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又问,“你们家在台湾吃什么啊?”
“我们一家和你们家一样,蒸一锅米饭,烧几个菜,全中国大多数家庭都这么吃。”
“那你喜欢吃什么菜啊?”蕊蕊接替问道。
“我喜欢吃白菜。”
“我说的不是蔬菜,是做好的菜。”
“哦,番茄炒鸡蛋。”
“你们老家那的人是不是天天吃牛肉啊?”果果问。
梁爱媛听果果这么一问,神情一怔,“我老家的人也没有天天吃牛羊肉,那么穷,有羊和牛留着卖钱呢,谁舍得吃,他们那的人和维族同胞一样吃烤馕和手抓饭,也吃面条和馒头还有米饭。”
“外国人长得都很高,你们那的人长得高吗?”
“外国人长得也有高有矮。咱们中国人也一样。”
果果又问,“你多高啊?”
“我一米七一。”
老拐从裤兜里掏出烟和打火机,从烟盒里抽出两支烟碰了一下二棍,“给,抽一根。”
“成,又敬我一根。”二棍笑着从哪两支烟中接过一支含在嘴里。
老拐把手里的那支烟含在嘴里后先给二棍点燃,随后才给自己点着。
“我妻子的发色是浅黄偏白,眼睛的颜色是蓝色,和我的不一样。我女儿和儿子的眼睛和头发的颜色大多都随我妻子。只有我二女儿眼睛的颜色和我的一样都是浅绿色。我父亲的发色是棕红色偏黑,我母亲的发色和我妻子的一样,浅黄偏白。”梁爱媛给果果和蕊蕊解说着。
秦书恒看到老拐和二棍又开始吸烟后,转身来到冰箱前,弯身拉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罐可乐,轻推了一下冰箱门后朝沙发这边走来。
“我母亲眼睛的颜色是深绿,我父亲的是浅蓝。”
秦书恒来到梁爱媛这侧的长沙发旁坐下,问他“我在网上见过,你们那的人生活在高原上皮肤都晒得红彤彤的,只有你的皮肤很白。”
“秦老师说的确实是,帕米尔高原上的紫外线比青藏高原上的还要强。”梁爱媛扭头说。
“在台湾你们一家住小区里还是农村?我在电视上看到台湾的农村环境都很优美。”蕊蕊问。
“我住在眷村,当年大陆这边的好多国民党的士兵,还要一些知名人士和有钱人,跟随国民党撤到台湾后,国民党当局在全省的各地都划出一片土地,以安置这些人。我小时候的眷村说哪的方言的都有,苏北话、陕西话、河南话、江西话、云南话,杂得很。最后台湾当局要求一律都说普通话,学校里也教普通话。”
“那你老家是新疆的,新疆有新疆的方言,你听得懂他们说的话吗?”蕊蕊问。
“我就在他们中间长大怎么会听不懂,我们那些酗伴上学后都改说普通话了,好交流。”
“你们小时候在台湾玩什么啊?”果果插话问。
“我们男孩子比较淘气,放学了有时候去水稻田里掏黄鳝,摸鱼。对了,”梁爱媛突然站起来抬起一条腿,一只手耷拉着攥着脚腕,单立着一条腿,对面前的果果和蕊蕊一脸开心的说,“我小时候最喜欢玩这个游戏,特好玩,特有趣,这是一个我小时候眷村里两个山东过去的士兵教我们的。”
“你这怎么玩?”果果坐直身子,一只手指着梁爱媛架起的那条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