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先生,请,我们家主人正在家为您泡茶。”阿宾做了个请的手势,率先在前面带路。
“谢谢。”连云东点点头,跟着阿宾走在这条一米多宽的林萌小道,两边都是绿化树,地上铺满了枯黄脱落的叶子,似乎沒有人打扫过,脚踩在上面软棉棉的,沙沙作响。
虽然周围安静的过份,但空气里还是有一股肃杀之气,连云东感应地到,树林里面有人。
连云东却假装不知地跟着阿宾,只是边走边记下有人的几个位置。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走过这条长长的竹径,前面就突然变的大了起來,就像是一个巨型漏斗般,远处有一橦篱笆编织成的院墙,是一个比较西洋式的小洋楼。
门口有两个身穿黑se西装的男人在守候,这样的情景让连云东啼笑皆非。
原來古se古香地东西突然加入两个这样的角se,主好像是一幅唯美的山水画中非要画辆宝马车一样,,败笔。
不过这是生活,不是电影,不用追求那种漂亮意境的画面,这样的穿着打扮总比那些手里握着把长剑穿着长袍的人有攻击xing的多,而且他们腰间鼓鼓的,一看就是一把枪的形状。
阿宾和两人点点头,直接领着连云东进去了,上了那幢处在最前面的房间。
阿宾在门前停下,轻轻地扣响了门。
“主人,客人带到了。”
“请他进來。”一个悦耳的女声传來。
“你们主人是个女人。”连云东诧异地问道,也不顾现在人已经站在人家的家门口了。
“嗯嗯,的确是。”阿宾面有得意之se的说道。
此时,门咯吱一声从里面打开,一个身穿素白长袍的女人站在门口,笑眼盈盈的看着连云东,笑着说道:“连云东大帮主大驾光临,莹莹有失远迎了。”
接着她又转身对阿宾说道:“阿宾,你先下去吧。”
“是。”阿宾尊敬地说道:“连先生,我先告辞。”
“谢谢阿宾兄弟。”连云东笑着点点头。
“连云东帮主请。”女人伸出长袍宽袖里的小手,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小姐请。”连云东等到这个莹莹进去后才跟在她后面进去了。
一看人家是光着脚丫子踩在地板上地,又赶紧跑到门口脱鞋子,刚刚脱掉鞋子,一股恶臭味就传了出來,紧忙有元气催赶臭味,忒尴尬了,这段ri子还真的沒时间洗脚噶,b,最糟糕的是袜子还露了两个脚耻头,就这样,连云东只得又将袜子也给扯掉了。
莹莹站在屋子中间看着连云东的窘态,掩嘴娇笑起來。
“连云东帮主尽管进來吧,回头再让人擦拭就是了。”
“哈哈,好。”连云东尴尬地摸摸鼻子,早知道进屋还要脱袜子,自己就应该换双不露脚耻头的就好了。
“莹莹小姐也别叫我帮主了,叫我连云东就好,我这人xing格随和,而且不喜欢绕弯子,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我听着便是。”
“好,那我就叫你连先生吧。”莹莹点头称是:“连先生,请坐。”
连云东看看她手指的方向,明明就是一块木质的地板,心想这小妞穿的跟个ri本娘.们似的,不过倒挺时髦的,还学那群矮子这般坐法。
连云东盘腿坐在地板上,尽量将自己地脚往屁股下面塞,以防止自己的脚继续散发病毒,影响整间屋子地空气,藏好脚后,连云东这才有闲暇打量着对面的那个女人。
美人在时花满堂,至今三载闻余香。
如果将女人比作花地话,这个女人无疑是开的最灿烂的那种,如玫瑰,如罂粟。
她的xing格给人淡雅脱俗的感觉,可一张脸却因太过于明艳而遮掩了不少那种成份,这种人属于一见惊艳的类型。
不过吗?她找自己來到底是想做什么呢?交易,合作。
“來,连先生,喝杯我亲手泡的雨花茶,这种茶是雨后采摘的百花晾制而成,味道也许浓了些,但对人体极有益处,连先生不妨一试。”
连云东看着面前透明玻璃杯里面的金黄se液体,笑着点点头:“刚刚喝过一肚子水,肚子现在还胀着,这等好茶自然要等八分饱的时候再品,不然是暴殄天物。”
“怎么,连先生怕我用毒。”莹莹玉手端着一杯透明的液体,笑着问连云东,语气有些不善。
“哈哈,看你说地,我就是有些问題不明白,不知道莹莹小姐到底找我何事,就算是对我一见倾心暗生情愫什么地,也应该是从今天以后吧,如果我沒记错的话,这是我和莹莹小姐第一次见面吧,至少对我來说如此,莹莹小姐有沒有背地里偷窥我那不不得而知了。”连云东坦率地说道,那杯茶,他确实不想喝,因为.........
“我们确实是第一次见面。”莹莹将手里的茶一饮而尽,掏出块水帕轻轻擦拭嘴角的水渍。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连云东眯着眼睛问道。
“我想和你合作,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合作,怎么合作,在哪里合作,地上,天上,还是床上。”连云东很是滑稽的笑了笑,他觉得这种问題感到很好笑,突然有个陌生人找到你,因为有共同的一个敌人,就要在一起合作,这难道不好笑吗。
这就像一个莫不相干的人找到比尔盖茨,然后跟他说要合作,这种问題不被笑话才怪,连最基本的一点信任都沒有建立起來,凭什么要和你合作。
“我说的是二梁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