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跑到算旦那儿,说,大小姐,你不管不行了,两人光着屁股,在烟畴楼里各处乱跑,客人们都追着看,女人们四散跑逃,烟畴楼乱成一锅粥了。
大小姐本来可以去现场把两人痛骂一顿,再令人把两人绑起来,但现在不行了,两人不穿裤子,光屁股,叫大小姐怎么弄?算旦想了想,对丫环说,快去把大先生叫来。
芳儿这时见围观的人多了,又来了狗精神,他对老过说,再弄*。老过脸一板,要弄,不能让你一个人弄,“后庭花”不能让你一个人弄。旁边人根本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话,四周的喧闹声响彻整个烟畴楼,完全可以把老过、芳儿的私房话淹没掉。老过说,我先来。不,芳儿说,我先来,上一次是你先来的。那是我在教你,你又不懂。芳儿一手抓住自己?头,用手指挤压,?迅速勃起,芳儿说,二先生,你看,我下面已经很硬了,让我先弄。围观群众见芳儿的?长得极其雄伟,比一般男人要大了好多,女人们这会儿也不怕害羞了,她们也看,不过站得较远,她们看见芳儿那只?原来是如此雄健威武,是她们这一辈子从未见过的,看得心脏狂跳,脸色耳赤,根本无法安静下来,一个个呼气吸气的声音都很大。芳儿把老过屁股搬过来,叫他前面的手扶住一棵树,屁股翘起,自己的硬?直入pì_yǎn里。看哪,看哪,四周观众起初不知道他俩要做啥事,这会儿看见了,知道了,观众的呼叫声一浪浪掀起来,连烟畴楼上的瓦片似乎也要被这巨大的声浪掀翻下来。
大先生来了,大先生见这儿人山人海,感到十分吃惊。小厮指着那边老过、芳儿两人,说,大先生,看,他们两人光着下身,在树下戳pì_yǎn。大先生带了十几个小厮冲过去,对着正憋气大动的芳儿猛甩耳光。
芳儿见是大先生,抽出?,干站着不出声。老过一开始没发现是大先生来了,低着头,对芳儿说,你这个小畜生,快点放出你的白浆儿,好让我弄你,等芳儿的话,芳儿没回,老过抬起后背,一看是大先生来了,便哈哈哈直笑,说,来了,来了,这“后庭花”的说法,就是你大先生想出来的,老过说话时,从口中喷出阵阵酒气,让别人闻了,难受得要死。芳儿也高叫,是你大先生弄出来的“后庭花”,大先生是弄“后庭花”的大王。大先生对老过高声猛喝,二先生,二先生,酒喝成这样,被彩主儿知道,你还有小命呵?对芳儿,大先生则不说话,还是抽他耳光,打他头顶。大先生吩咐众小厮,几个人去找老过、芳儿的裤子,让他俩穿上裤子,几个人把围观的群众驱散,该离开烟畴楼的,离开烟畴楼,该去大厅吃饭的,去大厅吃饭,别围在这儿看好戏。
芳儿的裤子在院子里被找到,裤子已被围观群众用鞋子踩得不成样子,显得极其肮脏,老过的裤子在柴火房里被找到,还好,没脏,只粘了一些木屑在裤子上面。老过、芳儿被众小厮按倒在地上,强行穿上裤子。老过倒在地上,手脚被小厮们抓牢,不得动弹,但嘴里话儿不停,紧,紧,不像彩主儿,洞太大了,没感觉,还逗引芳儿,芳儿,你说是不是比她的洞紧了许多?芳儿哈哈哈笑,芳儿笑几声,就被大先生抽几个嘴巴子,芳儿叫道,“后庭花”,嘿,慢着,我好像跟别的女人也弄过“后庭花”的。谁?大先生用手掐住芳儿脖子,谁?你再胡说,你再胡说。芳儿连连咳嗽,雪姐,雪姐……你跟雪姐?哪个雪姐?大先生问旁边小厮。是雪芽儿,小厮说,大先生别听他的,雪芽儿怎么会跟他?两人年龄也不对,一定是他在胡说。芳儿又喊,雪姐……雪姐……雪姐快来救我。大先生到这会儿再也不顾自己固有的文雅样子,朝芳儿连啐几口,骂道,你这个狗奴才,想女人想疯啦?雪芽儿怎么会来救你?雪芽儿怎么会要你?你看你现在这个死样,真真是一头猪,畜生,你去死吧,再踢一脚,再踢一脚,再踢一脚,再踢一脚。芳儿笑声又起来了,大先生,你踢我,掐我,骂我,但都没用,雪姐还是要跟我好的,“后庭花”我们真的弄过。老过走过来,他仍被小厮控制着,老过走过来,也对芳儿啐一口,什么东西?他骂芳儿,“后庭花”明明是我教你的,你以前又不懂,雪芽儿怎么会与你弄“后庭花”?你是不是喝醉了酒,在胡说?芳儿回骂老过,滚,你的“后庭花”是从哪儿学来的?你跟大家说清楚。老过摸了摸脸,想想,慢慢说,我一点不骗你,不骗大家,我的“后庭花”是跟大先生学来的。芳儿说,哪个大先生?老过指着大先生,说,就是这个大先生。芳儿马上对大先生说,原来你大先生是“后庭花”老师,我就拜你大先生做“后庭花”老师了,说完,跪下就拜。大先生怒骂道,滚,你们两个畜生,小厮们,给我打。众小厮得令,动手打老过、芳儿。大先生叫道,别像姑娘绣花似的,跟我用力打,用鞋底抽脸,抽嘴巴。老过倒好,一点不避,挺起脸,让小厮手里的鞋底像雨点一样落在自己脸上、嘴巴上,还说,打得好,爽快。芳儿就不行了,被打时,有点退缩,更有痛苦表情从脸上反映出来。老过等这一阵子鞋底抽打结束,大声说,这“后庭花”其实就是戳pì_yǎn,人人都可以弄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