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散去了,虽是有了线索但是向乐哥诈一下静下来却不禁发寒感觉到这世界充满了恶意。
那人怎么知道自己家的事情,难道他一直在附近看着自己!?
她有种被人窥探而未可知的感觉,难道自己这些日子的行踪都被人看在眼里?还是那样一个身体长得都不和谐的人!
向乐哥一时气得不轻,走到院子里就大吼了一声,吓得几个小婢子都愣在那儿,停下了手上的活儿都跑了过来。
向乐哥也不是要做什么,她看着这四个小丫头也有些无奈,气憋得没处发,她便哼了一声甩袖出了门。她要去找她老爹,这府里的守卫都是怎么搞的,怎么什么鬼东西都能跑到她的清庭轩里来。
郡王府的戒备在那日向戎寻了向褚之后就有了调整,二房的守卫也另外添了些向戎自己买的人;这会儿守卫比往常要森严了些,这些向乐哥都不知道。藤顷阁里玉蝶正在跟陶夫人报着这事:“那边说,近日郡王府里守卫森严了些,派来的人都没法再继续了,所以。”
“没事,就这样吧。”陶夫人明了地点了点头,这也有些日子过去了,向五娘确实如她所说的几乎将这事丢到了脑后,根本不提不问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只要是井水不犯河水,她倒也觉着没必要老盯着个小娘子看,或许她真的只是好奇罢了。
夷人坊里躺着的那位有些愁,一木在一旁看了看一竹,两人互相对视了片刻都叹了口气,主子这是咋的了?
最近主子常常易容出门,但是几天前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叹气。郡王府的戒备森严了。荀绍生也没得再爬墙头了。
他上次爬墙头竟然还发现了二殿下的人,只是幸亏他躲闪得快没让发现;这倒是诡异,一个十二的小娘子墙头怎么那么多的人?
不过这次肃清之后估计也没人会去了,毕竟那守卫的一盏茶就路过几个,不被抓到也是会被发现的,隐隐中他虽是可惜却也安心了许多,毕竟相比之下。他也不愿意他的未婚妻老被人这么盯着看。就算是二皇子的人也不行,鬼知道他有什么目的。
“主子,向娘子那丫头去柳芽斋了。”一木报来说道。
“嗯。看来她还是很理智的。”荀绍生满足地笑了笑,一木是许久没见过主子笑成这副模样,一时跟见了鬼一样想说什么又不敢说,忙闪到一边去。
果然是他喜欢上的人。若是旁人家的娘子肯定将信看都不看给烧了,她既然会看那说明她多少对自己也是有点意思的。而且还信了他的话,这种没来由的信任感让他很是满意。
若非他还不能出来,他真想去帮帮她,若是让他知道向乐哥根本看完信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害怕估计他也不会笑成现在一朵花的模样了。
“世子。方才祁世子的小厮来报,说潘椂回坞里了。”
“什么?”荀绍生的笑容淡了去站起了身:“怎么回事?”
“那潘何坞的二寨主将事情都扛到了身上,潘椂就。”一木比划了比划。小心翼翼地看着主子得脸色分明没了方才那甜蜜的影子,变得生冷。手握着桌上的纸紧成了一团;屋内的气氛瞬间凝重了,冷得一木背后都流着冷汗,忽而听到呵的一声冷笑,才见主子将那纸丢到了一旁:“我就知道,他哪会死得那么容易?”
“祁世子问明日可否一见。”一木继续问道。
“明日,让他上飘香楼。”荀绍生淡淡地回道,眼神一暗,支开了二人又将自己独自关在了屋里。
琳琅将消息带回来了,三房里没人买过柳芽斋的这批花素绫,因为价钱太高,大房和三房都没人去买过,但是柳芽斋不愿意给客人的名单,所以向乐哥就给楚六娘去了封信想问问她有没有办法。
很快,那匹花素绫的购买者名单就被送到了她跟前。这就是有朋友的好处,向乐哥感动地将名录打开,购买者并不多,统共也才两页的名单,然而她却看到了一行字,东宫,栗色十二,柳黄二十……
东宫?
向乐哥的瞳孔放大,她是怀疑过,但是她没往那方想,如今看来父亲并非是不知道,而是没说。这是东宫?
向乐哥心中很是气却无能为力,父亲不过升迁弟弟就遭了人暗算,这样赤裸裸的威胁东宫到底想做什么?她恨恨地将那名录丢在地上还愤愤地踩了两脚。她也只能这样幼稚地发泄,然而她却并不想这样就完了,敢暗算她的弟弟,她定要让她们偿还。
方法还没想到日子就转眼过去了,到了七月底八月初的时候已经临近初秋,帝王兴致大发准备带着群臣去南山狩猎,向戎的名字自然而然也出现在随驾的名单里。
按理来说是不会带儿女的,但是这次帝王特发了话让群臣将家人都带上。于是京中卖胡服的铺子就赚了笔横财,而向月哥想来对胡服的兴趣不大,她还是穿着她一身较为轻便的襦裙出了门。
一般这样的狩猎场合因着本朝的风气,女眷也是可以去狩猎的,只是也有特殊照顾便让女眷都在内圈里,不会让她们往深山老林去。
三房的人并非官吏便并没有受邀,这会儿也就向乐哥和向乐书跟着父亲母亲一同出了门。这去南山一行要三日,行至南山都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向乐哥一路上坐在车里看着车外的风景还是很赏心悦目的,而向乐书却也不言语,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到了地方向乐哥见到向乐书看到方大郎脸红时的模样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