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灯下,车流如织。这虽然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但对有的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江玉燕坐在副驾驶上,看看周围的环境,皱了皱眉头:“这不是回我家的路……”
“我也没说一定要送你回家啊!”
“停车,我要下车!”
“没门儿!”不管江玉燕吵吵闹闹,韩潇找到一个小匝道,从车流中拐了出来,开进了路边的公园里面。公园里面人还不少,多是出来散步、遛弯、纳凉的,韩潇把车子停在了一处小树林里面,然后扭头对ariel道:“ariel,去给我买两瓶水来!”
“切!”ariel丢给韩潇一个白眼,打开车门就要下车。
什么买水嘛!车子的后备箱里面就备着水呢!这说法,你能骗得了谁?
至于江玉燕,瞪了韩潇一眼,也要打开车门:“我和ariel一起去。”
“你别去。”韩潇拉住了江玉燕的一条胳膊,然后顺势吻在了江玉燕的脸上。江玉燕躲闪一下,扬起手掌,就想扇到韩潇的脸上。韩潇把江玉燕的手掌抓住,半分钟后,两个人自然地吻在了一起,江玉燕的两手已经被韩潇松开,但却并没有再有拒绝的意思,反倒环在韩潇的身后……
“嘟嘟……”
手机震动的声音。
韩潇暂时松开江玉燕,拿过手机来一看,是ariel发过来的短信:
完事了叫我。
韩潇翻翻白眼,这个人小鬼大的家伙。
“别、别再碰我了。现在送我回家,我不想和你……”江玉燕似乎也清醒了许多。态度恢复了冷漠,一副要拒绝的样子——当然,她的拒绝或许并不坚决。
如果真的坚决的话,她现在应该已经先扇给韩潇一巴掌,然后自己把车解锁。下车自己离开。再或者说,她如果真的坚决的话,在警局里面的时候,就不会被韩潇轻轻松松地拉上车——这对她的内心深处来说,或许是煎熬,是一个根本无解的命题。
韩潇抓起江玉燕的左手。江玉燕挣扎了一下,并没有挣脱。
“今天晚上,天鹰大哥找我喝酒,然后他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江玉燕娇躯一颤,右手拳头微微攥紧:“他、他跟你说了什么?”
“说你从小练武练出了毛病。只能活到三十五,反正该说的都说了……话说,你个小女人还真不听话啊!明明自己背着这么重的担子,却不跟我说。要不是天鹰大哥告诉,我都还不知道呢……”
“你放开我!滚!滚!滚!我不要听你说这些!我不要你可怜!”
江玉燕说话的时候,左手想要挣脱,但没有挣脱开来。右手朝着韩潇的脸上砸去,韩潇轻松躲开。再然后。江玉燕两脚踢向韩潇,也被直接压住。
“喂喂喂!再不听话打屁股了啊!”
“你放开我!混蛋!放开!”
“男子汉大丈夫!说不放,就不放!”
韩潇把住江玉燕的四肢:“天鹰大哥都跟我说了。让我救你。凑巧,韩家的天材地宝还有不少,半年之内,保你达到化劲境界还不成问题。这两天你赶紧收拾收拾东西,然后和我回韩家村祖宅里面闭关练功去吧!不就是化劲嘛,多大点事儿啊……”
韩潇说的轻描淡写。
“我、我不要你帮!”江玉燕依旧执拗。言不由衷。
“哎?不听话是吧?不想让我帮你就下车啊!”
“下车就下车!”
“嘎达”一声,车门解锁。江玉燕的手才刚伸出去,整个人就被韩潇抓到了身前。
“哟呵?让你下车你还真下车啊!在我们韩家。女人不听话是会被打屁股的!你信不信?”
“啪啪”两声,声音清脆的很,而且手感也很好。
“啊?!别打我!我和你拼了!”
“你为鱼肉,我为刀俎,你拿什么跟我拼?还不听话?再打!”
和韩潇顶了几轮,江玉燕感觉到屁股上传来的感觉,还有心里面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终于哭了出来。初始的声音还很小,但之后心理防线似乎放开了一样,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眼泪真的跟断线的珍珠似的,止不住地往下流。
韩潇放开了江玉燕,看着江玉燕坐在副驾驶上不停地“呜呜”哭着,拿着纸巾盒负责给江玉燕递纸巾。
江玉燕在车子里哭了有小半个钟头才终于安生下来,两眼肿的跟核桃似的,恨恨地瞪了韩潇一眼,心想这可真是最丢脸的时候都被韩潇看到了——她真的好久都没哭过了。
“好点了吧?”
“没好呢!”
“我才不管你呢,今晚去酒店吧。”
“嗯?”
“我还没看到你这副样子呢,好兴奋。今晚我想x你一晚上,去酒店睡省着换床单了……”
“……死东西。”
“什么叫‘死东西’啊,‘死鬼’都比这好听……”
韩潇调侃两句,拿着手机给ariel发个短信,开车在公园门口接上了ariel。一小会工夫,ariel的手里、拿着气球还拿着一把玩具枪。
开车到了酒店,开了两间房,把ariel赶到了另外一间房间,两个人便滚到了床上。
这个晚上,江玉燕出乎意料的热情、主动,在这过程中又哭了起来,直到凌晨三四点才折腾完了最后一点力气,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江玉燕请了假,两个人搂抱着睡到中午。
解除了心结后的江玉燕,给人的感觉真的完全不一样。以前给人的感觉像是一块儿拒人于千里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