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骆花听见有人喊彩主儿,便从厢房里走出来,见是二先生进了彩主儿的卧房,而且是满身酒气,骆花忙走上一步,扶着二先生在椅子上坐下。骆花是最小的丫环,平时不大来彩主儿这儿,今天她在这儿,是个特殊情况。二先生站着的时候用手扶墙,坐下后,手还是闲不住,用力敲着椅子扶手,眼睛拎直了朝挂帘后面彩主儿的睡床看。
“二爷,又喝那么多酒,这味儿熏的。”骆花想替老过泡一杯茶,醒醒他的酒气儿。
老过见状,连忙摇手(他举起来摇摆的手并不是那只敲打椅子扶手的手,老过喜欢这椅子表面的光滑感,那只手不愿意离开椅子),说:“酒味好闻,酒从我嘴中透出来的气味,又香又甜,气味厚,像桂花香味。”又说:“要泡就泡一杯吧,有酒的话,先往茶杯里下点酒,再下茶叶冲水。”“二爷,你喝酒真是喝糊涂了,用酒泡茶,哪有的事儿?这么做了,会被人笑话的。”骆花取茶杯来,放一撮茶叶在杯子里,冲水,合上盖子,将杯子端来,放在离老过最近的地方。“行的行的,只要放了,茶定会十分有味。”“放酒吗?”“往茶水里滴几滴老酒,我喝过这种茶的。”“哪有这么弄法的,二爷?”
两人正说着,吉彩荒进屋来了,她见老过酒味浓重,就吩咐人,把他的外衣、鞋袜脱去,去床上躺着,歇歇脑子。直到下午很晚时,老过才苏醒过来,当夜老过就在吉彩荒房内睡了。两人刚入被,老过便用嘴依附在彩荒耳边说自己肚内白浆儿满得快要流出来了。说完,翻身坐起,在床上把吉彩荒下身裤子扯下,取了个合适姿势,低头凑近吉彩荒腿中间……气味有点臭,这地方可没香喷喷的酒味让二爷来闻。老过迟疑了一会儿。吉彩荒见他这样,心里稍有不悦,把两条腿儿往两旁分得再开些,专等老过下手。老过在女主人腿间迷惑了很短一段时间,之后便扑下去,用嘴舌猛力**她的*。开始时吉彩荒伸一只单手把阴穴儿掰开,露出鲜红*,让老过进来舔吸,另一只手按住老过后脑勺,将他的头往自己腿中间埋。随着*粘水越流越多,老过手舌并用,所使之力也越发巧妙酣畅,喜得吉彩荒在下丢开双手,头儿向两边狂摇,屁股扭晃不止,口中连呼:“舒服死了,舒服死了,跟你做女人,连魂儿都要被丢了,死了也情愿,只有你能把我下面抚平。”接着又哎唷哎唷语无伦次乱叫一气。事毕,老过抬头,双眼满是红色血丝儿,此时在他的嘴上齿上和十根手指尖上都粘着浓稠的女人*,不仅味儿腥臭,不好用鼻子闻,而且在手指上的粘液里依稀还能见着零散几条白色带子,那上面的液儿特别浓厚,不易被化解。接下来两人一夜无语,死睡。
老过在早晨吃饭时,突然想到,昨夜交欢,竟然忘了最后去使用身下那条命根子,彩主儿只是被我用手和嘴舌胡弄了一通,都是假的,是假弄,自己腹内白浆儿一点没泻出,想想也好笑。但老过马上又疑惑起来,我能用假货唬弄彩主儿,季、冯两人就不会用假古董来骗我?这事儿现在真要去弄弄清楚,彩主儿昨夜已答应将鱼化龙酒壶送给我,这事儿真得要去弄弄清楚弄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