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哥?大胜哥呢?”
这地方只看到二钩的身影,之前的另外一个汉子完全没了影。我问了一句,阴暗的墓室之中,二钩就那么朝着我笑,像是根本听不到我的话一般。而就在这墓室之中,像是发生过什么事情一般,两把符刀还有一些符纸和粉末散落在地面上。
“嘻嘻。。。嘻嘻。。。”
二钩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笑的让我把嘴边的话下意识的又吞了回去。
就在这时候,我看的清楚,周围的石壁上,分明还有刀砍过的痕迹,而就在之前坐侧墙壁的位置,像是整面墙壁都移开了一般。比起之前,居然多了一道黑漆漆的石门。这一道石门显得很是诡异,里头像是很深的样子,压根就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我心子一紧,安静的墓室之中,二钩的表情也显得很是奇怪。这货慢慢的扭过头,接着很是疲倦的站了起来。嘴里头都还在笑,朝着那石门一步步的走了过去。
“小。。。小爷。。。你不要过来。。。”
吃力的声音响起,二钩就这么当着我的面,一步步的走进了那一道门里头。这货最后扭了扭头,身子很是疲倦一般,麻木的脸上依旧咧着嘴保持着那诡异的笑容。我眼睛拼命的看,我八岁就开了的鬼眼之中,哪里看得到什么其它的东西,二钩在我眼里,分明就是正常的人。我一把黑线洒出,哪里来得及?黑线圈了个空,目瞪口呆的我,就看着二钩就已经消失在那黑漆漆的门里头。
只剩着面前这空荡荡的墓室,之前这汉子那诡异的笑声似乎还在飘荡。
我浑身冰冷,一瘸一拐的追了进去,电筒光下这条通道显得很是潮湿,根本照不到底。里头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我记得这墓室发生变化的最后一刻,就是面的墙壁挪了开来,露出后头的石门。当时二钩他们两个到底在这里看到了什么?似乎是拿着刀子就冲了过去。再加上这墓室里头的争斗痕迹,就在我们摔下机关的时候,这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来不及多想,突然身子一紧,这时候我是打着电筒照在前头,而整个身后一片漆黑。下意识的感觉,就在这时候,我身后似乎多了个什么东西。
袖子一抖,一把刀子捏在手里,转过身,一张脏兮兮的脸出现在我面前,嘴巴还在一张一张的。我骇了一跳,这他娘的是个什么玩意?一刀子就要给这货招呼过去。
“小爷。。。你做啥?”
难听的声音响起,电筒一照,我才看到这人居然是丁炮,旁边还站着个另外一个痛的龇牙咧嘴的货,正是那叫篓子的年轻人。
两个人摔得半死不活,估计是好不容易才爬了上来。
“小爷,二钩他们咧?”
丁炮这货咧着嘴就开始问。我微微的念了两句,这货明显惊的不行,
“狗日的,这地儿是个移墓,估计我们是碰了什么机关。我现在才想起来,之前那几口空棺材肯定有问题,说不定这几间墓室和石壁移动的规矩,就在那几口空的石棺里头。”
这货边说边朝着周围照,突然,丁炮的脸色变得无比的奇怪。
“小爷,你花了眼吧?”
说完电筒直直的照着墓室的一个角落,
“他。。。他们不是在那儿么?”
“小爷?”
这货一连喊了我好几声,我愣住了一般,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嗯了一声。跟着这货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墓室之中,两个身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身上还散落着几块石头。看那粗布衣服的样,正是二钩和另外一个汉子。
“小爷,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我只觉得脑壳有些晕乎,使劲的摸着自己脑壳。我一张嘴,一旁的篓子赶紧朝着旁边站了站,“小爷,你吃了什么哟,嘴里这么臭?”
丁炮甩手就闪了这货脑壳一下,估计是这年轻人跟着他叫小爷。我脑壳晕乎,两个人已经过去扶躺在角落的二钩两人。
“小爷,我们刚才醒过来,就看着你打着电筒对着那道墙壁在哪儿自言自语,我们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答应,最后到了你身后,你好像才发现的我们。”
一旁的篓子也跟着点了点头,我心头一片冰冷,自己面对的方向,哪里有什么石门?压根跟之前一样,还是一整面冰冷的墙壁。晕乎的脑壳告诉我,难道狗日的之前所有都是我的错觉?
没一会儿,二钩两个货也跟着醒了过来。刚一醒全都紧张的看着周围,两个汉子是被一整块墓顶的石头砸在了身上,二钩在之前岩洞的时候本来已经断了手。醒过来之后痛的张嘴就开始骂。
“钩哥,你等会再骂娘,你这样我给你绑不准,我看你身上这伤,估计还得用火烧一哈。”
几个汉子一阵忙活,我还站在原地发愣。就在这时候,突然,我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的扭过了头去,这墓室之中虽然各处散落着石头,但就在几块碎石之间的另外一个角落里。一个什么东西跟之前一样,依旧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
这玩意正是之前的那一具干尸。
丁炮咦了一声。
“这玩意的动作怎么有些不一样咧。”
所有人都扭过了头去看,才发现这干尸的动作真的有些不一样,长大的骨头嘴巴前头,那只伸着的手,像是换了一下方位。现在指的方位,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变成了直勾勾的指着我。
“锤子哟。”
这连着的好几个墓室里头,石棺之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