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青灵暗运内力,容诗诗立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摔在了地上。
青灵低头看了眼那支被她踩碎的簪子,“回去后,叶昙再赔给容侧妃一模一样的簪子。”
她声音顿了顿,“叶昙不喜欢被某些人碰”尤其是容诗诗,她转身施展轻功飞身上马。
容诗诗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被撞痛的地方。她捡起那支簪子,两眼冒火光地看着青灵背影。叶昙,你以为自己是谁啊,求本侧妃碰,本侧妃还不愿意呢!
一点怜香惜玉之心都没有,居然还把她摔的那么疼。
青灵上了马,两手死死的揪着马鬃。这匹马故技重施,开始转圈和扬起前蹄。她一恼之下,重重的拍了马头一掌。
这马有意思,被青灵拍一掌吃了痛后居然老实了。
赫连翊目瞪口呆,他费了好大的功夫都没能驯服的马居然就让青灵给驯服了?
容诗诗站的地方就在那匹马的屁股后面,她盯着青灵的背影,眼里异光闪现。她现在若是把叶昙从马背上弄下来,也算是出了刚才叶昙踩她簪子还害她摔在地上的那口气。
她握紧手中那支被青灵踩碎雕花的簪子,这簪子的一端是尖锐的,她用力的快速把簪子尖锐的一端刺进马屁股后面。
容诗诗在后面下手太快,青灵始料未及。马前蹄高高扬起,接着就往前冲了出去。青灵从马备上滑下,在落地前,她手击打马背,借力在半空中翻了跟斗后才平稳的落在地上。
“可有伤着?”秦潋冲过来,担忧的问道。
“无事”她摇头,“哎,我的马。”她好不容易看中的一匹马,可别让它给跑咯。
青灵朝马离开的方向追去,秦潋见此摇头失笑,随后也追她而去。
“王爷,诗儿总算为你出口气了。”容诗诗笑着邀功道。
赫连翊冷下脸,“多事”他本想亲自驯服那匹马送给叶青灵,以博得她一些好感,可被容诗诗那么搅和,她对自己的看法更糟了。
他把容诗诗带来温泉行宫,肯定是脑子进水了。
“王爷你怎么了?”容诗诗诧异的看他,赫连翊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他不是很厌恶叶昙吗?她弄得叶昙从马背上差点摔下来,他该高兴才对啊。
“以后没本王允许,不许对叶昙使绊。”他命令道,抬脚大步离去。
“哼,凭什么啊。”容诗诗闷闷道,她刚要朝赫连翊追去,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尔后一掌将她劈晕。
容诗诗睁开朦胧的眼,迷糊中看到一抹雪色身影。
“让她彻底清醒”有道音色堪比仙音妙美,口气却寒如霜的声音飘进她耳中。
“哗啦”容诗诗身上被人泼了一大桶冰水,她霎时清醒过来。
她抬眼一望,周围都是树,不知这是哪里。她身旁站有几个满身煞气的黑衣劲装男子,还有个身披雪白狐裘的男子慵懒坐在椅子上。
“你碰了她,手不该留。”清淡平和的声音似从地狱间传来的魔音。
有人按住容诗诗,让她无法轻易动弹。她睁大眼睛,看清椅子上坐的那人竟然是秦潋。她一个小女子,就算得罪了他,也用不着亲自出手吧?
她不知道的是,凡在他眼皮底下欺负了他女人的人,他都想亲自动手除去那人。
冥六拿来一个锯子,二话不说就拿容诗诗那双美丽的手当木头一样的锯下去。
容诗诗当即惨叫出声,痛的泪珠如雨落下,那模样不是楚楚可怜,而是狰狞扭曲,“我是荣王侧妃,你们不能这么对我。”她扯着喉咙嘶喊道,可惜没人理她。
“不能让她晕过去”秦潋吩咐,冥六立刻喂了她一颗药丸,让她无论有多痛都晕不过去。
锯子一点一点地锯下,痛一点点的进到骨髓。她亲眼目睹自己慢慢失去双手,那过程是如此的残忍。
他折磨的不只是她的手,还是她的心,够狠!让她在痛苦中绝望,绝望中痛苦。
双手最终被锯掉,她垂着脑袋,额上不断有冷汗落下。不经意间,她眼角瞥见秦潋那束发的雪色丝带末端的繁复枝叶暗纹。她知道,风雪楼楼主的信物上也有这样的暗纹。
她惊地猛然抬头,脸色白的同鬼一般吓人,“你究竟是谁?你与风雪楼楼主是何关系?”
“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眼睛不能留。”秦潋垂眸云淡风轻道,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暗影。
有一黑衣劲装男子面无表情,抬起容诗诗的下巴。
“不……不能”她惊慌的闭上眼,然没用,她的一只眼睛还是被人给掏出来,塞到她嘴里。
含着自己滚烫而血腥的眼珠子,她吓的立刻吐掉。
“你……”她声音颤抖,猜想到那个雪衣男子的身份,她惊地毛骨悚然,喃喃道:“难道你是主……”
“说了不该说的话,舌头不能留。”秦潋启唇漫不经心道。
“饶……饶了……”我,最后一个字她永远也说不出,因为她的舌头被人无情的拔了去。
她瞪大的那只独角眼,眼里满是血丝与惊恐,她身上衣衫处处染着血迹。
秦潋从椅子上站起来,“废去她脚筋,丢她到狼窝,任她自生自灭。”他的声音依旧平和如梵音,然到了容诗诗耳中却如同魔咒。
容诗诗一个劲的摇头,被断去双手,挑断脚筋,流了那么多血,她命已不长。再被丢去狼窝一定会被大卸八块,死无全尸。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