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如今的手艺像极了娴熟的家庭主妇,很快蒸炒煮炸的多个热菜源源不断地端上來,将偌大一张石桌摆得满满登登。
白菲太有能耐了,天饱看在眼里甜在心里,对胡啸天说道:“敞开肚皮吃吧,别拘什么俗礼。”
酒足饭饱后,胡啸天看着除魔洞被白菲布置的很温馨,但毕竟只是个石洞,和掌门身份非常不配。
他不禁撇撇嘴道:“天饱,你这石洞也太寒碜了,噬神门下殿宇巍峨,怎地你一家倒住石洞里头。”
天饱微微一笑,看着白菲说道:“这石洞最舒服,胜过琼楼玉宇。”
全家住在这石洞里,乃是白菲坚持,当年她经常在除魔洞陪伴天饱修炼,这石洞无处不是二人的情意所系,她愿意带着小饱在石洞里生活,看着心爱的男人出入征战。
白菲迎着天饱的目光,美丽双眸中晶莹闪烁;天饱的目光中脉脉含情。
胡啸天顿觉夹在中间十分尴尬,看人家小两口久别胜新婚,赶紧别在这厚颜无耻地赖着了,连忙抱起小饱说道:“我带小饱出去玩玩成不。”
小饱好似也欢喜这个白皙俊俏少年,不停地用胖乎乎的小手抓着胡啸天的脸庞。
此刻天色已大亮,噬山沐浴在阳光下。
紫依恰巧來给白菲送鱼羹,清秀的身影未着丝毫粉黛,却有着野菊花般的清新美丽。
紫依见天饱回來了也很开心,便带着胡啸天和小饱出去逛逛了。
天饱叮嘱道:“紫依,别带胡啸天去弟子起居的山头,小心他被弟子们大卸八块。”
紫依一楞,说道:“那我带他去炼火坛转转吧。”
天饱点点头,白菲依偎在他怀中说道:“你不在家,可多亏了紫云、紫依、兰心几位姐妹,时常來陪我聊天解闷,尤其是紫依,真心爱小饱,几乎每天都來。”
天饱拥着娇小的白菲,在她耳畔轻声道:“白菲,跟着我,实在是苦了你。”
白菲被他一说,眼眶中打转的那片晶莹止不住滴落,爱天饱,真的很辛苦,却心甘情愿。
天饱情不自禁捧起她娇媚的脸庞,吻干她的泪痕。
从明眸吻到朱唇,唇与唇纠缠,似要把刻骨相思用唇的疯狂告诉彼此。
吻着吻着,天饱的巨物按捺不住,铮然昂首,白菲那白璧无瑕的身子瞬间已毫无遮挡,他将白菲轻柔地抱起,白菲的桃源秘境已十分湿润,难言的欢愉,与巨物合二为一。
白菲明白,天饱此番回家很快又会离别,而她香消玉殒的日子已渐行渐近,抵死缠绵,也许这就是最后一次缠绵,她要把所有的温柔和爱意全部挥洒,要暖暖地包裹天饱,让他记住,曾经有只白狐,爱他深入骨髓,爱到不惜自断狐根、放弃数百年的灵命,换取身为人间女子,为他诞下麟儿,只活过短短三载春秋……
天饱沉浸在她曼妙的身体里,她的秘境如此曲折,令他汗如雨下,激发更雄性的征服欲。
白菲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一波更比一波更为激烈的冲撞,她的汗水也粘湿长发,风中摇曳,别有一番狂野之美。
“天饱,我爱你,好好养大我们的小饱。”白菲带着幸福的痛楚,在心里悄悄说道。
不知过了多久,天饱的冲杀变得激烈得无以复加,白菲娇哼连连,指甲死死地掐入天饱的脊背,仿佛要晕过去一般。
天饱一鼓作气,大吼一声,将她送上仙境。
两人相拥而眠,白菲摸着天饱强壮的手臂,感觉有块凹陷,定睛一看,天饱胳膊上面有一道乌黑的印痕,她用纤细的小手抚摸着,问道:“这是怎么了。”
天饱笑笑:“不妨事,别担心。”他这才想起來,待会要赶紧问飘忽把盛有灵泉圣水的宝葫芦要來,“徒枉然”剧毒埋伏在自个的身体中,总不是好事,要尽快化解。
“天饱,魔血神圭找到了么。”
“找到了,可叹我法力有限,无法淬灭,为这事我还在华山打擂争霸。”
“怪不得前几日有埋伏在华山的弟子回來禀告,说你在华山打擂,大伙都以为那小子看花眼了,原來真是你啊。”
“嘿嘿,是我沒错,可惜擂台才打到一半,我在今日下午还有三人要战,很快就要回去了。”
“额……”
“菲,你怪我吗,实在对不住你和小饱。”
“不怪,你为了苍生万物,我支持。”
天饱狠狠将白菲吻了又吻,疼惜不已:“菲,我算过时日,只要我在半月内淬灭魔血神圭,就來得及在那该死的期限前修成‘仙阶炼法’,我一定要把你留住。”
白菲正色道:“天地间有多少个和美家庭,多少个可爱婴孩,断不能因为这场大浩劫悉数送命,天饱,你一定要把巨魔降服,将天地浩劫化解,否则不许你回家。”
天饱紧紧拥着白菲,半个字也说不出來。
过了一会,他起身更衣,穿上白菲为他新做的湛蓝长袍,由白菲帮他把长发束好,腰间又被她细心地挂上一只玉佩,他整个人剑眉星目,器宇轩昂,她也净颜梳妆,换上了一袭崭新的白衣。
白菲与天饱携手出洞,好一对珠联璧合的玉人。
他们表情凝重地來到无回谷,因为时辰有限,天饱唯有尽快能为殒命的弟子操持安葬。
噬神门下数百名弟子悉数到齐,飘忽和小秋也撑着病体來了,三更、缠鬼圣姑和驭鬼仙师亲自为弟子做法事。
完毕后,天饱缓缓平视众人,斩钉截铁地说道:“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