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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闻言顿时朝贾母那里看去,果然凤姐正扯着贾母说话,正说到贾母捐资二十两银子,凤姐凑趣笑道:“老早我便说了,老祖宗的那些金的,银的,圆的,扁的,打算压着箱子底留给宝兄弟呢!如今看了可不是这样的?一个老祖宗给孩子们作生日,又办酒戏的,既高兴又要热闹,二十两哪里够使?这意思还叫我赔上?果然拿不出还罢了,偏偏那箱子里堆得满满的,莫不是如今我们不配使了。只能干看着那金光银光晃瞎了我们的眼睛不成?”
一席话说得满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黛玉也抿嘴笑了起来,这凤姐不但善于拍马屁,还拍得如此风趣幽默,不说别的,光凭那张嘴也值得人佩服。
又说笑了几句,方散了。湘云便叫了众人去了宝钗房里,黛玉临走前朝宝玉望了一眼,见他正满面无奈又似乎带着一丝恼色的跟一个小厮说着什么,一面说一面抬眼看向黛玉这个方向,见黛玉望向他,便朝她笑了笑,继续跟小厮说话,并没有近前来。
黛玉咬了唇,回过头跟宝钗等人去了。到了宝钗房里方才回过神,宝钗自在炕上坐了,湘云也爬了上去,黛玉跟迎春三人地下椅子上坐了,几人归坐上了茶果。
湘云便将自己准备的生日礼物拿了出来,却是两样针线活计,湘云大大方方的递给宝钗道:“宝姐姐你是知道我的,我也只有这两样亲手做的针线活给你做生日礼物了,也别嫌弃,便是嫌弃我也是没有的了。”
大家笑了起来,黛玉心内有些心酸,比之湘云,同样是寄人篱下,湘云可比她上世明白多了。只是再明白,上辈子湘云也早早守寡,只得一段时间的幸福,比之上世的她来又更苦命一些。
宝钗则笑道:“所谓礼轻情谊重。云妹妹这份情谊便重如千金,哪里来的嫌弃的?”
湘云埋藏在眼底的那丝忐忑才消失不见,真心笑了起来。看着湘云灿烂的笑容,大家也忍不住受了感染,气氛愈加轻松起来。迎春三姐妹也拿出了给宝钗的生辰之仪。
黛玉随后也笑着拿了出来。却是一副富贵牡丹小插屏,黛玉笑道:“这个也是我自个绣的,宝姐姐可不许厚此薄彼,刚夸了云儿,如今也将我夸夸才好。”这个也是她考虑好的,因着湘云的缘故,她不可能送太过贵重的东西,若是如此倒叫湘云不好看了;再者宝钗自家也不缺少那些东西,倒还不如亲手绣一样的针线送给宝钗,方显出自己的心意又能不使湘云难过。两全其美。而且如今瞧来,不但她如此,便是三春也这样考虑了,送的是自己做的针线活。
众人又笑,湘云笑道:“往日里我们只说凤姐姐说话风趣幽默,如今有了玉儿,便是凤姐姐再忙碌,找不见人,想听那风趣话儿的,我们也可以找林姐姐呢!”
黛玉作势要怒。站起身便要来扑湘云,笑道:“好呀!敢情你都拿我当解闷的玩意了,赶紧拿那好听的话来哄住我,若不然说不得跟你没完。”
湘云连忙躲到宝钗身后。笑道:“大家快来拦住她,林姐姐疯了。”迎春笑着看向探春,探春在一旁笑得趴在几上起不了身,惜春则坐在椅子上抿嘴笑,宝钗被湘云推在前面,笑着伸双臂挡在前面。一面道:“饶了她这一遭罢。”
黛玉只伸手去拧湘云,“若不让我将云儿的嘴撕了,我也不活了。”......一时几人闹成作一团。
好一会儿各自才分开,宝钗见黛玉的发髻有几丝散了出来,便道:“你头发散了,且过来,我帮你拢拢。”
黛玉依言坐了过来,宝钗又唤莺儿拿来镜子,在黛玉面前端了,自帮黛玉拢了散下的发丝,又将发髻略略往上扶了扶,果然比之以前又精神了一分。
只是黛玉在宝钗这里玩耍,一直不见宝玉来,心内倒略有烦闷。
到了中午,如上次给黛玉等人接风一般,就在贾母内院中搭了家常小巧戏台,定了一班新出小戏,只是这次昆弋两腔皆有。就在贾母上房排了几席家宴酒席,并无一个外客,只有薛姨妈,史湘云,宝钗是客,余者皆是自己人。
黛玉等正在宝钗房里笑闹,有人来请吃饭,方往贾母房里而来。
吃了饭点戏时,这次贾母一定要宝钗先点,宝钗推辞不过,点了一出《孙悟空大闹天宫》,贾母眼神闪了闪笑道:“我是爱看这等热闹的,原以为只有我这样的老婆子才喜欢看,要不家里那四姐妹为什么都不喜欢看呢!反而宝丫头这样娴静端庄的姑娘喜欢看,这可真真是有趣了。我年轻那会也不爱看这些的,只是老了,心态变了,怕冷清,反而喜欢这样热热闹闹。姑娘家活泼些也好,不要像你姨妈(王夫人),木头一样,问三句,答不了一句。”
宝钗听了顿时一怔,咬了咬唇,看了薛姨妈一眼,薛姨妈朝她安抚的点点头。心内却暗恨,“我家好好的闺女去讨好你,你暗地里去讽刺她太过活泼不端庄,这满府上下,若说说端庄,哪个又比得了我的女儿?果然我们孤儿寡母的就好欺负么?”又细细想了想,顿时想到一个可能,心内顿时一惊,“莫不是老太太真正想警告的是我?说我在贾府太过活跃?”想通此节,薛姨妈暗暗咬牙,“老东西,就你多事。”
凤姐在一旁接话笑道:“老祖宗哪里就老了?只要从园子里摘来一朵鲜花戴在头上,站在我们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