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对了,告诉央央你过来接我没?”
王小宇等她坐进车子,才回道:“打电话给她了!也没多久,小半个小时!坐好,我开车了!”
“先等等,你看那,那位就是雷蕾妈妈!呐,雷蕾也出来了。”许丽儿好心的给雷蕾留了个机会。
车窗外、刚走出校门口的雷蕾那亭亭玉立身姿,让有段时间没见到她的王小宇暗赞了声女大十八变。冲着目光一直关注这边的小女孩挥了挥手,王小宇开动车子,赶雷蕾妈妈怀疑前离开了现场。
“这对母女还真有几分相似的地方,算得上江南女子的代表!这些天不见她,变化倒挺大的!”
许丽儿因为每天看见她,倒是没多大感觉。她将雷蕾近几次想打电话,却怕耽误他工作的事情说了下,也算是让自己心里好过点。
王小宇听了,心沉重感却再添一分,有种压抑堵喉腔里讲不出、咽不下。后只能化做一声叹息:“她是个好女孩,坚强的女孩,未来一定会很幸福。我许不了她完整人生,就和许不了你一生幸福一样!”
“我乎不了未来,那太飘渺!或许明天就有意外降临,所以,拥有现才是真的!”许丽儿伸手温柔抚摩着王小宇侧脸,笑的十分妖艳如花,风情刺目。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王小宇被吃豆腐,很无奈!
“祸福难测、天意弄人,如果下一秒我将死去,大的遗憾只有两件:一,没能给父母养老送终。二,还没能做你女人、哪怕露水夫妻间的一夜温存!”
王小宇闷声问道:“你不是教数学吗,怎么跑哲学系去了?神神道道的,像什么样子!”
随后,两人你来我往就这个万一和一万的问题展开了辩论!事实胜与雄辩,当没有事实可以当做杀手剪的时候,雄辩就成了浪费水资源的有氧运动。
直到家里,一万和万一也没分出个高低对错来。这就和先有鸡蛋还是先有鸡的问题一样,少了那个都无法成立,但多了谁都无法唯一。
许丽儿见卓采和柳央厨房忙碌,乘机转身帮王小宇接过衣服挂门口衣服架字上,完了还帮他找鞋子码放换下来的大头军皮靴。
这种本该妻子完成的活儿,只要有机会她都会很欣喜的来完成。而她却不知道,没当王小宇看到她脸上幸福的微笑,心里有多酸多无奈。
这位美貌与智慧并存,气质与性感同的女子,本应成为任何一名优秀男人心的宝玉。何苦为了这种小事,快乐成幸福?说到底,全是他的罪!
一愣神间,王小宇左脸上就被印上了个逐渐褪去温的湿痕。而偷袭得手的始作俑者,已经快乐的踏着小步伐钻进了厨房,莺声燕语随之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很快卓采就从里头出来了,王小宇收拾心情迎上去将她拥入怀里,埋她颈间贪婪呼吸着特有体香。仿佛这样,能让他加坚定一个好男人的坚持。
“你身上怎么一股子火药味?打枪了?”卓采被呛着直往后躲,身怕这刺鼻的气息会伤害到肚子里正孕育的下生命。
“是吗!”王小宇自己闻了闻,也就现刚刚沾染上的女人香:“可能是习惯了闻不出来,我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快去快去,我给你拿衣服过来!”
等王小宇收拾妥当,一顿大餐已经大圆餐桌上初具雏形。寻着香味过来的他,十分诧异高声询问还厨房忙碌的三女:“今天什么日子啊,这么丰富。”
柳央踏着步子从厨房来到连接餐厅的门前,一手掐腰道:“我生日,怎么滴?你有什么意见吗?”
光看这一言不和就要动手的架势,王小宇也没什么意见了。他视线跳过喝了火药汤的柳央,对着厨房叫道:“老婆,要帮忙不?可别累着自己!”
被他无视了的柳央感到一阵委屈袭上心头,憋着泪扭头回到厨房。但那抹眼里的诡异亮光,却越坚定起来。
王小宇没看见,可里头刚好抬头看过来的许丽儿却瞧了个正着。善良的女人被这个诡异的目光下了一跳,似乎感觉到了今天晚上会生什么故事。她不动声色,只暗暗留了个心眼开始关注起柳央的各种行为心态起来。
又过了片刻,所有食材都变成了餐桌上一道可以食用的熟食。卓采,许丽儿先后落座,柳央转回房间拎了坛特级女儿红出来。
当王小宇看见这么复古的粉酒时,不大的陶罐子还是让他眼皮直跳。可还没等他说出来什么,柳央那边话了。
“武战国,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过节吗?”
这个名字,已经很久没被人提及了。初一听到,王小宇还愣了那么半秒。回过神来后,他灿笑着辩解道:“都说人死帐消了,那点小事情已经快小半年了,还记那么清楚做什么。”
“我这人小心眼,可是永远都会记得!从小到大,从没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我、轻视过我。何况,既然你还没死干净,那么帐也还没消。今天我生日,这坛老酒我找家里特意从北京过来的,座的有一个算一个,什么时候喝得见底了,以前那笔仇就消了,我柳央干干脆脆叫你一声姑父!不是自誉男子汉吗?敢不敢喝给个痛快话!”
豪情附体的柳央,这一刻显女巾帼风采。
王小宇被这情况一激,那句‘打死也不喝’怎么都蹦不出来了:“不就是喝个小酒吗?气氛搞得好象上前线一样壮烈。”
他伸手取过酒坛子,给卓采打了个眼色。意思是让她自己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