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杀该杀之人!
他叶轻翎就算再纨绔再不肖,始终都曾经是这个国家最优秀的军人之一,他的内心深处,有着军人的信仰和底线。
草菅人命的勾当,曾经甘愿为这个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叶轻翎,真敢无视法纪?或者说,他真的愿意去践踏或者亵渎法纪的尊严?
不是,绝对不是。
叶轻翎,他有自己的底线,他绝对不会亵渎那份曾经属于军人的荣耀。
夜风吹荡在他的脸上,这个季节,有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凉意。
李风尘默默地为这个男人打开车门,看着那座门槛高得一塌糊涂的白家大院,心底涌起滔天巨浪,更多的,是惶恐不安。
令狐云若静静的站在叶轻翎的身边,心境祥和,没有一丝波澜,她知道,这个男人,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这个男人,一直在她的心中,都是永远不会倒下的存在。
这是一种近乎执着的倔强。
叶轻翎目光冷漠的看着那座白家大院,转过身来,轻轻捧起令狐云若那张精致的脸庞,凝望着那双狭长的秋水眸子,柔声道:“傻丫头,怕么?”
怕么?
令狐云若狠狠的摇着头,生怕慢一秒,便会被这个男人看轻一般。
叶轻翎有些心疼,突然伸出手去,抓住了这个女人的手,目光中溢满怜惜,道:“女人不该像你这样的,是我颠覆了你的生活,以后,有些事情,就让我亲自去做吧!”
令狐云若身躯颤抖着,紧咬嘴唇,眼眶溢满泪水,但是她依旧固执的不让泪水流下来。
她令狐云若奢求什么?
她唯一的心中所求,便是安静的站在这个男人的身后,看着他将这座世界碾压在脚下。
叶轻翎将目光投向白家那块朱漆镀金的牌匾。
白家大院门口的那群守门的士兵,瞬间如临大敌。
叶轻翎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就这般牵着令狐云若的手,缓缓朝着白家大院走去。
一步。
两步。
每走一步,白家大院门前的那群士兵,便心底寒冷了一分,只感觉一股铺天盖地的气势从九天之上倾泻而下一般。
气势!
原来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真的有一种人,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
“站住,这里是白家大院,闲杂人等留步!”最终,一个守门的士兵鼓足勇气,踏前一步,挡住叶轻翎,说道。
叶轻翎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个惋惜的微笑,轻轻伸出手去。
轰!
那个军人浑身颤抖了一下,感受到一股铺天盖地的彪悍军人气息,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身子僵硬在当场,脚上就像灌了铅一般,一步也挪不动。
唰!
唰!
唰!
与此同时,无数条枪口瞬间指着叶轻翎。
叶轻翎浑然不惧,只是轻轻理了理那个守门的士兵的军装,道:“穿上这身军装,就要有军人的样子,我们华夏的兵,应该要有视死如归的觉悟!”
那个士兵,心底掀起滔天巨浪,震撼不已。
“曾经,我是这个国家最锋利的一把军刀,没有之一!”叶轻翎轻声道。
“轰...”
这一刻,所有人心底震撼,手中的枪,自然的垂了下去,心中升起一股发自内心的崇敬,当然不会有人怀疑叶轻翎在信口雌黄,作为军人,他们明白,军刀这两个字的含义,没有人敢亵渎。
“恳请小哥通传一声,就说叶轻翎求见!”叶轻翎收回手,很自然的说道,姿态放得很低,很低,没有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做作,他叶轻翎已经离开部队,自然不拘措辞。
“不用通传,叶轻翎,你今天要是敢踏入白家大院一步,我这个糟老头,就一枪毙了你!”
这个时候,一个暴怒如呼啸的声音如奔雷一般轰然炸响,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在众人的搀扶下,缓缓的走了出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
走在最前面的是白家老太爷,搀扶白家老太爷的是白清明和白国威,左边是兵神陈青龙和闻知章,右边是那群随便拎出来就足以在整个京城掀起风暴的军中老将。
乖乖!
这个阵容,瞬间把叶轻翎身边的李风尘吓出一声冷汗,小腿肚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颤抖着...
这些家伙,可不是市井贩夫走卒,那可是响当当的大人物啊!
叶轻翎嗤笑,打趣道:“怎么,我叶轻翎的面子,有这么大?不知道我是该幸运,还是该悲哀?”
“哼!”白家老太爷冷笑一声,说道:“叶家小子,你太狂妄无知了,就算是叶卫国见到我,也得恭恭敬敬的问一声好!”
“倚老卖老的家伙,他叶卫国已经不是我的爷爷,我已经被赶出叶家,我所做的事情,只代表我自己,请不要把我跟叶家挂钩,再说,您老了,有些时候,我们得承认,江山,是年轻人的江山,你们的舞台,早就该谢幕了,不是么?白老爷子!”叶轻翎轻笑道,脸上没有一丝恭敬。
恭敬这个狗屁玩意,白家的人,还不配!
既然是来打脸的,那么撕破脸是必然的,早晚有什么关系?
白家老太爷眉头一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突然怒极而笑,道:“哼,你把自己跟叶家撇干净,是怕连累叶家么?”
叶轻翎哑然失笑,有种千军万马在前的淡然,道:“我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怕什么?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们白家,讨一个公道!”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