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
对于骆阳来说没有什么言语比战斗一场更能让人大快人心。因为他不太擅长言辞。
就想眼前的这个老者一样,以骆阳看来,绝对不是一般人,单单从他的话语中便能感受出来,老者绝对是饱读诗书之人,至于广闻博记,见多识广那自然是不在话下。
骆阳不想和老者浪费口舌,他怕老者那听起来句句都是真理,句句都是哲理的话会让他心智受到迷惑。
骆阳没什么文化,没文化人的粗人很容易受到盅惑。
历史便很好了证明了这一点,每一个朝代的更迭不都是在人民最贫穷,教育最落后的时候产生的,那些没文化人受到文化人的盅惑,于是便揭竿而起,奋起抗争,而他们之中大多数不都是死于非命,真真正正能达到那些文化人口中的理想社会的又有几个人?
骆阳不想被老家伙给盅惑了,所以他懒得再理会老家伙的风言风语,就等着老家伙说累了,跟他好好战一场。
“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不说句话?”翟老自己说了一大通,却得不到骆阳的回应,大感意外,扭过头看着骆阳笑呵呵的问道。
骆阳有心告诉他,老子根本听不懂你再说什么,但是想想人家也算是文化人,文化人总要将求个体面,自己不一定要让他体面,但是自己要是太过于放肆,也显得自己太不体面了一点。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骆阳站在文化人面前,努力的将自己粗鄙的一面隐藏起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你要是还有什么话想说赶紧说,我就当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你要是说累了,咱们就开打,反正咱门这一战似乎在所难免,咱们就都抓紧点时间,赶早不赶晚!”骆阳看着那翟老,努力的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怒火,极为认真的说道。
说来奇怪,连骆阳自己都好奇,自己和这个翟老站在一起,自己怎么就变得认真起来了哪?
自己很少认真的,这个没有人不清楚,就算是大战在即,骆阳也能用自己最轻松最愉悦的心情来面对,但是在这个翟老面前,却忍不住有一种压力之感。
想了半天,骆阳终于想明白,想来应该是对方释放出来的威势让自己心里微微产生了变化。
威势这种东西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根本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在以往,骆阳遇到过不少高手,但是那些高手无一例外的不是拿自己的本领自视过高,目中无人,便是太过于低调,低调了就差藏在地面里偷袭你,所以没有一个能够拥有十足的威势,但是眼前的翟老却完全不一样,看上去放/荡不拘而又自然无为,由内而外的自然的散发出一种强大的自信,似乎所有站在他面前的事物都能被他一眼看穿一样,那一双眼睛就像是一双利刃,随意的便能穿透你的内心,达到你灵魂的深处。
正式因为如此,骆阳才感受到了压力。
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威严,对方所散发出来的气势,就像是一团乌云压在城门之上,带着一股子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哈哈哈哈……小朋友,急什么,老家伙我一个快死的人都不急,你急什么?难道和老家伙我说两句话的时间都没有?人生不能太匆忙,,有时候太过匆忙就容易走错路,走错了路想要再回头都难了,所以,年轻人,我跟你聊天可不是单单跟你聊天解闷,我是想让你明白一些道理,或许有许多的道理你现在不明白,但是终究有你明白的一天,那时候,你或许还会记得我这个罗嗦的疯老头子。”翟老似乎根本没有将骆阳的冷言冷语放在心上,依然自顾自的笑哈哈说道。
骆阳心里气愤,顿时火气再压不住,冲着那翟老吼道:“特么的,劳资的老婆在你徒弟手上,劳资能不急吗?你特么的在这里浪费劳资时间,是不是想给你徒弟争取时间杀我老婆?还是给你徒弟争取时间,让他布置好陷阱让我去送死?”
老者没想到骆阳会放映这么激烈,顿时一怔。
不过很快老者便反应过来,依然以一种不紧不慢的语气看着骆阳笑道:“嘿嘿……以我看来,你和这个乔二倒是有许多的相似之处。”
“别特么的跟劳资鬼扯,乔二一个混黑帮的小混混头子,能跟劳资比?劳资分分钟都虐死他。”骆阳举起右手,指着老家伙的鼻子骂到。
那翟老依然不生气,双手垂在背后,双眼迷城一条缝,来回度起步子,依然用一种极为平和的语气说道:“我说的没错,你确实是跟他有许多的相似之处,都有着一股子时下年轻人缺少的那种冲劲,那种激情,那种拼劲,那种为了一个目标而不择手段并且不达目标誓不罢休的架势,我当年正是看中了乔二这一点,才将他视为我这辈子将要辅佐的人,但是没想到,他却是个目光短浅,投鼠忌器之人,这将是老家伙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败!”
骆阳似乎隐隐之中听出了老者的一点点话头。
看来这翟老并不是骆阳在外面听说的那般,就是乔二的一个幕僚,一个很少出手的幕后高手,应该还有另一重身份。
如果老者愿意不和骆阳为战,而自然而然的推出一边,骆阳不介意和老者坐下来喝着酒畅聊上半天。
依照骆阳对老者的观察,骆阳敢肯定,老者绝对已经到了尉级武者以上的古武级别,这样级别的高手都是古武界数一数二的存在,至少,骆阳都不一定有完全把握将老者击倒,打败。
况且修炼古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