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漫,他好像知道了我所有的事呢。”
她的前尘,她的伤口,甚至她埋得最深的自卑与不安。
苏卿双目无神,失去了焦距,却依旧美得不可方物,眉宇间显出一份脱俗。
“可是,阿卿,他爱你啊。”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我介意。”
似看出她的想法,苏卿点了点头,眼神有些绝望。
她从没有想过可以和白敛结婚,甚至生孩子。说真的,她一点儿都不了解他,只能看着自己的心一天一天地沉沦下去,无可自拔。他的秘密堆得比她还要深还要高,自己拙劣地想要隐藏,在他眼里是不是像个小丑一样笨拙?
“阿卿,我和杜若的事,我是认真考虑过的。”顾小漫叹了口气,表情却意外地坚定,“我可以离开他的,只要他能好好的。”
“不希望,他为了我,和家里闹翻,失去了事业。”
“我笨笨傻傻的,尽管真的想要为他做些什么,却总令他生气。”
苏卿抬了抬眼,问道:“这番话是谁和你讲的?”
顾小漫的眼睛陡然瞪得圆润,好奇地像只猫:“哎,阿卿你怎么知道的?”
“就你那脑子,能想出这么多的大道理吗?”
“哈哈,是哦。”顾小漫腼腆地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随即舒了一口气,“有理我就听了。”
“也好。”
至少,她以后可以不用为她担太多的心。
白敛来的很快,神色暴躁地从车子里出来,大力地关上了门。
苏卿望着他大步走上的身影,嘴角的笑容浅了浅:“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逆光,苏卿眯了眯眼,阳光昏暗。
“你派人跟踪我?”话里透着一份笃定。
“我怕你出事。”
没有否定。
“你知道我之前为什么想要做一名律师吗?”
白敛压根没心思扯这些,见苏卿铁了心的要谈,顿了顿:“你的父母。”
“你,果然都知道了呢。”
面色没什么起伏,甚至连声线都平缓成一条线,顾小漫听得有些怕怕,白敛则愈发的烦躁:“大概。”
“那,我们分开吧。”
“苏卿----”白敛的眼睛陡然红了起来,咬着牙,一字一字说得切齿,为什么将他们之间的爱情总是轻易地抛弃?“你找死吗?”森冷,带着戾气。
“谁知道呢?”
或许在她成为杀人犯的时候,她就已经不想活了。
“我不爱你了。”
一句话,彻底将白敛宣判了死刑。
“不可能----”大手狠狠地将苏卿的下巴捏起对上自己的眼睛,“绝对不可能。”说完,暴戾地将她抱到洗手间,不等苏卿说完,直接封住了她的唇,撕咬、猎杀、争夺。
铁锈味蔓延在口腔中,反倒愈发地刺激了白敛的神经,大手滑到苏卿的下身,直接褪了她的内内,解开自己的拉链,冲撞了进去。
疼,深入骨髓的疼;羞辱和yù_wàng交织成的一张大网,深深侵袭着苏卿脆弱的神经,疯了,真的要疯掉了。
幸亏一大早奶茶店的生意不怎么地好,没什么人,但对于自尊心极高的苏卿,却足以羞愧得想死。
身子瘫软在白敛的怀里,任由他肆意妄为,连最后下身的清理都有他来。
“啪----”
伸手甩了一巴掌,苏卿有气无力地站了起来:“就当我们两清。”
“两清?”白敛扯住她披下来的长发,扯得苏卿连连后退跌落到他的怀里,一抬眼,便是彻骨地阴冷,“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说结束?在我没有放手之前,你,别想从我的身边逃离。”
霸道、不容置疑。一向清冷的眼底陡然闪出冷酷幽深的光芒。
“我会的……会逃离出你的身边。”
不甘示弱,即使感觉再稍加用力,头发跟就会被扯下,苏卿的眼眶红了红,却更加执拗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