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觉义虎吼一声,双掌全力打了出来,可是林深凭空使出缘生幻灭,鬼魅一样的闪过了江觉远的攻势,出现在他左边、咫尺之遥的地方。
“沐儿,看我替你揍他!”
林深轻笑一声,骤然出手。
他的速度何其之快,江觉义根本就没有反应,被狠狠的扇了一击耳光。
“啪!”
声音响亮,江觉义空有一身高明的功夫,被这一巴掌抽得原地转了一圈,差点下巴脱臼。
林觉义又惊又怒,双掌变双爪,拉开防守架势。但林深出指如风,在他腕脉上一点一戳,江觉义的胳膊从手肘以下都失去了知觉。
“啪!”
又是一耳光。
江觉义总算明白了一件事,他在林深面前真的就像是哈巴狗和狮子的差距一样。
他感觉自己的脸像着了火一样,惊惧万分的往后退,不想林深展开身法,如影随形的一直贴着他。
“啪啪啪啪!”
江觉义一边退,一边挨耳光,一连被抽了二十几下。到最后,他傻愣愣的停下,任由林深抽打。
倒是林深自己抽烦了,停下手嘟囔道:“也没点反抗,跟块木头疙瘩似的,没意思。挨揍都不专业,这孩子白瞎了。”
江觉义狂吼一声,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如果有条地缝,他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去。
“住手!”
江七爷霍然而起,死死的盯着林深,慢吞吞的说:“林深,一山就是你杀的吧?”
林深觉得现在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笑着说:“杀人的是我,不过,江一山是罪有应得。”
江七爷的脸更黑了,一字一顿的说:“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投靠我们江家,以前的事既往不咎,好好替我们办事,会给你lùn_gōng行赏。第二很简单,死!”
林深长长的笑了起来,走过去紧盯着江天远,冷冷的说:“我也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交出语瑶,保证以后不要惹我,可以相安无事。第二,我亲自动手,把你们江家清理出青林。”
江七爷气得三尸神暴跳,眼看就要发作,旁边的黑面人却说话了。
“林先生,好手段,这两个人在江家也算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了,没想到在你手下像个小孩子一样。”
黑脸人缓缓的说,他的声音还挺年轻的,不过说话的时候,连江七爷都要恭恭敬敬的听着。
难道他是江家的家主?可年纪不太像啊。林深不敢肯定。
“你是谁?”林深很不客气的问,对江家,反正要翻脸,也没必要客气。
“哼,没上没下的,不懂规矩。这位是什么人,你也敢这么跟他说话?”江七爷愤然喝骂。
不过他没敢动手,方才江觉远和江觉义的遭遇他可是看见了,扪心自问,他比这两个后辈是强点,可也强不到哪儿去。
“规矩?你们江家有什么资格跟我讲规矩?”
林深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笑了起来,声音森寒,极为不屑的说:“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也不管他是不是人。既然我来了,那么,江家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听我的话,要么倒霉。”
江七爷脸色乌黑,愤然站了起来。
黑面人忽然一伸手,制止江七爷的同时,扬声笑了起来。
笑声,犹如夜枭一般凄厉,极为刺耳难听。
“好,够狂,够嚣张,小子,你很有种。”
黑面人唯一露出的眼神中,流露出孤狼一样凶残的眼神,似乎,林深的表现让他看到了很有意思的猎物。
林深不屑的轻笑着,与黑面人目光一碰。
也不知道为什么,黑面人从中林深的目光中清晰的读到了林深的情绪,那是极度的鄙视,根本就没把黑面人看作是同等级的对手。
就像,一直掌控耗子生死的猫,在戏谑的看着一直以为能从猫爪上逃出生天的耗子。
而且黑面人还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种感觉也是林深让他看到他才能看到的,否则,他就是那只不知死活的耗子。
“小子,你狂什么狂?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黑面人忍不住霍然而起,原先,他的气势就像是一头残忍的恶狼,但是此刻,完全像是失去了方寸的愣头青。
“我明白了,江家是一条狗,而你,或许就是那条用来栓狗的链子。”
林深作恍然大悟状,轻蔑的笑道:“我不用知道你是谁,像你这种货色,不配与我打交道。去,把你的主人叫出来。”
“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放肆!大胆!你该侮辱我们江家,侮辱这位大人!”
江家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在他们眼里,地位崇高的黑面人、那一位的爱将,就被林深叫做栓狗的链子?
江家,直接就被说成了狗?
要知道,在青林,江家或许在总体实力上不及方家,但多少年也是铁打的第二家族,在青林这一亩三分地,哪有人敢这么跟他们说话?
只有这个林深!
江七,带着江觉远、江觉义两个人,眼睛一眨不眨,带着恶毒的恨意,死死地盯着林深。
林深笑了起来,轻轻的说:“看你们蓄势待发的样子,还真得像是狗儿,链子没送,就只会龇牙,怎么,有种不用人许可就来咬我啊?”
“我!你!我…”
江七一张老脸顿时肿成了猪肝色。
他有心上来拼老命,但是一则是怕,江家人没有不怕林深的,他们跟方家交往甚密,可以说,方家的变故他们都了解,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