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说不清的事情就是每晚在梦里都好像有个人在教我什么东西,那个人我看不见他脸,就听他在那自顾自的说着,我说你说的太快了我记不住,他也不停,有时候能说一宿,醒了之后我就特别累。冬台土划。~
我跟姥爷念叨,姥爷说那是在教我本事,说姥姥也说过有人这么教她,我当时心里暗暗地想,我都没听清他在教我什么本事啊,所以,两年了,我居然一次老仙儿都没请过,自己都怀疑自己了。
太阳要下山了,我呼出一口气,拿出自己带来的香准备给姥姥上完就走了,点好后我跪在姥姥的碑前,跟以往一样的念叨着:“姥,你有事儿就给我托梦,我都想你了,刘婶说他孙子最近晚上老哭,让我明天去给看看,我后天再来陪你,姥爷上地去了,要是他没事儿我就领他一起来啊。”
说着,我磕了两个头刚要起身,却发现今天的香头烧的不对。
黑烟滚滚,而且左手的香头最长,中间最短,典型的恶事香,还有凶兆,这还是两年来的头一回,我皱了皱眉:“姥,七日之内有人会来我们家惹事的吗?”
“娇龙!娇龙!!”
身后有人喊我,我回头,看着许美金一边哭着一边向我跑了过来,站起身,我看向她:“怎么了。“
她擦了一把脸上的泪:“这次,这次我爸真的要让我嫁人了!”——我是阴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