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面前的这个男子走了过去,不远处的道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奥迪,男子指了指:“先生过去吧,我们老板就在里面。”
我点了点头,直接过去拉开了后车门,当我打开车门的时候,我明显的有些愣住了,不过我也猜到接下來的事情了。
男子口中的“老板”就是评委莫邵天,也正是那天比赛结束后,莫北说有事,过去见的那个人。
“抽烟吗?”莫邵天对我笑了笑,伸手递过來了一支二十的黄鹤楼。
“莫老板也喜欢抽这烟了?”我笑着说道,伸出了手准备过去接着。
莫邵天递过來的烟离着我只有几公分的时候,手里的烟直接就掉了下去,他也不说什么,只是眯着眼睛盯着我笑着。
我冷笑了一声,一脚向前直接踩在了烟上:“莫老板,您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莫邵天盯着我,点着了一根烟,向我靠近了几分,伸出手轻轻的在我肩上拍了拍:“小兄弟,你是第一个敢不接我烟的人。”
我冷笑了一声,这老头故意将烟掉在了地上,这不是让我难堪么,现在还说我不接他烟。
“莫老板,您是大人物,这要是平时我掉了一根烟,我肯定捡起來,可是您有钱嘛,我想应该不会在乎这支烟,再说了这烟掉地上了,您肯定不是故意的吧。”
我这话说的挺圆滑的,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莫邵天笑着点了点头:“不错不错, 比那小子强多了。”我有些迷惑,我压根就听不懂他什么样子。
我看了看时间:“莫老板,时间不早了,您找我有什么事情您就直接说吧,我很忙。”
“行,你都这样说了,我也就不用遮遮掩掩了。”莫邵天这时候完全换了一个语气,再也不是刚才老奸巨猾的样子了。
“对了,我先自我介绍下吧,我姓莫,邵派,名天。莫北是我的女儿。”
当莫邵天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足足愣了好一会儿,其实我也猜过他的身份,顶多的也就是莫北的上司,却沒想到是莫北的父亲。
“怎么不说话了?”
我吞了一口口水:“莫伯父,您好。”
“呵呵,行,现在咱们直奔主題,你现在和我女儿在一起,我要你们分开?”
莫邵天的转变太快了,以至于我都沒有反映过來:“您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确了。”莫邵天换了一个身姿,或许这样会更舒服一点。
“我和莫北挺好的。”我盯着莫邵天淡淡的开口。
“顾南,要不咱们这样,我们现实一点,你开个价。”
“伯父,您可能误会了,这真不是钱的问題。”
“一百万。”莫邵天笑眯眯的拍了拍手,这时候外面走过來一人,打开了车门,直接递进來了一个保险箱,莫邵天接着直接打开,里面清一色的全是钞票。
说实话,我是真的沒有看见过这么多钱,我想是个人都会心动。
我摇了摇头:“伯父,我想你真的误会了。”
“两百万。”
我沒说话。
“五百万。”
我对着莫邵天笑了笑:“莫老板,我承认您说的这么多钱,我挺心动的,可是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用钱來衡量的。起码您的女儿不是。”我说完直接拉开了车门便离开了。
我沒有回头看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有些恶心,我顾南不是圣人,我肯定会因为钱的事情去烦恼,而且还经常的去烦恼,只是有些东西真的不能用钱來解决。
你见过垂死的老人抱着一堆钱死都不放开吗?你见过快要饿死的鸽子流不出來的泪吗?你又见过这世界最执着的等待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莫北的父亲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或许是因为我沒钱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我不够帅,或许是因为我不够有才。
这世界是梦幻的,有些东西你永远的看不清;这世界也是真实的,要脸沒有,要钞票沒有,要才华更沒有,那你有什么?
我不敢去想太远,我们就这样彼此的过着吧,遇见了困难在去说吧。
此时傍晚的风有些燥热,我走在回去的路上,望了一眼夕阳,红到万分忧伤。
陈粒说,若我站在朝阳上,能否脱去往日的惆怅。
而我说,若我坐在月亮上,能否照亮不堪的过往。
回到光谷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莫北却还是沒有回來,我给莫北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她那边还在开会,我也沒啥事,索性的便出去准备买点菜,顺便的晃悠晃悠。
刚出门的时候,我的手机便响了起來,我拿开手机看了下,竟然是万朵朵给我打过來的,我竟然忘记了万朵朵是在武汉的事实。
我立马接通了电话,我有些幸福的说道:“朵朵姐?”
“顾南,是我,你在哪了?”
“怎么?”
“我有胖子的消息了,你不是一直在找他么。”
我一听万朵朵的话,顿时整个人都激动了起來:“你说的真的?”
“真的…”
“你在哪?我马上过來。”
“白沙洲农副产品大市场,你尽量快点。”万朵朵那边说完立马的挂断了电话,我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径直朝着目的地就奔赴而去了,路上我给莫北发了一条短信,让她回去了先吃点,我有事得晚点回來。
四十分钟后,我便到了这边,我们原先的大学就是在这附近的,所以我对这块地方还是挺熟悉的。我给万朵朵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下她在哪里,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