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去不去你自己定。”箫大地主说罢,没事人一样看着书案上自己练的字,墨小墨是个文盲(相对于间隙山龙族的文字而言),看也看不出个门道,就觉得是一团乱麻摊在纸上。
见箫月寒真的不理自己了,墨小墨不甘寂寞地又迎难而上,嗲声嗲气地说道,“君上,你要是不带上人家,去天界一定会寂寞的对吧?”
箫大地主不做声,墨小墨演不动,于是又开始闹腾,倒竖起两道淡眉,“我想起来本地那家伙还有个长得漂亮的姐姐,说说,是不是要上去跟人家花姑娘地搞暧昧?”
“……”箫大地主有些吃不准墨小墨这番话的意思,这算是吃醋呢?还是找死呢?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对吧?嘤嘤嘤,想人家十八一枝花,水淋淋的姑娘,嫁给你这么个老光棍,没得吃没得穿,还要苦守寒窑十余载……”
“活腻了?”
墨小墨瘪瘪嘴,继续眼泪攻势,“君上~人家真的很想去嘛,尤其是跟你一起!”
“哦?尤其是跟本尊一起?”箫月寒看向墨小墨,很想知道这女人的下线到底在什么地方,竟连苦守寒窑十余载的话都说得出来,间隙山这又是哪里亏待她了么?
况且他虽说仙寿已有数千年,但并非光棍啊。
“对对对,尤其是跟您,君上!”墨小墨溜须拍马极尽所能,天界啊,要逃可是天天都能逃,天界可不是想去就能去的地方!
她墨小墨一个凡人,平生胸无大志,愿只愿一生风平浪静衣食无忧,临老能寿终正寝,天界这样美好的地方怎么能不想去?
“方才你不是说本尊要去天界见花姑娘么?”
“人家不是汉奸,人家是八路的干活,良民大大地有啊!君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带我去吧……”墨小墨泪目,叫你嘴贱!
“不许跟陌生人说话,上天界之后不许拆房子,不许挖坑,不许随便乱吃东西,不许擅自离开本尊身边,如果做不到,到时候本尊就将你从天界丢下来。”
“……”墨小墨这下完全没话反驳了,箫大地主讲得话是句句在理,但要是做到以上这几点,墨小墨会生不如死死了不如再死。
“可以从轻发落嘛?”墨小墨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不可以。”箫大地主完全没有翻转的余地。
“嘤嘤嘤,臣下一心精忠报国,却不想主上被贱人所骗听信谗言,臣万死不辞啊!……这就一死以谢天下啦!”墨小墨作势拿过勾在屏风上的缎面秀伞横在在脖子上,箫大地主视若无睹,“死吧。”
墨小墨哽咽数声,终于仰天长叹,然后一把将手中秀伞丢开,扑上去对着箫月寒的大腿就是一个熊抱,“君上人家跟定你了啦,你要是不带上人家人家就不活了啦!”
箫月寒对墨小墨的犯二实在是无话可说,拍拍墨小墨脑袋以示安慰,“别闹了。”
墨小墨抽噎着靠着箫月寒的大腿,趁箫大地主没发现的时候把眼泪鼻涕偷偷蹭上去。
箫大地主感觉到腿上的湿意,只觉得深深的无奈感袭上心头,顾不得管脏不脏,只得安抚着墨小墨,由着她得寸进尺。
景连天此番请箫月寒上天界并非是有所企图,也并不是纯粹为了景妙语,他自然是知道箫月寒宝贝着墨小墨,虽说按照陶严的话讲,其中是有数不尽的缘由。但与箫月寒相识一场,也没见他这么宝贝过什么人,只怕箫月寒这怪胎对墨小墨动的情还不止一点点。
“天帝,妖魔界有魔神出世,煞气冲天。六界动荡不止,只怕是场浩劫啊。”司时天官颤抖着苍老的双手捧着卦象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景连天拧着眉头看他,“时爱卿请起,莫要担心,只要箫月寒愿意助我等一臂之力,便由寰转的余地。”
司时天官不住地摇头,“陛下,这并不是龙君是否参与所能改变的,这场浩劫注定颠覆六界。”
“唉,时爱卿此言差矣,凡事总要往好的方面去思量,箫月寒此人生有逆天法力,就连婆娑也战他不得,本帝曾经亲眼所见,既然如此,那婆娑便不足为患。”
“非也非也,陛下,世上主版万物并非生来便有法力,乃是靠后天积累所得,龙君有如此逆天之能,只怕……”
景连天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箫月寒生来便有如此法力?”
“微臣不知,但是当年紫龙产子之时微臣曾经为此卜过一卦……”
“结果是什么?”景连天略开头冠上的珠帘,急急问道。
“紫龙产下一子,并无双子迹象。”
景连天缓缓靠回位子上,对于前人旧事他也并不是很清楚,但是唯一知道的就是紫龙在龙冢产子,回来之后不久便陨落了。当时龙王被前任天帝处斩,间隙山成了无主之地,家臣看守着两颗龙蛋孵化成龙,前者是箫月寒,而后者箫月茗却迟了整整五十多年才破壳而出。
既然司时天官说紫龙当年只产下一子,那箫月寒跟箫月茗谁不是龙君的亲儿?
可是明明箫月寒与箫月茗都是龙族……
“时爱卿,你会不会老眼昏花看错了?”景连天不敢置信,这种大事他居然到现在才知道。
“……这……老臣卜卦从未失手,紫龙确实只产下一子。”司时天官颤抖着手,不知该如何是好,这种事情毕竟不该随便说出来,只是事关重大,他要是现在不说,难不成还要等到六界全灭了再到阴曹地府去说么?
“但是箫月寒和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