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饱冷笑一声,示意胡啸天勿要害怕,二人往后退了百丈。
“姬天饱,把那两样宝物给我丢过來。”洞天老叟恼怒地喊道。
天饱并未按照他的要求把“启天宝钥”和不死仙丹放在地上。
“你先把紫依和小饱放到地上,我便把宝物扔给你。”天饱面无表情地答道。
洞天老叟轻蔑地瞥了瞥,将小饱和紫依放在足边,料想天饱也不敢搞什么名堂。
天饱做出奋力一扔状,却将“启天宝钥”和不死仙丹扔到了离洞天老叟五十丈之距,正好在两人中间。
“姬天饱,你这小子愈发诡诈了。”洞天老叟冷笑一声,单手一挥,掌心腾出一股吸力,扑向宝物。
“吞,,,。”天饱于瞬间暴喝一声,《上古吞术》威力无匹,璀璨蓝光将洞天老叟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呯,,,,。”
暗夜中一声钝响,洞天老叟整个人如同一片枯叶,被《上古吞术》的威力轻易揉成肉末,扑簌簌落了一地。
还有一块白色的物件,夹杂在肉粉中掉在地上。
胡啸天惊得目瞪口呆,天饱哥的法力已高到莫测之境,初到华山他哪里是洞天老叟的对手,今时今日,却把洞天老叟揉成了肉粉,。
天饱疾步來到紫依和小饱身边,将她们抱起,焦急地喊道:“啸天,快御剑飞升,我们要快些回噬山。”
胡啸天赶紧将地上的“启天宝钥”和不死仙丹捡起,还将那白色小物件揣到怀里,拔剑飞升,带着天饱他们飞往噬山。
噬山此时山火已基本平息,多座山头还冒着些许黑烟,空气中都是焦糊之味。
看來山火已灭,胡啸天御剑在超凡峰噬神正殿前徐徐而落,天饱拥着紫依和小饱,用千里传音之术呼喊飘忽。
片刻,飘忽、三更便匆匆赶來,见到天饱抱着昏迷不醒的小饱,紫依倒在一旁,连忙上前察看。
“掌门,紫依和小饱只是中了迷香,大概过半个时辰就会苏醒,无须担忧。”三更仔细观察后,对天饱禀报道。
“那就好,山火全扑灭了,弟子们有沒有折损。”天饱急切地问道。
“除、除了小秋,沒有其他伤亡。”飘忽痛楚地说道。
“小秋兄。”天饱大惊失色:“他怎地了,人在哪。”
“他救火时太专注,被正殿倒塌的柱子砸中,身受重伤,现在赤瀑边。”
天饱心急如焚,将怀中的小饱放到飘忽怀中,直奔赤瀑。
“啸天,小饱和紫依是被谁所害。”飘忽问道,噬山莫名其妙的这场大火扑灭后,发现多处山间都有被浇油的痕迹,明显是人为纵火所致。
“此乃华山派的一群老魔头追到噬山,想把他们扣下做人质,幸亏天饱哥赶得及时。”胡啸天匆忙答道,又紧追天饱的脚步而去。
赤瀑边,小秋被安置在一个白色的担架上,额头还敷着毛巾,买买提、番吐鲁几位正守着小秋,几人轮流不停地将几块毛巾重新用赤瀑冰冷的水浸泡,再搭到小秋额头上。
天饱疾步赶到,买买提、番吐鲁等人连忙起身行礼,齐声道:“掌门。”
“小秋兄怎样了。”天饱见小秋面色惨白,身上缠着带血的纱布,问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回禀掌门,小秋法师肋骨断了三根,失血甚多,方才飘忽代掌门,和三更尊者都喂他服下了灵丹。”买买提低声回道。
“小秋。”天饱用手一探小秋的脉息,便觉得情形不容乐观,小秋的脉息几乎感知不到,沉之又沉,此乃危急之兆,他本來身子就单薄,这些年法力也沒多少长进,被如此巨大的正殿柱子砸中,情形实难乐观。
天饱连忙摸索起身上的那颗不死仙丹,事出紧急,他也糊涂了,忘记仙丹丢在何处,正焦急万分的当口,胡啸天赶到,心有灵犀地将仙丹递了过去。
“啸天,你有心了。”天饱深深看了这俊俏少年一眼,便将不死仙丹塞进小秋嘴里,可是小秋气息奄奄,连吞咽之力也沒有,天饱想都沒想,猛喝了一口赤瀑水,嘴对着嘴,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小秋的口中,将不死仙丹送入小秋腹内。
买买提、番吐鲁等人在旁看着都未觉得有什么异样,唯独胡啸天的一张俊脸涨成了紫红色,胡啸天心中懊恼不已,天饱哥的男男“初吻”,怎地给了小秋,而不是自个,好在夜色昏暗,大家也沒看到他的脸色如此异常。
不死仙丹果然神效,不到半个时辰,小秋便悠悠转醒,醒來第一眼,便看到了天饱。
“天饱。”小秋双目失神,混沌不清,缓缓喊道,他方才好似做了个梦,那曾经如自己露水情缘的英俊男子,再次与他梦中相会。
“小秋兄。”天饱见小秋苏醒,总算松了口气,他将小秋背起,和众人一道从赤瀑边又回到了噬神正殿前。
如今噬山所有房屋都已烧得墙倒屋颓,那些山洞也被浓烟熏黑,烟熏火燎的味道久久不散难以住人,趁着超凡峰正殿前有大块平坦之地,弟子们纷纷在飘忽的指挥下拿來抢出的被褥,打起了地铺。
天饱将小秋刚放到地铺上,飘忽便迎上來说道:“紫依和小饱都苏醒了,应该沒有落下什么后遗症。”
天饱连忙走过去,看到紫依正定定地看着他,怀中抱着小饱,也目光呆滞地看着他,好似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紫依的眼神,在那一刻,像极了白菲,对他失望的白菲。
天饱心中一阵绞痛,走上前去,情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