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的。”她嘀咕了句。
他低笑两声,修长的手指攀过她的脸颊,薄唇游移她的唇角、脖颈,喃语,“是鱼姜,拜年的电话而已,没什么事。”
鱼姜……
顾初缓缓睁眼,微微仰头,任由他的吻渐渐油走。
他在撒谎。
鱼姜从不叫他“北辰”。
是他大意了还是她敏感了?
“不睡了?”陆北辰微微直起身,薄唇轻贴她的脸颊,低喃。
她轻轻点头,又问,“今天你干什么?”
如果只是拜年电话倒也没什么,但对方是林嘉悦,应该不单单是拜年那么简单,他今天出了门,说明这通电话一定有问题。
陆北辰的身子压过来,手臂绕到她的前胸,宽厚的大掌扳过她的脸颊,吻又轻柔缱绻地蔓上来,落在她耳畔时,炙热的呼气刺痒了她的耳垂,她肩头轻缩了下。
“干你。”他低落的嗓音充满浓浓的晴欲,粗噶蛊惑。
顾初的心随着他这两个字飞快地掀动了下,身后是硬邦邦的抵触,他的企图昭然若揭。当然,他也不掩藏自己的*用心,大手托高了她的腰。
男人的胸膛滚烫,一直烫进她的心尖。
他的晴欲她从无法抗拒,今天却不想让他为所欲为。躲闪,转过身来,他见状意图再行攻击,她擎住了他压近的胸膛,娇嗔,“正经点不行啊?”
这句话逗笑了他,黑眸不怀好意地上下一打量,道,“赤身果体的两个人在一张*上,枪都上膛了你要我正经点?”
“你脑子里就全都是这种事啊?”她红着脸。
“因人而异。”陆北辰又压下脸,在她眼角眉梢厮磨,“看见你,满脑子想得就是这种事。”
男人呼出的热气近乎能将她灼烧,她能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他的大家伙已是蓄势待发,她避开他的吻,双手捧住他的脸,问,“你今天没什么事?”
“现在是过年。”陆北辰挣脱了她的手,又耍赖地低头,英俊的脸颊埋在她的脖颈,有点孩子气地低喃,“我不能休息吗?”
有点控诉的意思,顾初就没出息地心疼一下。
忍不住环住他的肩头,轻轻拍他的头,“我又没说不让你休息。”
男人,不管活到多大年龄总有孩子气的一面,女人,哪怕是涉世未深也会有母性的光环。顾初就是这样,一时间母性泛滥,温柔呵护,岂不知她身上的男人压根就是狡猾的伪装者,她只听得他楚楚可怜的申诉,却不曾见他一脸得逞的邪笑。
他趁机将她蜷起。
雄伟的大炮缓缓攻占了不设防的城池。
“你……”她方知上当,却为时已晚,呼吸一阵急促来承受他的力量。
他吻着她的眉梢,赞叹,“好暖……”
她忍不住咬住他下沉的肩头,却很快,沉浸在他一手掀起的动荡之中。
……
快到午后了,两人才懒洋洋地离开了*。陆北辰精神奕奕,顾初被他啃得差点连骨头渣都不剩,起了*更是倦怠。泡了澡,点了精油,正舒舒服服阖目享受芳香,他又赖皮地钻了浴缸。偌大的地方,因他的强行掠战变得拥挤,末了他还抱怨,“浴缸没外滩的大,换掉。”
顾初靠在他的胸膛没敢动。
他靠在浴缸上,双手绕到她的胸前,美其名曰像是恩爱拥抱,实则他的手极不安分。精油为玫瑰香,却总也抵不过他身上气息的蛊惑。她开始后悔了,这男人就不能休息在家,否则没玩没了的。
果不其然,他又开始上下其手。
她一把箍住他的胳膊,可怜巴巴,“我还累着呢。”
他却故作思考,又极力*,“我进去,不动。”
“骗人。”
“真的。”陆北辰信誓旦旦,搂紧她,“一上午都在你身上,我哪有体力了?”
顾初不相信他的话。
“你就当安抚它一下。”陆北辰的头抵着她的肩头。
她心软了。
“你发誓你不动。”
“我发誓。”
她才放心,他如愿以偿。却肆无忌惮地开始进攻,毫不停歇。她拼命推搡着他,“痛心疾首”地道,“陆北辰,你说话不算数!”
“这个时候哪个男人会说话算数?”陆北辰坏笑。
热气氤氲了浴室,亦氤氲了两个相缠相绕的身影。
等再从浴室出来时,顾初说什么都不让他靠近了,怀抱只抱枕窝在沙发一头,只要他靠近她就冲着他挥拳头。
“我是问你想吃什么。”穿上衣服的陆北辰俨然成了禁欲的君子,浅麻色宽松上衣,深咖色的家居长裤,一脸的温文尔雅外加清爽俊朗气,哪还像之前贪嘴赖皮的男人?
顾初看了就气,瞪了他一眼,“不吃,饿死。”
“饿死?不行,我得把你养肥一点。”陆北辰凑上前低笑。
她不解地看着他。
他微扬唇稍,笑得看似明朗,可仔细瞧着就掺了一丝坏,“在*上的手感会更好。”
一个抱枕砸他身上,他哈哈大笑,进了厨房。
顾初弯身拾起抱枕,也忍不住抿唇浅笑,邪坏的男人,她却痴迷于他的这一面。
早上电话的事倒是抛之脑后了,缘于陆北辰始终没提出门办事的话,顾初也就放了心,也许对方真的是林嘉悦,可能也就是拜年,只不过他怕她误会,也不想多事,所以就随口扯了个谎?
心头石头稍稍放下,她又给岑芸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