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拐他们五个心惊胆战的走在一侧的公路上,继续沿着这条公路向掸邦军七十二旅驻地赶着,并不时抬头望望看有没有飞机飞过来。。更多 。·首·发
“他娘的,刚才那老头死的太惨了,炸的连块好‘肉’都没有,都给崩碎了!”二棍一脸憎恶表情的自语说。
“秦老师刚才那飞机撂下来的是啥炸弹啊?那么厉害,刚才把地都炸动了。”厨子扭头问走在身旁的秦书恒。
“那是航空炸弹,铁包的,厚着呢!”老拐扭头‘插’话说。
“啥叫航空炸弹?老拐叔。”
“就是航弹,专‘门’给飞机往下撂得。”老拐说。
“那东西太厉害了,刚才我趴草里面,一股子热‘浪’掀的喘不过气来。”二棍说。
“秦老师天上的飞机为什么向咱们扔炸弹啊?”挤在他们四个中间的蕊蕊扭头问。
“我也不知道,兴许是缅甸部队进行军事演习‘操’作失误了。”秦书恒心想应该是这样。
“咋可能?”二棍听到后扭头一脸惊讶表情,“那飞机就是正好飞到咱们头顶上撂得,瞄的就是咱们。”
果果不停的‘抽’噎着,走进这个已被缅甸空军炸毁的小镇里,此时小镇里到处都是残垣断壁,砖木洒落,有的房屋废墟上还在燃烧着熊熊大火。人体的四肢和内脏连同鲜血被迸溅的到处都是,有的被炸弹炸伤和建筑物砸伤的人,或躺或坐在地上,捂着伤口,痛苦、绝望的哀嚎着。而幸存下来的人则三三两两的,在废墟里跑来跑去,或抢救伤员,或找寻财物。
果果来到哪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眼紧闭的佤族‘女’孩身旁,“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缓慢的伸手去抚‘摸’哪个佤族‘女’孩的双颊。当果果的指尖触碰到那个佤族‘女’孩冰凉的‘肉’体时,顿时心如刀绞般的疼,身体不停的‘抽’噎着,然后伸手一一拿掉溅落在那个佤族‘女’孩身上的碎砖石和木屑。
老拐他们四个一路朝南走来看到的都是成群结队,大包小包,或开拖拉机或骑摩托车往东北方向逃难的当地人。
他们五个根本搞不清楚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头雾水的在心里打着鼓。
过了一会梁爱媛和老拐一起跑到那群正在逃难的难民队里,从中抓住一个中年男子后梁爱媛问他,“请问你们这都是怎么了?怎么像是在逃难。”
“什么像,我们就是逃难的。”那名当地男子回答说。
“怎么了?”梁爱媛听得一头雾水。
“南边又打起来了。”那名男子咧着嘴一脸痛苦的说。
梁爱媛听得更疑‘惑’了,小声的嘀咕道“什么叫又?”
老拐赶紧‘插’话问,“谁和谁打啊?”
“掸邦军和缅军。”那名男子一直低着头,始终没把他头抬起来。
“那你们这是往哪逃啊?”老拐问。
“云南。”那名中年男子回答完后,拍打掉梁爱媛的双手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梁爱媛站在原地呆愣了几秒后,一把又扶住一名从身旁走过的中年‘妇’‘女’,问她“七十二旅驻区是沿着这条路走吗?”
那名中年‘妇’‘女’听后惊讶的看着秦书恒,“哪里有几万人正在打仗,你们去哪干什么?”
“我们去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告诉我俩是从这条路吗?”
“去送死吧?”那名中年‘妇’‘女’说着摆了一下手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当晚十时许印度下达全国铁路暂停民运,首先把军用物资和部队东运的命令。由于帕米尔高原阻隔了解放军前进的道路,无主要公路通行,生活在帕米尔高原上的高原塔吉克族牧民,和生活在青藏高原上的藏族同胞们号召大家一起用牦牛和马匹,帮助解放军把枪支弹‘药’运过这两座高山。
第二天凌晨三时许,解放军西线战场下达总反攻命令,十二万解放军陆军结合一万余高原塔吉克族民兵,和三万余藏族民兵,分两路以猛虎下山之势闪击印巴。一路负责突进克什米尔腹地击溃印巴两国国防军,收复被印巴两国瓜分半个多世纪的克什米尔地区,二路负责向南收复被印度侵占近五十年的藏南各领土和阿克赛钦地区。同时中国空军近半数战机从中国内地各军事机场分批次起飞,以掩护三路大军同时采取的军事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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