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那双冷酷无情的眸子,华少这下真的是恐惧了,口里一迭声地喊道:“商团长,商大哥!饶了小弟吧?小弟真不知道那姑娘跟您有关系呀?要是知道,就是借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碰她呀!”
这时商蕊半抱着哭泣的秦可心走了出来,商战询问地看着商蕊,商蕊轻微地摇摇头,商战冷声道:“华远峰!这次算你运气好。走吧!跟我回军营好好交代交代你的恶绩!”
听到“回军营”这三个字,华远峰脸色大变,从他的狐朋狗友那他可听说过太多这三个字的典故,在本地上层纨绔圈中还流传着这么一段话:“惹谁不要惹商,回哪不要回营。”甚至在他们那个圈子里厌恶某人就咒他“马上进营!”当下大声求饶道:“商大哥!小弟知错了!您就大人大量,把小弟当成个屁给放了吧!”
商蕊使劲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大哥,快把他带走吧!没的污了我的耳朵!”商战挥挥手,那两个军人架着华少出去了,留下了一路鬼哭狼嚎般地叫喊声。
这时秦可心又转投进夏国立的怀里不出声地不断呜咽着,夏国立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低声抚慰她,商蕊也挽着她的胳膊安慰道:“可心妹妹,没事了,那坏蛋已经被大哥抓进了军营,你放心,我一定叫大哥好好折磨折磨他,为你出气!”
这时商战的手机响了起来,商战简单地说了两句话,收了手机对夏国立说:“夏老弟,老爷子要见你。”夏国立想了想,点点头:“行,这次的事多亏了商大哥,按理我们是应该见见伯父的。”
一行四人出了别墅,这时那些商战带来的军人也都撤了回去,四人坐进了商战的大悍马,夏国立对商蕊道:“商蕊,你跟小坚打个电话吧,这次多亏了他机灵,及时给你通风报信,要不然我们可玄了。”
接到王坚后,几人坐车来到省委一号楼,进了屋,只见商蕊的大伯母快步迎了上来,招呼几人随意落座,给众人倒上茶水,含笑注视着夏国立道:“这位小兄弟想必就是夏国立吧?商蕊她大伯在上面书房里,说想见见你。”夏国立赶忙站起来礼貌地喊了声“伯母好。”冲几人点点头,缓步登上了楼梯。
商伯中带着老花镜正在看一本线装《中国通史》,这时正看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沉吟地低声念道:“逝者如斯,逝者如斯,何谓逝者如斯?”
一把清亮的声音从书房门外传来:“失掉的不要找回来,流掉的不要捞回来,溜掉的不要撵回来,跑掉的不要追回来,漏掉的不要补回来,忘记的不要记起来。”商伯中摘钓眼镜,口里默默念叨着这一段话,募地眼睛一亮:“好一个忘记的不要记起来!”抬起头来,只见眼前站着一个面貌平凡的带眼镜少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想必就是夏国立了?”夏国立微微鞠了一躬:“小子正是夏国立,伯父好。”商伯中哈哈一笑:“请坐,状元郎。”
夏国立微微一笑:“伯父夸奖了,什么状元不状元的,不过是读了些死书罢了。书是死的,而人是活的。”
商伯中思索了一会道:“不错,书上的知识也是人们日常行为中总结出来的。但我从小就爱书,你瞧这满屋子的都是书。如果不是生在这样的家庭,可能我的一生会成为一个教书匠也说不定。”
“那样的话,咱们国家可就损失了一个杰出的封疆大吏了。”
商伯中眼睛凝注着他:“小朋友可圆滑得紧!这记不留痕迹的马屁就拍得相当高明啊!”笑了笑又道:“不过,说真的,我真是爱书成僻,业余时间大都耗在这黄金屋中了,有时候想,以后退休了就去风光好的地方买块地,也学学古人‘耕读传家’的雅趣。”
“鸡鸣狗跳娃娃吵,农家三件宝,五谷香、菜根香,谓之耕,书香、墨香、茶香、酒香,再加上红袖添香,谓之读。我想,所谓‘耕读传家’不外乎此。”
商伯中再次抬头仔细注视着这个平凡的少年,夏国立并没有避开眼,坦然与他对视着,良久,商伯中的眼睛里隐约闪现欣赏的神色,点点头道:“说句实在话,看你的第一眼绝对让人想不到你竟然是全国高考状元。”夏国立微微笑着道:“相信很多人跟伯父的看法一样。”
“但是与你只要相处一会,特别是与你交谈过后,现在我的心里只有四个字的评语:实至名归,而且听你的谈吐,也绝对想不到你是一个仅仅15岁的少年!”
夏国立沉思了一会道:“人类能够把动物祠养成宠物,也能够把动物煮成食物,有时还把动物当成自己,或者把自己当成动物。这世界太多道貌岸然之徒,所以说人最不能相信的就是自己的眼睛。”
商伯中沉吟道:“刚刚的事我已听商战说了,华远峰的爷爷跟我搭班子,一向关系还不错,这件事情希望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深究了。”想了一会,眼睛里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果他以后仍然如此横行无忌,自然有处置他的一天!”夏国立沉声道:“希望这一天早日到来,以免更多的无辜少女糟他荼毒。这次我们假如只是两个平凡的人,或者与商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