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皱起眉头,咬牙切齿地道:“鹰旗虎贲!”看了一眼身边诸将,“骑兵就地待命,斥候扩大范围搜索!”众将抱拳应诺。
……
征西军团的几百名斥候全都被派了出去,漫山遍野里寻找鹰旗虎贲的踪迹,却不见任何踪迹。
弘农。
几个哨兵站在城门楼上围着火堆闲扯着,大部分哨兵则进入了梦乡。
一个哨兵不经意间看见一支骑兵缓缓的往这边而来,感到有些讶异,拍了拍旁边老兵的肩膀:“老兵,你看那,大将军派一支骑兵回来了。”老兵望了一眼,眯了眯眼睛,疑惑地道:“怪事情,大将军怎么突然派一支骑兵回来了?”
那支骑兵来到城门下。
城墙上的几个哨兵张望着;城门校尉跟着一个哨兵来到城墙上。校尉朝城外望了一眼,微感奇怪:“怪事!大将军麾下什么时候有这样一支装束的骑兵了?”征西军的骑兵分为轻重骑兵两种,轻骑兵持马槊,挎腰刀,戴顶头盔,身着护胸甲;重骑兵持长刀巨锤,身披掩面重装镔铁铠甲,战马也是全身铠甲。而城外的这支几千人的骑兵却与上述两者都不一样,他们骑着极其高大的战马,头戴麒麟盔,身披连环兽面铠,这种铠甲重量轻防护却非常好当然也很昂贵,披着黑色的披风,手持马槊,腰佩长刀,鞍桥上还挂着弓箭和箭袋。
一名骑士大马上前,扬声喊道:“快开城门!我们是大将军的骑兵!”
校尉比较谨慎,扬声问道:“你们是哪位将军的麾下,为何我没见过你们?”
“我们是项倪将军的麾下!你这么啰嗦干什么?快开城门!”
校尉听到对方说是项将军的麾下,脸上一惊。城下的人并不知道,这个校尉原本是项倪麾下的一名军官,最近才被调来担任这个城门校尉,对于项倪及项倪麾下的情况,他再熟悉不过了。
校尉当即小声对身边的几名哨兵道:“是敌人!……”几个哨兵面色齐齐一变。校尉急声道:“你们快去报知秦王殿下,我想办法拖住他们!”几名哨兵立刻离开了城墙。
隐在大军中间的张浪见此情景,眉头一皱。那个校尉扬声道:“对不起了,夜晚要入城,按照规矩必须出示将军的将令!”
城下的骑士策马回去了,来到张浪面前,原来是张浪麾下四将之一的关山。关山道:“将军怎么办?对方要军令。”
张浪冷笑一声,“他们已经识破我们了!”随即举起镔铁长槊,大喊道:“全军听令,随我冲锋!”喝!四千鹰旗虎贲不再掩饰,完全放出了气势,城墙上的校尉和众哨兵全都大惊失色。
张浪催动赤兔马,赤兔马如同红色闪电一般朝城门飞驰而去!四千骑兵紧随在后!马蹄声骤然响起,惊醒了寂静的弘农城!
城墙上的校尉和众哨兵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冲到城门下,那个为首的将领一挥马槊,将城门打了个粉碎,冲入城中,四千骑兵随即汹涌而入。
这个时候,校尉才想到要发警报,赶紧下令,警钟声棒棒棒棒地大响起来。
警钟声响起的时候,秦王正带着一众高手从弘农治所出来,准备上城墙去看个究竟。没想到刚刚出门,东城门居然就传来了城门失陷的警钟!?
秦王当即下令城防军阻敌,他自己则在众高手和秦王亲军的护卫下往西门逃去。
近万城防军纷纷往东城门赶去,试图阻止敌军。然而这些刚刚才投靠秦王的弘农守军哪里是鹰旗虎贲的对手,都是一触即溃。不过他们还是起到了一定的阻敌效果。
张浪率领鹰旗虎贲一路杀到治所门前,停了下来。因为前方出现了让他意外的对手,几百号人,领头的赫然是独孤家的家主独孤擎天!
张浪眯了眯眼睛,“是你?”
独孤擎天冷喝道:“逆贼,你若是弃暗投明便饶你不死!”
张浪冷冷一笑,微微抬起手中的镔铁马槊,寒光在他的眼睛上一闪。“看在独孤青凤的面上,我不想与你们独孤家为敌!然而若是在战场上相见,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猛地一举镔铁马槊,大喝一声:“合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