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娴唇角的笑容浅淡下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问:
“殿下是喜欢对自己不理解的事做出轻率评论的那种人吗?”
“啊?”梁敏一愣。
“殿下慢走,民女告退。”苏娴淡淡地笑着,说完,客客气气地行了一礼,下了马车。
梁敞愣了愣,下意识将马车帘子掀开,高声问她:
“你为何要生气?”
“殿下,和离了的女子即使再嫁也只能成为填房和妾室,民女既不想做填房,不愁吃穿更不用去做妾,在殿下眼里民女好像是一个因为被前夫抛弃所以自暴自弃的可怜疯妇,殿下误会了,民女不可怜,民女说过了,民女生性水性,最怕寂寞,只想寻一可心人,纵情玩乐。”她浅笑吟吟地望着他,潋滟的凤眼含着风情无限,“官人从脸蛋到身材都是妾身的喜好,若官人改变主意,随时来找妾身,妾身的后窗永远为官人敞开。”
说罢,对着他绽开一个撩魂的妩媚笑容,柳腰一摆,婀娜而去。
梁敞的眉角抽得厉害,却沉默下来。
等等!
她说什么?
从脸蛋到身材?
她看中的是他的脸和他的身子吗?
无耻!
下流!
不要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