎么可能完完整整的就能走出去?
出去了,岂非是丢了党务调查科的面子?
眼镜中年每天都要来找我喝茶说话,用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语气和我叙说监牢外发生的事情。也不知道在他的心里,究竟在打着些怎样的龌龊心思。
未知,才是最能令人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