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警局。? ? 火然? 文 .?r a?n?en`
惹眼的警戒线,将警局大门围住,周围旁观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们,被穿着防爆服的警察们赶得远远的。
十分钟前,有人将两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金属箱子扔在警局门口,就不见了踪影。如果不是箱子上的纸条上歪歪扭扭的写着“龚玉飞局长亲启”几个大字,估计一楼的值班警员会直接将这两个箱子当做垃圾扔掉。
当然了,这两件普通的箱子如果换做是以前,自然会有人帮龚局长收下。但今时不同往日,两名值班的警员被人割掉了脑袋,正在所有人悲愤的吊丧时,正好送来了两个奇怪的金属箱子。这不得不让人警惕。
“快点开始吧。大伙小心一点。”龚玉飞远远的站在警局大厅的防爆门后面,朝着门外的两名穿着厚厚的拆弹服的警员挥了挥手。
两名警员做了个ok的手势,便开始用工具拆卸两个金属箱子。
拆弹工作是一个复杂和繁琐的事情,虽然不能确定这个箱子里装着的一定就是炸弹,但专业的拆弹专家必须小心翼翼的按照流程办事。
咔,咔!
两声闷响传来,两个箱子的锁扣同时被打开。解开了锁,箱子很快就能打开,出于安全的考虑,拆弹专家们还是暂时停下手里的工作,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打出向后撤退的手势。
所有围观的人非常配合的往后又退了十米左右的距离后,拆弹专家才重新回过头来,开始慢慢的揭开箱子。
哗哗。
两个金属箱子同时被打开,场中顿时变得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期待着两名拆弹专家下一步的反应。
但此时,两名拆弹专家却愣愣的站在了原地,仿佛箱子里的东西有什么魔力一般,将他们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去。
可惜,拆弹专家们穿着厚厚的防护服,谁也看不到他们的表情,不然的话,警局里的一些专业的心里学家甚至能从人的表情变化上分析出箱子里装着的会是什么。
“搞什么?愣着半天没有反应。对讲机给我。”龚玉飞皱了皱眉头,虽然并没爆炸发生,但他总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站在龚玉飞身边的一名女警官乖巧的递上一只警用对讲机。
“喂,喂!我是龚玉飞,请报告拆弹进程。”龚玉飞眉头紧拧的说道。
“报告龚局......没有爆炸危险。”一名拆弹专家语气有些怪异的说道。
“没有爆炸危险?”龚玉飞不解的问道:“那箱子里装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是......是钟康和陈卓两位兄弟的......头......”对讲机那头的语气充满了悲愤。
啪!
龚玉飞面色铁青的将对讲机摔碎在地上,不管对方是什么人物,竟敢如此公然的挑衅燕京警局,作为局长的他自然是怒不可揭。
“把两位兄弟,送到灵堂。”龚玉飞留下一句话,便脸色难看的离开了现场。
警局作为国家的暴力机关,几乎从来没有人胆敢如此挑衅,这几乎是从燕京警局成立几十年来的第一次。
中层以上的警官全都在胸口佩戴上了白色的小花,以悼念无辜遇害的两名同事。
钟康和陈卓两名警员的头颅由专业的法医,就地用手术线做了个缝合手术,不管怎样,龚玉飞不想看到两条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身首异处的离开这个人世。
“小王。麻烦你大声的把这个白布上的英文翻译给大家听。”龚玉飞站在悼念队形的最前列,他一手指着随着两枚头颅一起送来的写着血字的白布。
一名带着厚厚的眼镜的中年警官,表情肃然的走上前,转身朝向众人说道:“日落之前,如果贵警局没能释放小殿下,那么这两个可怜的年轻人就会是贵局所有人的下场。血色教会留。”
“小殿下是谁?”
“什么?血色教会又卷土重来了?”
“真是丧心病狂,丧心病狂啊。”
“玛德。太岁头上动土,这些人简直是找死。”
一些急性子的警官们,差点就拔出配枪,冲出去找人大干一场了。
“安静。”龚玉飞挥了挥手,脸色依旧是非常难看。
“从现在开始,封锁燕京城各大水陆空港。还有,网警部门接手全部的城市道路交通治安监控。各区,各街道的分局,派出所,出动所有能出动的力量,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们找出来。”龚玉飞怒目含威的瞪着所有的警官。
憋屈和压抑充斥着在场所有警官的心,过惯了安逸的日子,他们很难体会到这种屈辱和悲愤。
“是!”所有警官同时跺脚,齐刷刷的举起右手,朝着龚局和灵堂两位弟兄的方向,敬礼。
一辆辆闪着红蓝灯光的警车和摩托,开始迅速的窜入大街小巷,在燕京城大大小小的车站,收费站,地铁口,空港这些出入**动起来。更有大批的社区民警开始一家家的敲门查治安和闲杂人员,尤其是外籍的闲杂人员。
几乎全城的警察们全都动了起来。一些本应该是休假的警察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毫不犹豫的穿上警服带上配枪,加入了搜寻暴徒的行列当中。
为了防止市民们的恐慌,龚玉飞并没有申请启动戒严,但看这整个燕京城警察们那如临大敌的架势,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情况可能比戒严更加严重。
傍晚,橙红色的落日渐渐的消失在高楼林立的视野中时,在燕京警局大楼斜对面的某栋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