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洞的眼神中,顿时充满了惊恐,一动不动,绝望的看着林深。.
林深冷哼了一声,淡淡的道:“行了,你也别演戏,如果真的想清理门户,何必等我的意见,直接动手不就好了?”
玄一一脸决然的说:“贫道是有所顾忌,不过,如果林施主真的要杀玄洞,贫道也绝对不会留情!”
林深哈哈一笑,戏谑的道:“玄一道长,我看你不像是个出家的道士,而是个市井商人吧?”
玄一苦笑道:“林施主,你到现在还开贫道玩笑?”
“开玩笑?不不,我可没有开玩笑。”林深的笑容一收,森寒的喝道:“你以为现在是在讨价还价?玄一,你错了!你的选择,我不会干涉,等你做出决定之后,再跟我来谈条件吧!记住,不是我的条件左右你的决定,而是你的决定,会影响到我对你、对三清宫的态度。你,好自为之吧!”
玄一身子巨震,瞬间明白,林深这才逼他,而他刚才也的确有点小心思,想要林深拿出来决定,这样回到门派也能推卸责任。
毕竟,不管玄洞如何不堪,毕竟是掌教的亲传弟子,掌教怎么处置都行,但是如果死在玄一手上,玄一也肯定不会好过。
林深却是看破了玄一的意图,毫不留情的给他拆穿。
杀,还是不杀?
玄一大汗直出,一时间,左右为难,低声道:“林施主,现在大敌当前,我们都性命堪危,你何必计较这点东西?”
“性命堪危?”林深不屑的嗤笑起来,一言不发的看着玄一。
刚才,林深还有些迟疑,不过闹腾了这么半天,那飞行员却一言不发,让林深已经笃定了想法,现在他心里满是笑意,哪有什么性命之危。
玄一却是紧张的说道:“要我杀了玄洞,倒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贫道,玄洞一死、一了百了,你不能再追究!”
林深一挑眉头,不屑的道:“凭什么?他好歹也是你们的掌教一脉亲传弟子,就这么不值钱?”
玄一露出决然的表情,固执的说:“如果林施主不答应,反正也是死,大家就也不用等飞机自爆了,一起在这里就同归于尽好了!死在你这个绝顶高手手中,也总好过于在一场莫名其妙的爆炸中灰飞烟灭!”
说着,竟是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
不过,玄洞就没有那么拼命了,他可是被当做弃子的存在,绝望的耷拉着脑袋,眼睛里一时转动着绝望、一时转动着凶残。
其余等人,也跟在玄一身后,摆出来一副慷慨就义的架势。
林深却是不屑的一笑,刚要开口,忽然心中一动,放弃了原先的念头,而是口中轻吐道:“缘生幻灭!”
身形一闪,场域立时发动,如磐石一样压在那飞行员身上。
林深的场域,连玄一这样的半步先天高手都经受不起,更别说一个区区的飞行员了,只发出一声惊叫,就被林深制住,无法动弹。
直升机产生了一阵颠簸,吓得玄一等人脸都绿了。
林深站在飞行员身边,回想刚才那声惊叫,颇为娇媚,心里嘿嘿笑道:还不就是你?还给我装,看我怎么调教你!
如此想着,林深用一只亮在大家眼中的手压在飞行员的头顶,虽然隔着一顶钢化头盔,可无人怀疑,只要林深掌力轻轻一吐,这飞行员就会立刻毙命。
“你刚才还敢威胁我,看来这一段时间,胆子大了不小啊!”
林深略带戏谑的说了一句,另一只用飞行员和自己的身体挡住的手,却是赫然伸向…
解开紧身飞行服的拉链,悄无声息的拉到胸前,忽然从衣服中跳出来一对巍峨汹涌的大凶器,林深随手一触,心中就是大惊:如此凶器,真是人间几时有?
这还得了?
林深当即用这只被挡住的手,细细探察起那凶器,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寸也不放过。
那飞行员身子一颤,似乎正在经受什么痛苦一样,用极小的幅度开始哆嗦,还忍不住的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在玄一等人眼里,林深这是在严刑拷打,折磨那飞行员。
不过既然被林深控制住,那么也就是说,直升机没有自爆的危险了!
危机解除,刚才拼命的心思立时就没了,玄一讪讪一笑,没皮没脸的道:“林施主,不如你先别折磨他,让他把飞机降下去,到了安全的地方,不愁他不招供!要知道,咱们之中,可是没有会开飞机的啊!”
“咱们?谁跟你是咱们?”
林深一边心里惊叹并暗爽着那飞行员惊世骇俗的大凶器,脸上却是杀气凛然的说道:“刚才你们不是还要与我拼命吗?随便你们,我这就杀了这飞行员,再杀了你们!”
“林施主可千万不要冲动啊!你我有话好商量,何必要闹得同归于尽呢!”
玄一大吃一惊,从林深身上感受到的杀气实实在在,让他不寒而栗,好不容易回来生的希望,他可不想白白送死。
“同归于尽?”
林深冷笑一声,向直升机外看了看,不屑的道:“现在已经飞到了海上,虽然高了点,不过我如果跳下去,最多受一点内伤,哪来的同归于尽一说!”
玄一大吃一惊,急忙从直升机望下去,一片莽莽夜幕之下,是一片近乎于深黑的背景,而千米之外,还能看到海岸线的怪石林立,犹如一只只凶恶的猛兽,在黑暗中张牙舞爪,无声的咆哮。
今晚月亮很圆,海上生明月、银光照鳞波,深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