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啊这盒子好是好,但是里面总是同一首曲子,有点单调了。如果能每天换上一首,那就好了”
木其然心中一突,心想这丫头还真是妙想天开,要真是如此,这个就不是音乐盒,而是收音机了。
拒古珍珍容貌绝丽,但木其然与她在一起,总感觉不大自然。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的难缠,还是因为,她身上有古珍楠的妹妹这一层关系在里面
喝下杯中之酒,木其然随口问道:“珍珍,我想到湖对面去,你有什么办法吗?”
“天气这么冷啊,你去那边干嘛?”
“去办事啦,你只告诉我,哪里还有船可以渡我到湖对面去便是。”
“湖对面啊”
闻听木其然之言,古珍珍将音乐盒盖好,止住乐曲后,侧头细思。圆圆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模样甚是可爱。只是,想了许久,都没个结果,最后,只好问起了身旁的许媚娘。
“媚娘,你有什么办法么?”
“二秀,方才那些人当中,好像有一个说自己是船东的”许媚娘见古珍珍动问,慌忙提醒道。
“对呀”古珍珍也突然想起这个,闻言,忙抬头四顾,寻找着之前堵住她们去路的那些人。
正在这时,酒馆的门帘被人掀开了。几个人鱼贯而入,进来之后,目光如电,在酒馆中四处张望起来。而他身后,竟然还有方才被丢出去的薛飞朗。此刻的他,脸色苍白委靡不振,正被两人搀扶着。
是她们”薛飞朗抬手指着坐在角落的古珍珍和许媚娘,一面愤然地道。
当先而来的人,年约四十多岁,身形高瘦,脸上留有短须。听得薛飞朗指认,提着长剑便朝这边走来。
“是你们伤了我薛家人的?”中年人上下打量古珍珍和许媚娘一翻,最后,又将目光放在木其然身上,寒声问道。
“你是谁呀,这么没礼貌,没见人家正在喝酒么?”古珍珍依然是那副天真无邪的面孔。
“哼我乃黄石薛家庄薛文远,你们究竟是谁?为何伤了我两位侄子?”
“他就是你的侄子么?”古珍珍葱白的玉指朝薛飞朗一指,娇声说道:“嘻嘻,好脓包啊”
薛文远正要发作,古珍珍玉手搭在木其然手上,一通椅,娇声道:“小木,他们总是来烦人家,你帮我打发他们好么?”
从方才的古珍珍与薛飞锋的交手中可以看出,这丫头的武功一点也不弱,甚至比她姐姐也是不遑多让。即使赤手空拳,依然将薛家那家伙阉了。如此看来,有没有木其然在此,她和许媚娘也大可应付得了这个场面。但这时候,看在古珍楠份上,木其然却不能不理。
侧头看着薛文远,木其然淡淡地道:“我劝你还是趁早带着两个侄子回去疗伤吧”
他这么说,其实也是一翻好意,可惜对方却不领他的情。
“哼,废话少说,你们伤了我薛家的人,三言两语,就想打发我们?今天,你们不拿出点本事来,休想离开这里。”
“既然如此,那可是你自找的。”既知道一战难免,木其然也不多言。缓缓起身,向对方走了过去。
眼见又有热闹可看,酒馆之中,客人纷纷望了过来。有兴奋、有好奇,也有低声窃窃私语,暗自讨论的。
只是,酒馆的老板,却就叫苦连天了。刚刚的打斗,已经毁坏几张桌椅了,这次,恐怕又不知道要损失多少呢
“薛某剑下不杀无名之辈,小子,报上名来。”见木其然出来,薛文远退后几步,暗暗警惕之余,沉声问道。
“他是我姐夫,黑面书生木其然”木其然本不想相告,但身后的古珍珍似乎唯恐别人不知道,已经娇声叫嚷起来了。
“黑面书生木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