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平元年八月,冯翊羌人兵寇边界,后将军郭汜、右将军樊稠领兵出击,羌人不敌败走。 。
九月,信使密报,陶谦病危。
李贤闻听之后不敢大意,他急忙招集太史慈等人商议军情。
此时,李贤手中闲置之兵只有太史慈的一万五千名北海军以及八千名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卒,倘若徐州生变这些兵马能否支撑大局?
陶谦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历史上,陶谦三让徐州,刘备喜迎徐州牧的典故,李贤耳熟能详,然而徐州这样一块富庶之地,他可不想‘交’到刘备手中。
李贤对徐州的窥视之心,太史慈等人颇为了解。
人员到齐之后,甫一见面,李贤便直入主题:
“陶恭祖身染重疾,恐怕命不久矣”
太史慈眉头一跳:“于禁的五千人马驻守在哪里?”
“小沛”
“小沛是下邳的‘门’户之地,只要于禁坚守不出,取下邳,易如反掌!”
李贤没想到于禁的五千兵马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想来也是,只要于禁固守小沛,等到大军抵达,攻取下邳城势必可以省去很多力气。
只是不知道当时陶谦邀请李贤驻兵徐州的时候,会不会想到今天?
徐庶没有这么乐观,他冷静地分析道:“大军出击,须得师出有名,否则恐为千夫所指,况且,徐州臧霸桀骜不驯,兵马近万,一旦与他人联手,只怕敌之不易”。
李贤有些犹豫地说道:“陶恭祖有退位让贤之意,诸位以为如何?”
徐庶看了李贤一眼,嘴里道:“徐州乃天赐之地,如果陶恭祖有意托付,使君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历史上,陶谦可是把徐州‘交’给了刘备,如今李贤只是根据蛛丝马迹才大胆推辞陶谦改变了主意,真相究竟是什么,其实李贤也没有谱。
不过,无论如何,李贤经营了这么久,多次救援徐州,为的不就是今天吗?
“徐州,我一定要收入囊中!”
一直以来,李贤都表现的温儿儒雅,这一次,他的态度很强硬。
为将者从来不怕厮杀!太史慈面‘露’喜‘色’,休整了这些时日,北海军早已经恢复了战力,此番南下徐州,少不得又要他们大展拳脚。
徐庶微微颌首,嘴里道:“且先派人与臧霸联络一番,如果能够引为奥援,自然可以省却很多力气”。
说到这里,徐庶又犹豫道:“徐州陈氏、糜氏都与使君‘交’好,有这份关系在,使君也可以试探拉拢一番”。
李贤一一应下,北征乐安国,北海军得到了丰厚的赏赐,为此,府库积攒的钱粮消耗大半,这一次,南下徐州,肯定又少不了钱粮的支撑。
不过,只要可以吞并徐州,便是耗费些钱粮又算得了什么?
在李贤的大力支撑下,糜氏船队不断拓展航线,他们北上辽东,南下琉球,带来了数之不尽的珍稀物品。
此时虽是‘乱’世,可富家大族还是有囤积居奇的嗜好,仅这一项的收入,每次可以为李贤带来近万贯的收入。
如果再算上高粱酒、鱼干带来的利润,每一年,郡府可以收入三万贯。
不过,再多的银钱也扛不住李贤大手大脚的挥霍,为此,负责钱粮事宜的周东昌多次向李贤大倒苦水。
好在秋粮即将成熟,而李贤治下风调雨顺,看模样应该又是一个丰收之年,若不然,大军出征,又得消耗库存的粮秣。
三日之后,太史慈率领北海军抵达平昌,平昌距离下邳不过三百里,一旦徐州有变,北海军可以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消息传到徐州,自然使人浮想联翩。
下邳城,糜竺与陈登‘私’下相会。
寒暄过后,糜竺开‘门’见山,嘴里道:“我听说陶使君病入膏肓,只怕活不过百日了”。
陈登故作不解:“那又如何?以我下邳陈氏的地位,谁奈我何?”
这话说的可谓猖狂无比,不过,糜竺听了之后却觉得丝毫不意外。
姑且不论陈氏的身份地位,单是他们手中的那千余‘私’兵就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
糜氏虽然也在‘私’下豢养死士,打造兵器,可与陈氏比起来,总归差了许多。
这一次,糜竺之所以‘私’会陈登,是想探探陈氏的口风,毕竟,糜氏的糜缳与李贤‘交’好,这早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而传言陈登也与李贤相‘交’莫逆。
在徐州风雨飘渺之际,如果陈氏、糜氏能够守望互助,他们甚至可以左右徐州的局势!
糜竺犹豫一番之后,决定和盘托出:“元龙是聪明人,我听说陶二公子打算迎立刘玄德为主,我却不敢苟同,不知道元龙是怎么想的?”
陈登深深地看了糜竺一眼,道:“刘玄德颇有仁义之名,不过,听说他与孔北海之死牵连很大,这样一个心思‘阴’沉之人,我不敢与之共事!”
糜竺松了口气:“元龙一语中的!那刘备惯会演戏,乃十足的小人!”
“糜兄有何高见?”
“实不相瞒,我打算迎立青州刺史李贤为主!”
陈登并不意外:“喔?李贤虽强,可袁绍、曹‘操’、吕布都是虎狼之辈,他如果占据徐州,肯定会引人嫉恨,到时候,大兵压境之下,李贤能够抵得住吗?”
糜竺笑道:“李贤又训练出两万新卒,只要他们能有北海军三成的战力,横扫徐州不成问题”。
陈登颇为意动,“青州距离下邳足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