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粗一脸奇怪的看着我,这时候伍成和那胖子也是停下了脚步。伍成看了看我的脸色,一瞬间眉头都皱了起来。
“小爷,怎么了?”
这一刻,我声音都有些哆嗦。
“伍哥,这次的这斗,你说是有弟兄发现的,这弟兄是谁?”
此时的德粗依旧站在原地,伍成奇怪的看向了德粗,“前一阵,是粗子来找我,说这县城里头。。。”话还没说完,突然就看到我伸向面前的沉默的汉子,那已经是开始冒热气的右手。
伍成和那胖子下意识的倒退了两步,刀抽了出来,一时间,伍成的声音都有些抖。
“粗。。。粗子。你怎么了。”
这德粗站在原地,跟平常一样,依旧是一脸笑容。我看着这一路跟着我们过来的汉子,悄悄的从兜里把家伙掏了出来。之前所有不对劲的地方,到了现在,我心头终于有了答案。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就看着这德粗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脸上逐渐变得面无表情,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我们三个。
“额。。。额滴娘咧。“
这胖子浑身肥肉怕的都在抖,“你。。。你们这个弟兄,原来一早就。。。“
话都不敢说完,这胖子赶紧闭上了嘴巴,哆嗦着就要朝后头跑。
我单手猛的一挥,下一刻,一根香瞬间立在了地上。
“一香落地,邪无遁。。。遁形,我今天就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占了你的身子。。。”
香火悠悠的就燃了起来,面前的这汉子突然就咧开了嘴巴。这一刻,连伍成和那胖子都骇了一跳,这德粗脸上的笑容居然显得诡异无比。
安静的街道上,一股渗人的气息传来,要是平常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不觉得有什么。但我心头已经是剧骇。因为就当着我的面。意识之中,我似乎看到,一张腐烂之极的脸影子,一点点的从这德粗的脸上露了出来。
下一刻,一个微微的声音响起。
“风水佑我。。。救。。。救救我。。。“
再次听到这声音,我只觉得背心都发麻。之前这声音在那墓里头就响起过,我只觉得就是在自己旁边,现在猛的反应过来。当时我根本不知道是从哪里响起的声音,其实就是从我们之中的德粗身上传出来。那家人的张老头临死的时候,朝着那棺材里头的牌位拜,最后很是奇怪的看了我们一眼,其实看得,就是我们当中的德粗。
这一刻,我眼睛之中,德粗身上脸上浮现出的另外一张脸,居然就跟那躺在棺材里头的尸体一模一样。
这一刻,我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嘴里猛的就念了句什么,地上的香随着我的口诀突然就是一抖,我才刚刚掏出木剑,只觉得一股无比阴冷的感觉升起。阴冷的气息之中,地上的香居然直接熄灭了。
我心头一骇,再一看,这德粗身子一闪居然已经是到了我的面前。脸上浮现出的腐烂的影子直勾勾的盯着我。
“锤子哟,快跑。”
我右手捏着的一把铁砂猛的撒出,伍成捏着刀,看着那上头符纸一张张的居然开始发黑,这货吓的脸都白了,那胖子更是骇的脑壳缩的像个乌龟。
我一声吼出,就听着那撒出的铁砂在这德粗身上啪啪作响,三个人拔腿就跑。这时候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心头已经是敢肯定。这“德粗”身上的玩意,就是那棺材里头躺的那个人。怎么可能?
夜晚的街道上,三个人也不分方向,拼命的朝着前头跑,我边跑边回头看,兜里的符纸时不时的向后撒个两张。那声音像是始终在我耳边响起,咔咔的不是一般的难听。
“救。。。救救我。。。”
不管我怎么跑,脑海当中始终听得到那声音,我们跑的时候,那德粗还在原地一脸呆滞的看着我们。拐过好几个弯,这人早就没了影,偏偏就是那声音,像是一直都在我面前一般。
我心头惊骇,备在身上的厉害家伙全都掏了出来,其中最厉害的就是一包用黑狗血泡过的铁砂,几年前幺舅回来的那次,一脸肉痛的把这玩意交给我,说是要给我练什么关键手艺用的,如果不是特别凶险,千万不能用,我现在都还记得这货把这一包铁粉给我的时候,那嘴角抽搐的模样。
我怎么都想不通,老子就缺钱跟着来倒个斗,还能碰到这么邪乎的玩意。
或许是惊吓的作用,我跑的不是一般的快,胖子和伍成在我后头有半条街左右,也是边跑边看着周围,那胖子气喘吁吁的跟在后头,破锣嗓子不是一般的害怕。
“锤子的,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这。。。这是个什么邪乎行头,咋就认准了我们,你们是不是私吞了那官墓里的东西,赶紧还回去。要不然我们怕是命都保不住。。。你们那个小领导怎么跑那么快,可别丢下我们自己逃命了哟。。。”
我顺着街道使劲的跑,幺舅说过,鬼这种东西,只要还没上身,你能在第一时间做的一定是要在第一时间跑出一定的范围。
我根本没有发现,伍成和那胖子突然停了下来,
“小爷?”
我回头一看,远处的伍成和那胖子正直勾勾的盯着我。我正好跑到一个街角的地方,也是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猛的喘了几口气,就看着远处的两人脸色很是不对头,眼睛看的哪里是我,压根就我旁边那街角的墙壁的位置。
我心头一沉,意识到了什么,慢慢的扭过头。然后,就看着一只手慢慢的从这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