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里,向领导汇报劫狱经过,结果领导对大家说了两点意见,一是表扬老过,说他临危不惧,能和狱中伪军打马虎眼,当面请他们喝酒,一下子把伪军的戒备心给击垮了,这有利于劫狱任务的完成,二是批评班长,当他听说交通员并未暴露身份,马上就要被释放了,却仍然固执地执行上级交待的劫狱命令,一点不会变通,脑子死板至极,使游击队白白丧失了李唐城里的一个情报收集站。领导说完,走到老过面前,跟老过紧紧握手。大家都学领导样,去和老过握手,唯独把班长丢在一旁。班长冤枉哪,他气得连话也说不全,只是说,我……我……等大家都走了,老过走到班长跟前,他没明白这事儿,想向班长表白一番,但也是说不全话,老过用手指着大伙走远的背影,嘴里说,他们……这……这……这事儿给弄的……说着,朝班长尴尬地笑了笑。

从此以后,老过在游击队中的威望大增,而班长算是倒了大霉,他带人救出来的那个交通员,是个老党员,对敌斗争经验丰富,长期在日占区做地下工作,对那里的情况非常了解,所以领导决定,班长因为在劫狱时,面对出现的新情况,不能当机立断,改变行动计划,给游击队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予以撤职处分,他的班长职务由被营救出狱的交通员接替……碰到这个交通员,碰到这个以前在李唐城里做烟贩子的人,碰到这个新班长,老过真是没了一点发挥其特长的余地……交通员,就是新班长,他不让特务班战士去跟老过学元代武功,战士们要学,只得偷偷学,大家都懂得这里面的诀窍,有空就跑到山坡上那座林子里,老过经常会在林子里练功夫,战士们也跟着学几招。老班长被贬到了炊事班,烧饭煮菜,他是不会,上山砍柴,下山挑水,倒是他做的事情。老班长和新班长在战士们心目中的地位绝对不一样,老班长虽然有时对战士表现得十分凶狠,但他对战士、对游击队的真情是绝对有的,而新班长的心境就比较阴暗了,他心思缜密,为人阴险,这可能与他长期从事地下工作,心理压力巨大有关,战士们都喜欢老班长,讨厌新班长。老过也喜欢老班长,恨新班长,他现在没事儿可做,每天只是在山坡上练武功,闲下来就去山里乱转,要么就去炊事班找老班长聊天,遇到老班长出去干活,老过就跟着,还帮着干点活。

新班报工作的领导谈了自己的某些想法,他提议,可以在城里重建情报站。领导经过研究,同意新班长的建议。新班长接着提了几个人,作为重建情报站的人选,新班长居然提了老过,提了过下田,让他也成为人选之一。领导认为不可以,说老过并不是游击队战士,过些日子,是要送他下山,回吉府里去的。新班长摇头,说,不对,让老过作为情报站外围人员,去城里工作,这样可以让情报站多一个保护层。领导再次研究,觉得新班长的说法有些道理,于是便抽空找老过谈了话,让他去城里做事……据新班长提议,他们这些人进城后,仍然去做烟贩子,新班长说,贩烟这条路好走,自己熟悉这事,烟草利润也大,赚了钱,可以充作游击队的活动经费。老过接受了任务,跟人下山,去了李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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