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随浅只感觉世界都晴朗了。t她轻缓地吐出一口浊气,浑身揪紧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
虽然结果与她预料的仍旧有差异。但是这样她已经知足了!
她与江天枫没有血缘关系,真的没有。太好了!
与随浅的释然不同,听到这一结果,江天枫震惊地愣在了原地。
他的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此时甚至来不及收回。
什么?没有血缘关系!
不可能!
“你们是不是鉴定错了?”江天枫马上站起来质疑鉴定机构。
随浅冷哼一声,“鉴定错了?刚才那份鉴定出结果的时候你怎么不说鉴定错了?轮到你了就鉴定错了?”
江天枫一时被堵得无言反驳,此时他的脑袋里仿佛是一团浆糊,随瑜还有别的男人?
随浅竟然不是他的孩子?不!不对!如果不是他的孩子,当年他用这孩子的身份要挟随瑜去给那个老巫婆下毒的时候,为什么她做了呢?
“一定是鉴定结果有问题!”江天枫咬牙坚定地道。
“鉴定有问题?我看是你脑子有问题!”随浅把鉴定结果扔在一旁,看了眼外围的她带来的保镖。
“各位记者朋友,那天我开记者会,我已经揭发了江天枫这个衣冠qín_shòu的真面目。而今天他更是败坏我亡母的名声。那天我说过,如果这是他胡编乱造的,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各位媒体大可以在这儿看着,耍我随浅的人,到底是什么代价!”
江天枫面色一白,他仓皇地上前,想要拉住随浅和她说什么,就在他的指尖刚刚碰到随浅皮肤的瞬间,被她的保镖一把擒住。
“我说过。你敢碰我一下,我就让你彻底断子绝孙。”随浅附在他的耳畔轻飘飘地道。
随后她退离他三尺远,大声吩咐保镖,“江总不是还要再做dna吗?你们几个把他带那屋里去给他采点血。”
“是。”
“我不去!你们放开我!随浅,当着这么多媒体的面,你敢动我!”
随浅漠然地看了他一眼,别过了头。
保镖明白随浅的意思,把人给拖了进去。“砰”的一声门被关上,没过一会儿。屋里就想起了“叮咣”一顿拳打脚踢的声音。
然而随浅优雅地坐在椅子上,安静平和。
在场的所有记者们听着那阵阵的惨叫,再看向一脸淡然的随浅,眼里都有了惧色。只是谁都不敢冲到前面来阻止随浅。
实在是里面杀猪一样的惨叫太骇人了。
待打得差不多了,随浅站起来。幽幽地问了一句,“你们谁有刀?”
她的神色极淡,看人的时候眼睛无波无澜,只是身上阴戾冷冽的气息,却会让人莫名地颤栗。
“都没有么?”见没人应她,她轻叹了一声。
刚要转身,一直在一旁沉默无声的王琳开口,“我有刀。”
随浅看向她,只见她从容地从兜里掏出一把足足有二十多公分的匕首,拔掉匕首套,锋利的刀子泛着银光。
随浅屈起食指和中指,弹了两下。声音沉闷而有力。
她赞赏地看看刀子,又看看王琳,转身向那间屋子走去。
“随董,能不能让我去?”王琳向前一步,语气中带着乞求。
“你真要去?”随浅轻轻地笑着。偏头问道。她笑得单纯澄澈,好像只是在问她是想吃饺子还是包子。
见王琳神色坚定,她点头,“好,那你去吧。随便玩,出了问题算我的。”
说完将刀给了王琳,她又坐回了原位置。
记者们都懵了,他们没听到随浅之前和江天枫轻语的那句话,只是看到随浅竟然都亮出了刀子,心里大骇不已。
心中猜测这个短发女人拿着刀子是要去做什么。捅他?切手指?还是片肉?
可惜都不是!
当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巨惨无比的嚎叫声时,众人甚至以为自己置身在地狱里。
仿佛有凄厉的鬼魂在忍受十八层地狱的酷刑,叫声简直是惊天动地,直戳人心肺。
而他们似乎能够感受到喊叫人所承受的痛苦,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惨叫着,那叫声让整个机构的人都能听见。
在场有陪老婆生过孩子的记者,原本觉得老婆的惨叫声已经是绝顶的凄厉,然而再听听今日的,忽然觉得当日老婆的痛呼简直不值一提。
不一会,短发女人出来了。
她手里的刀还在往下滴血,她的另一只手上,拿着一节什么东西,因为用布包着,所以看不太清楚。只是看那形状,竟然让在场的男记者想到了身上的某个部位。
顿时,全场的男记者都后退了两步,捂着嘴呕吐起来。
然而王琳却丝毫不觉得怎么样,她拿出纸巾把匕首擦干净,然后把那一节东西仔仔细细地放进了兜里。
随浅看着她的举动,心情沉了沉。王秘书,看来真的被江天枫折磨得不轻了。
王琳出来后不久,保镖们就拖着一身是血鼻青脸肿的江天枫出来了。
江天枫今天穿了一身银白色三件套西装,仪表堂堂,儒雅俊秀,然而现在,西装上全都是星星点点的血迹,尤其是下身,那个部位附近更全都是血,此时血还在蔓延。
江天枫已经痛得昏厥过去,只是随着保镖们拖动他腿的动作,他会不自觉地闷哼出声。
男记者们都瞪大了眼睛,这些以前都只在电视里见过,什么时候亲眼见过。而且对方还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就在众人无比震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