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我没有,只是——”

他却听不进去,冷冷的说:“你承认了不就得了?你承认了,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那你说说看,你喜欢跟谁做?”

乔陌笙愣了下,良久才反应过来,抿着小嘴,推开他,“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说完,冷冷看了她一眼,不再说什么,推开她转身出去了。

留下乔陌笙一个人在房间里,也没有心情继续做手边的工作了,而且忽然觉得很累,眼睛有点疼,早早的就熄灯睡觉了。

……

第二天早上,简深炀下楼来用餐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乔陌笙。

他抿了抿唇,觉得她还在跟他闹脾气,所以不想下来用餐,他冷冷的吩咐旁边的佣人:“上楼去叫夫人下来用餐。”

佣人按照吩咐上去了,敲了好久的门,才有人来应门。

佣人见到乔陌笙的脸色,愣了下,“夫人……您怎么了?”乔陌笙的脸色很难看,很苍白。

乔陌笙喉咙有点干,所以,她动了动小嘴,没有能说出话来。

简深炀在楼下,用着餐,觉得这么长时间都不见她下来,以为她是不想下来,抿唇上楼去叫她,却见佣人跟她都站在门口,不知道在说什么。

才想说话,佣人就尖叫出声:“夫人——”

他脸色一变,箭步上去,抱住了晕倒的乔陌笙。

半个小时后,医生给乔陌笙挂了水,跟坐在c边拨弄着乔陌笙头发的简深炀说:“令夫人体虚,感了风寒,所以发烧。”

简深炀不说话,示意他说重点。

医生有点羞赧,支支吾吾的说:“哪方面,做的次数不要过多,更不要太过频繁了,夫人身子弱,受不了。”

简深炀抿唇,没有说话。

乔陌笙醒来的时候,觉得头有点疼,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他坐在书桌上看文件的背影。

看样子,他是打算暂时的在卧室办公了。

他背对着她,没有看到她已经醒来了,却好像是习惯性的,过来看她一眼,见到她醒来,顿了下,抿唇不发一言的走了出去,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个托盘,远远的,乔陌笙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姜的味道,看来是姜汤。

他没有说话,伸手过来,将她抱入怀里,确定温度适合入口后,生疏且动作不协调的捏着调羹喂她。

乔陌笙皱了皱眉眉头,一看就知道他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她叹了叹气,推了推他,润了润唇瓣才说:“我自己来就行了。”

他不说话,执意的要喂她。

喝了几口,喉咙就不再这么干了,她抬眸看他:“我发烧了?”

“嗯。”他皱了眉,才垂下眼眸说:“差不多四十摄氏度,现在退烧了。”

“我睡了多久?”她看了看外面,天好像已经黑了。

他淡淡的说:“现在是晚上七点多了。”

乔陌笙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没有再说话。

“我——”他似乎想说话,可是,薄唇动了几次,都没有能说出口来。

乔陌笙身体还有点虚弱,不明所以,“什么?”

他别来脸不说话,扶着她躺好,才问,“饿吗?”

乔陌笙摇摇头。

他叫人上来将东西收拾走,也跟着上了c,将她抱在怀里。

乔陌笙愣了下,“你不用忙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早就睡了。

他不说话。

乔陌笙也不在说了,虽然她睡一天了,可是还是很困。

在她差不多睡着的时候,感觉到他抱她抱得紧了些,似乎听到他在她耳边说:“我下一次会注意的,对——。”

后面三个字,他没有说出口,他是一个从来不跟任何人说对不起的人。

乔陌笙脑袋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才真正的,缓缓的睡了过去。

……

她醒来时,身体感觉好多了,就是流鼻涕,打喷嚏。

简深炀不在,可是她注意到一边的书桌上海摆放着文件。

房间的门开着能容一个人进去的宽度,楼下跟人商量要事的简深炀,听到了她打喷嚏的声音,转身上楼去了,脸色非常难看,给了一个眼神苏群,苏群立即给医生打电话。

进去了房间,见她在擦鼻涕,他脸色就更加难看了。

乔陌笙看到他脸色不善,愣了下,“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转身下去了。

乔陌笙叹气,觉得莫名其妙,不过,很快就有人送了早饭过来给她,简深炀也进来了,看样子是要喂她喝粥。

乔陌笙声音有点沙哑,而且喉咙很不舒服,清了清喉咙才推了推他,“我自己来。”发烧过后,就是感冒,不是什么大病,又不是不可以自己动手。

他坚持。

乔陌笙看着他,想起他昨晚说的话,觉得他是在内疚,伸手去扯了扯他衣袖,说:“只是感冒而已。”

简深炀不说话,这时医生过来了,他这才开口,冷冷的说:“庸医!”

他出言不逊,医生的脸色也不好看,一般人发烧了伴随来的都是流鼻涕,打喷嚏,这是很正常的。

可是,这些他耐于他的势力,什么都不敢多说。

乔陌笙看了,觉得医生很冤枉,伸手去扯了下简深炀的衣袖。

简深炀的脸色这才好一点,也不再说什么,站在一边看着。

吃了粥,吃了药,乔陌笙来了点精神,出去走了走,因为近海,风有点大,简深炀叫人给她弄上了热水袋,还有一张羊毛毯,担心她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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