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又怎么样!你就是不让我走!”墨小墨闭着眼睛大吼,然后自认为趁箫月寒不注意,从榻上跳下来就往门外跑。
刚跑没几步,腰上一紧,就被人大力地钩了回去重重地落在箫月寒怀里,“你想走,就该先问问本尊同不同意!”
墨小墨正想爆粗口,嘴就被堵上了,挣扎,无效,踢蹬,根本没用,反抗半天,还是只能任由箫月寒这样那样。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很想回家……”墨小墨紧闭着眼睛,轻轻说道,眼角滑落一丝清泪。
从你踏上间隙山那一刻起,已经不可能了。箫月寒心想,将墨小墨搂得更紧,不知如何是好,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想要把她留在身边,想要将她据为己有,想要跟她亲近。
永远永远。
“或许,我是喜欢你的……”箫月寒用轻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却见墨小墨小嘴微张,竟是睡着了。
“乖乖地……便好了吧?”箫月寒爱怜地在墨小墨唇上印下一吻,然后起身出门而去。
墨小墨再醒,已经是日上三杆,箫月寒不知所踪,房间里也只余她一个人。墨小墨起身下榻,推开临街的窗户向下看。窗外一片繁荣景象。街上到处都是叫卖的小贩,真不可谓不繁荣。街道两边的房屋檐牙交错,虽然没有间隙山的华贵大气,却处处透着令仙人也为之痴狂的烟火味。
”月饼!月饼!”墨小墨试探着朝外叫唤箫月茗,只听楼道传来上楼冬冬的脚步声,然后一人推开房间的门探进头来,不是箫月茗 ,而是店小二 。
“姑娘哎,您可算是醒了!”小二见墨小墨起来了,很是开心,“箫公子已经出去了,出去的时侯还吩咐给您备着饭,您这是要在上面吃呢,还是下去大堂用饭啊?”小二将搭在肩膀的汗巾取下拿在手里,有点紧张兮兮地等待墨小墨的答复。
“自然是在房间里面吃咯……你紧张个什么劲儿?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墨小墨见那店小二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
“这个……姑娘有所不知,方才箫公子离去之时还说了,叫我们好好照顾您的饮食,若是不吃下半斤白米一桌好菜,就要我们这酒楼开不成呢。”
“这是哪个箫公子说的?”墨小墨问道,半斤白米一桌好菜,真当是填鸭子呢?
“半斤米饭我也吃不下啊。”墨小墨单手支着下巴道。
“姑娘哎,您错了啦,不是半斤米饭,是半斤白米煮出来的米饭。”店小二汗颜道,墨小墨顿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想到半斤白米煮出来的那一大锅子饭,就有点hold不住。
“那个叫你们给我填饭的公子是不是穿着一身骚气外露的红衣裳,上面还绣了很多牡丹花啊?”鉴于凡人思想没有仙界开放,箫月茗在凡间已经将他那身骚到不能再骚的春宫图给换成了骚包程度完全不逞多让的巨型牡丹图。
“不不不,是另一位公子。”
墨小墨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那个眼神不好一天到晚眯着眼睛,但是从他的小豆眼里一直射出冻人艾克斯光波能让人三伏天无端长出冻疮的那个吧?”
“您真相了。”店小二神经比较粗,也不知道墨小墨这一套形容词是用来形容谁的但是跟在一起来的总共也就俩箫公子,既然不是这一个那百分之一百就是另一个了。
“那位公子说了,言出必行,所以姑娘哎,您就好好配合我们吧,我看着您也是个能吃的,多吃点儿也没什么问题,现在外面世道乱着呢,有多少人饿死啊。”
所以撑死还是我的福气了?墨小墨眼中爆出精光,直看得店小二你家那块大破布汗。
“吃饭又不是上刑,没关系,老娘我宰相肚里能撑船,还怕那一桌好菜不成?小二,下楼去给姑娘我张罗一桌好的!”墨小墨拍着小二的肩膀道,差点把个店小二的肩膀给卸了。
“是是是,姑娘哪能不吃好,我们一定当您是观音菩萨给供起来!”小二见墨小墨如此爽快,乐颠颠地就下楼去了。
墨小墨微笑着目送小二下楼,转眼便垮下脸来。吃一整桌菜,那不是撑死了?
再怎么说,命得留着啊 ,饭有的是地方吃,命没了还能指望个啥啊?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留着等着被撑死的就是傻冒儿!墨小墨当机立断,回房间将门反锁 ,然后按照不知道多久之前貌似是消防员大叔教的办法,撕床单系绳结逃命。
墨小墨满怀期冀地看向之前睡着的香榻,顿时内牛满面。原因无他,这房间里面本就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榻,那榻上铺的是白虎皮,就是拿剪子绞,一时半会儿也难剪下几条。
我的箫大公子喂!知不知道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啊?现在就这么浪费,以后还得了?
墨小墨咬着手指环顾四周,房间里面就连门帘都是水晶珠串,唯一能用的只有那张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绸缎桌布。还有她这身衣裳……
墨小墨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水墨仙鹤对襟襦裙,深深的感叹果然衣食住行,衣要排行当老大了,不穿件结实点儿的衣服,怎么对得起付出去白花花如流水一般的银子呢?
墨小墨再看向梳妆台,上面还真就有一把小小的剪子。
“我左一剪啊我右一刀,剪得那约翰不敢叫,叫阿叫,谁家的小狗没睡觉?”墨小墨乱哼哼着,将桌布剪开,然后把衣服脱下来,也给剪成布条,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