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寨子里的几天,我们真正的体验了一把原生态的生活。早上寨子里面的阿叔进山采草药,回来之后帮着晾晒;吃过午饭,休息一会,下午跟着寨子里的几个年轻人一起去离寨子不远的小河边摸鱼,当然这种事情是男生做的,女生则是在岸边摘一些野果;到了黄昏的时候回到寨子里面,和寨子里的人一起吃饭,然后接着就是聚到寨子的中心广场去和寨子里面的人聊天或者看是看他们唱歌跳舞,偶尔我们也会为寨子里的讲述外面的世界,或是表演个什么节目。
在寨子里面呆了几天,在最后一天我们即将离开的时候,心里都有一些不舍,但是毕竟我们已经出来将近一个月了,到了要回家填报我们的高考志愿的事情了。我们提着自己的行礼站在寨子口,全寨子的人都出来送我们,看着那些因为长期的日晒而显得古铜色的淳朴的脸,心里有着淡淡的不舍。我们和寨子里的人道别,终于在一阵阵依依不舍的中上了车,坐在车上,透过窗户看着窗户外面仍然没有离开的人们,我只是笑着像他们招手。
当车子启动的时候,突然车窗外传来了一阵歌声,是客家人的送别歌曲,虽然不懂事什么意思,但是里面那依依不舍的感觉还是透过淳朴的歌声传了过来。我们这群人一直看着车窗外面,挥着手,直到车子驶远,拐过一个山脚再也看不见站在外面的人,这才都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如果下次有机会的话,我还想来这里!”坐在我身边的罗艺情绪有些低落的看着窗外的青山,不自禁的开口说道。
“恩!是啊!还会再来的!”听见她这句话,我也不自觉的呢喃着。双眼看着窗外掠过的景色,心里也对这片大山环绕的小寨子充满了一种感动。
毕竟这个寨子要在大山的深处一些,即使有路。也都是坑坑洼洼的,所以大客车在这样的山路上行走,一直摇摇晃晃的,而我们这群坐在车子里面的人就像是在做过山车一样,身体不自觉的跟着车子摇晃着。正当我们都被车晃得有些难受的时候,车子突然停了下来,之间车门打开,在做前面的那个男导游先走了下去,然后上来之后和司机说了些什么,最后又走到赵谦面前低头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见赵谦跟着导游下去了。
我看着他们的动作。有些不明所以,车上因为车子突然停下而好奇的同学,也都伸长着脖子看着外面的情况。因为离车头的地方不远。我透过车窗就看见了外面的情况。我看见赵谦和导游站在车头,他们对面站着两个客家人打扮的人一起说着什么,然后就见赵谦点了点头,接着就见他们他们四个人依次上了车。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情况,想着应该是附近山里的人要出去外面。结果看见我们的车子,想要搭个便车一起出去!我看着上车的赵谦站在前面,解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果然和我想的一样。我看着上车之后一直在笑着一边点头道谢的两个客家人,在看看他们背着的那一蛇皮袋的东西,起先并没有怎么在意。只是在他们经过我的座位的时候,闻到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有些熟悉。同时心里不自觉的就提起了一些警觉。
因为这意思警觉,我的是视线不自觉的就跟随着他们,看到他们就坐在我的后对面,心里的那种警惕的感觉更加奇怪了。尤其是当他们在坐下的时候,手都不由自主的扶着腰的地方。我的视线一下子就凝注了。我分明看见他们在坐下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类似枪口的东西。我心脏快速的跳动着。但是还是尽量装着镇定的重新转回头看着前方。我看着前面的座椅,整个人的神经都绷了起来,我不知道我现在该怎么做,现在这种情况打电话报警是最不明智的举动。
我装作和罗艺聊天的样子,用眼睛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那两个人的位置,看见他们在放下蛇皮袋之后就一直安静的坐在位置上,并没有什么交谈,我强迫自己镇定,然后掏出手机,一般查看着电话薄,一边偷偷的观察着那两个人的动作。当我翻到爷爷的电话号码的时候,稍微停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的开始发起了短信。我现在的深深的庆幸从刚刚开始我为了能够缓解车子摇晃所带来的不适感,所以一直都拿着手机玩游戏,因此我现在的动作到并不显得突兀。
给爷爷发了一条求助短信之后,车子重新动了家人都很安静,只有在坐在我们身边的几个人时不时的会和他们说话的说话,他们才会用不怎么流利的普通话回答我们。我一般强壮笑着听着身边人的谈话,一边不时的关注着自己的手机,爷爷因为并不怎么会用手机的关系,他不会发短信,而所以了解爷爷的人都知道这一点,所以一般有什么事情都会打电话,所以爷爷也就从来不看短信,而且他并没有什么随身携带东西的习惯,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看见,心里一直在担心着。
就这样等了很久,直到车子终于驶出了大山,走上了公路的时候,我的心里已经渐渐觉得焦躁起来。终于,等到车子始了一段时间,我们来到了一个收费站。收费站前可能是公安临检,所以每个车子在要进收费站的时候都会被要求停下来检查。而就是这时候我看见一只坐在我们车上的那两个客家人有了交流。他们说的是客家话,我并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内容,但是看着他们在离收费站越近精神好像越紧绷的样子,我的心也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