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东脸上抽了抽,狠狠地瞪了张达金一眼:“办单,礞石香就是加了礞石粉的香,找不到就自己想办法,也不一定就非要是香,只要能点燃冒烟,你就准备就行,怎么突然就变笨了,哎——”
张达金讪讪的挠了挠头,转头奔了出去,看张达金兴奋的样子,刘浩东又觉得有些不放心,心念一转朝一旁的阎善刚吁了口气:“善刚大哥,你领着大黑过去帮他一下,毕竟他也是初学乍练,记住了,万一有危险且莫要逞强。”
阎善刚嘿嘿一笑,一拍大黑就朝外走去:“你就放心吧。”
转眼间阎善刚追了出去,却已经不见了张东健爱你的踪影,有心追出去,但是跑了几步却又忽然顿住,心中便想到,自己何必收这个累,张达金是去买东西的,买了东西自然还是要去杂物间那里,自己干脆去等着就行,谁说阎善刚憨人没有心眼,只是一路朝人打听着便寻着了那个杂物间,不过此时杂物间已经被公安局的民警同志给封锁了,十几个民警正在勘察现场,周围围了很多人在那里议论纷纷的。
阎善刚自然不会傻呼呼的进去,不然那些民警可不给面子,但是没有想到还不等阎善刚找个地方坐下来等着,大黑却忽然就叫了起来,对着杂物间用力的叫,阎善刚一听,就已经知道这里有鬼的气息,不然大黑不会一副戒备的样子。
“谁的狗,快把它弄走,怎么带到医院里来了,万一吧病菌传染给病人——”听到狗叫就有护士过来呵斥。
阎善刚一愣,眼见护士怒气冲冲的过来,已经有点不知所措,知识讪讪的干笑着,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幸亏那护士也不敢靠近大黑,大黑可不理睬护士,一边叫唤着,一边围着杂物间来回走动,只是片刻就已经确定了方向,也就是说大黑已经确定了鬼的气息,此时就可以追下去了,但是阎善刚没有这打算,他还要留下来等张达金。
护士越说越着急,当然不会有什么好听的话,本来阎善刚还只觉得有些心虚,但是几句难听的话却是撩起了阎善刚的凶性,不由得朝着护士一瞪眼珠子,举起拳头来:“你要是再敢骂大黑,信不信我揍你——”
眼见五大三粗的阎善刚一脸凶相,护士登时噤声,不过等眼光落在那边的民警身上,底气却又是一足,不由得呸了一声:“别吓唬我,警察就在这里,你打我试试。”
阎善刚脸一黑,正要说话,结果就出来了一名民警,一脸不耐烦的瞪了阎善刚一眼:“要是敢在这里闹事,立刻就把你给抓起来你信不信,还不快走。”
“我是来帮你们找凶手的,干嘛这么凶——”阎善刚嘀咕着,也不由得将身子朝后退了退,只是苦笑着约束着大黑,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幸好张达金回来的很快,就在事情在闹得不可开交之前就来了,看见阎善刚站在人堆里,不由得乐了:“阎善刚,你怎么还跑来看热闹。”
“是老板让我来帮你的。”阎善刚赶忙凑到张达金身边。
却说张达金点了点头,朝周围微微一躬身,然后朝那不依不挠的护士做了个道辑:“姑娘,贫道有礼了,这位是频道的护板,在此还有事情要做,不然姑娘行个方便,我们也是为民除害呀。”
却说张达金这不伦不类的话,但是配上张达金一身道袍,再加上那仙风道骨的模样,护士登时迟疑起来,咬了咬嘴唇:“那你可不能让那只狗乱跑,要是伤到人你也知道事情就大了,另外——”
却说护士说了几句,边准备转身离开,此时张达金却不再理会,只是取了杏黄旗,却开始有些发愁,这里都是地板砖,自己要把旗插在那里,心中忽然一动,只是想自己的布包里取出来一只小铁碗,将朱砂倒在里面,这才将杏黄旗插在上面,摆在了杂物间门口,之后将公鸡交给阎善刚:“宰了公鸡将血淋在旗上。”
阎善刚也不多问,接过公鸡想起自己没有刀,心中一动,不由得闷哼了一声,竟然双手抓着鸡脖子,猛的就那么一扭,身上个好你点歌将鸡脖子给扭了下来,随即不管公鸡怎么扑腾,却将鲜血滴在了杏黄旗上,哪知道就在鸡血才浇上的时候,这杏黄旗竟然‘啪’的一声,就此凭空折断。
仔细看这小旗,一面杏黄旗,上面画着一个奇怪的符文,这就是窥天旗,茅山术施术前,要在法台前插一杆黄旗,旗上画窥天符,以窥天意,若旗杆折了或旗子倒了,便是天机,或者说有施法人斗不过的力量,必须立即停止施法,否则轻则折寿,重则立毙,旗杆倒还好点,若是凭空折断,就说明是绝对不能碰的东西。
看到这一幕周围的人暗自称奇,但是张达金却是脸色大变,不由得惊呼了一声,热的一旁的阎善刚不知所以的瞪着他,好一会,张达金才阴沉着脸:“先回去找师傅再说,折回咱们可是遇到麻烦了。”
只是正要走,刚才的的护士连同另一个年纪大一些的护士就走了过来,对于洒了一地的血相当生气,可惜阎善刚和张达金脸注意她们心情都没有,眼见张达金尹彻连要回去,阎善刚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怎么,不接着追下去了?”
“追个屁呀,你没看到窥天旗都自己折断了,这就是说那玩意凶猛的厉害,可不是咱们能碰的起的,除非我师父来还差不多,但是也只是说说,哎——”张达金叹了口气,脸色阴沉的吓人,忽然皱了皱眉:“只怕这才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