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梦醒时分,我冷不丁看到有个白衣联袂的女人站在我的身边,还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那感觉真是诡异极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有点害怕,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喝问了对方一句,你是谁?
同时,我的手摸到了摆在我身边包里的手电筒。
白衣女人听到我的喝喊并没有回话,仍然就这么安静在那站着,她的头发披散开来,遮住了自己大部分的面孔,我隐隐觉得她的身体向我靠近了些,有点心虚的我,一把将手电筒打开向着她照去。
当白光映在这个女人脸上的时候,我看清了她的脸,令我诧异的是,她居然是白燕。
白燕好端端的怎么跑我这边来了?还这么不声不响的,大半夜的这到底是要跟我亲近呢,还是要吓死我啊!
不过我发现白燕有点不大正常,我用手电筒的灯光照她,她的双眼往上面一翻,展现给我的尽是眼白,上面还带着丝丝缕缕的血丝,我吓得一哆嗦,差点没把手电筒从手中脱落。
我叫唤了白燕两声,白燕,白燕!
白燕没有理会我,她的神情很木讷,听到我的叫声后,直接就转过来身子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只是她走路的动作很慢,就跟用脚在地上拖一样,形如老妪。
我熄灭了手电筒的灯光,听着白燕拖着脚走路的声音,心里怎么也平静不下来,白燕平时给我的感觉很好,不像是有什么不良症状的人啊,她这是梦游吗?
我的心头,又冷不丁回想起她先前那诡异的笑容,还有白天在商场的案发现场时的表现,隐约觉得她与寻常有点不一样,甚至,我还感觉到一点危险的气息。
白燕是不是被今天的事情给刺激过头了?她胆子不像是那么小的人啊!
我没有再入睡,到卫生间冲了把凉水澡,将身上的汗水给冲走,然后就这么坐在沙发上,我心说这地方没法住了,本来以为跟美女同居是很香艳的事情,但是这种事情要是再来那么一两次,简直能把我给折腾死。
最为重要的是,三天已经过去一天,我和鹰钩鼻子约定的时间又近了些,我虽然心里没谱,但肯定要做些准备,而且,到时候肯定不能让白燕知道,不然她要一同前往,那样就太危险了。
心里有了这个想法,我打算天亮的时候就跟白燕说清楚,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终于亮了,我下楼去转悠了一圈,顺带着买了两份早餐回来。
但我吃完早餐了,左等右等时间都快到中午了,白燕还是没有从房间里走出来,我心说这么长时间她都用不着上厕所的吗?
我走过去敲门,可是敲了几下里面都没有回音,我有点担心,看房门是虚掩着的,便直接推门而入。
事实证明是我多虑了,白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状况,她只是没理睬我而已,现在的她,正坐在梳妆台前,但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房间的窗帘拉上,一点光都不带,显得房间里很是阴暗,而白燕居然对着手中的发簪傻笑。
我看得心里直发毛,又叫唤了她两声,白燕,白燕!
白燕依然没有理会我,显得既冷酷又诡异,我摇了摇头,心说看来她这个白富美根本没把我当回事,那我就更没有理由继续住在这里了。
我退出了房间,将门给虚掩上,回到客厅里将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番,然后便离开了这里。
我找了一家旅馆,而且这一次我特别留了个心眼,找的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连身份证都不用登记,属于黑旅馆,处于一片待拆迁的区域之中。
这里的环境虽然差,但是我一个单身汉,也没有太多的挑剔,将东西在房间放置好了之后,我出去转悠了好大一圈,买了许多的东西回来,其中就包括朱砂,还有黄纸。
当准备好这一切之后,时间已经是晚上了。
我没有再出去,而是将《阴阳天经》给拿出来,学习上面的符咒篇,然后用神咒来敕笔墨纸砚,准备画符。因为画灵符最佳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所以当时间到十一点的时候,我才开始真正的动手。
我对灵符的了解仅限于一些电影里的情节,因为是第一次亲手尝试,所以我画的很慢,而且,画符看起来容易,但对心境的要求非常高,所以我画的很辛苦,只画了两张简单的符箓,我身上的衣服便被汗水给打湿,那种精神被抽空的感觉再次涌来,最后,我累的直接瘫倒在了床上。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看来画灵符和念动咒语是一个概念,都十分的消耗精神力,不过我的心里却很高兴,因为这说明一点,那就是我画的灵符有用。
在接下来的两天,我除了出去吃饭,都窝在房间里面学习《阴阳天经》上面的东西,晚上的时候就画幅,乐此不疲。
在这期间,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点也不知情,我念动清心咒,真的可以坐到两耳不闻窗外事这么淡薄,值得一提的是,期间,我还抽空去网吧查询了一下富强大厦。
两天一过,加上之前的一天,也就是我和鹰钩鼻子约定的时间了,我的心思从准备工作上面转移开来,但是有两个人的身影,却不约而同的涌现在我的脑海里。
这两个人,准确的说是一只鬼和一个人,也就是赵可可和白燕。
她们与我在一起的时间都不算长,甚至我和她们相互之间的了解都不是很深,但是这两个女人给我的印象却极其的深刻,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