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西。从西到东。太阳轨迹。月亮轨迹。但秦简呢?药液呢?不说起它们呢?但要是说了呢?还是回到原处,我想回到原处,我又离座,走到窗户前,将窗帘打开,光线如潮水般涌入书房,好像是一场世界大战正要爆发,我正想要去指挥这场大战,桌子被光照着,桌子四条腿的大部份区域都被太阳光罩住,被光罩着的桌腿改变了它们原来的质地,慢慢地,四条木头长腿变成用白玉做成的腿,慢慢地,整座书房都在发生变化,都在往白玉制品那方面运动。此次再度打开窗帘……我本身来自于怎样的一个力量源泉?重新将自己推到窗口,简单一点,这也是在脑子苏醒之后的一次躯体走动,一次物质上的求变,是我无数次精神被强迫劝降以后的某次自由活动,但这也将会是一次漂亮的失败经历。静。周围都是木器,书房之门是房内体形最大,也是最为著名的木器。它饷娴哪酒鳌R蛭它现在被我关着,其中有一面脸庞正面朝外面的大厅。它因此也是大厅里的木器。书房之门是木器。我看着那扇门,心里依旧不甘心,不甘心的时候,心脏跳动就会加快,看着门,看着木器,因为它是纯木头结构,面大,片薄,有几只从窗外飞进来的小虫此时正停留在这件木器上。在书房的门上有几只虫子停着。细看虫子,一点一点,请你们表现得简单一点,墨黑色,数点虫迹。简单一点。其实如此描写书房的房门是有点不对,这是错误的描写方法……停在门上的虫子突然被外来力量震动,虫子受震之后,展翅飞离了房门。可是等房门上没了飞虫,门就变得非常干净,变得无杂质可寻,变得不好看了,这扇房门仍受到外来之力震动,看来这股外力不是冲着飞虫来的。我的头脑直到这时候才算是真正清醒了。

我听有人在敲门,门外的敲门人可能是为我而来。“谁在外面这样放肆地敲门?怎么没了一点吉府里的规矩?”我说完这句闲话,走到门前,将门打开。打开门,见是雪芽儿,是雪芽儿站在我书房门外,是她用自己的纤手敲击房门,使之发出响亮声音,产生巨大震动,驱逐走了飞虫,并让我的头脑清醒过来。“大先生,”雪芽儿满脸堆笑,进门来冲我说,“大先生,二先生要我跟你说,他已派出几人去谷里找那个带来竹简的山民了,昨日上午,噢,不,可能是下午,是昨日下午,二先生让人去麦积谷,但具体是怎样的情况,还要等人回来后才可以知道。”秦简,又是为了那几根秦简。东西是好东西,就是太让人受累了,让人心烦得厉害。

我回头取茶壶,手感轻,知道壶中并无茶水,雪芽儿看见了,四处找水瓶,想替我往壶中冲水。我说:“别忙了,水瓶被小厮拎到厅外去加热水了。你跟我讲讲二先生对竹简一事是如何策划的,讲细节。”“我不懂的,二先生说这几根竹简是老东西,但我不懂,我是个丫环,只会服侍爷。”“讲讲细节,讲讲二先生准备怎么弄这档子事。”“大先生,你是想把我弄着玩吧?我一点不懂这些事情。我只听见二先生在吩咐别人去谷里找山民。”

这时有人敲门,我猜到是小厮拎着水瓶来了。开门,果然是小厮送来了热水。小厮帮我往茶壶中加水,水满了,我就叫他离开书房。

“摸。”我突然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什么?”雪芽儿仰头问我,她的两只眼珠子滑动得厉害,若是再加大滑动的力量,眼珠子似乎就会滚出眼眶。我是想在心里说这句话的,在心里说,但嘴上没把住,竟然说了出来。我干脆又朝雪芽儿说:“摸。”“什么摸?大先生你要摸什么呀?大先生也不把话说清楚,叫人费神去猜。”我口中一阵干涩,口水变得稀少,而且浓稠,只有少量口水正浓浓烈烈沿着食管往下滴。我感到身体在膨胀,口中津液越来越厚实,浓浓的津液在我整个口腔里夸张地占据了全部区域,而且都僵冻在原地不动,无法动弹。我看雪芽儿,发现她也在很艰难地往喉咙深处咽口水,估计她此时嘴里唾液跟我的一样,已变得浓稠起来。我左手有了一次莫名的抖动。当这种手的抖动进行到第三次,或者进行到第四次时,我突然张开双臂扑向雪芽儿。雪芽儿往后退去,我用足体力向雪芽儿身上压过去。最后雪芽儿被我推压到高大结实的书橱那儿。我用身体顶着雪芽儿。我气喘得也不粗,只是在很仔细很周全地用眼睛端详雪芽儿脸上、脖颈上的白皮肤,看一处,我的嘴巴就在上面吻一下,有时嘴巴微微张开着吻,嘴里的浓腻唾液被口气带出来,沾粘在对方肌肤上,使得一股股淡淡的口水臭味在雪芽儿脸上、脖颈四周弥漫开来。雪芽儿对我突发的暴行没做任何抵触之举,她似乎早就有了准备,在进书房以前,她就有了准备,替二先生传话可能是假,到书房里来享受艳遇之乐却可能是真。雪芽儿自己先解开了衣领处的第一粒扣子,下面的衣扣由我解开,她拖着我手往胸前衣服里钻,求我抚摸她的两只**。雪芽儿这时闭紧眼,口中微微有点呻吟,脸上皮肉朝四面扭曲,她又求我伸手去她下面抚摸,我在她下面这一碰,像是给了什么魔力,她的呻吟之声立即变了调,音量持续提高,几乎接近于平时女人的夜间*,我怕外面大厅有人听见,急将一只手从她胸前衣服里抽出,去捂她的嘴,雪芽儿整个身子渐渐变得瘫软,正在一寸寸往下滑,我用力把雪芽儿拉住,让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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