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惊扰了室内的高温,是顾初的手机。她顾不上接,在男人记记深攻之下早就喊得声嘶力竭。
他俯下身子的瞬间,再度引起她的惊喘,他却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呼吸粗重嗓音低哑,“他趁我不在骚扰你?”
顾初已被他的热情烫化,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却腾手接过了手机,给了她。
“喂?”她的喉咙快要冒火。
“小初,周日有时间吗?”是乔云霄。
顾初一个激灵,抬眼去看陆北辰。他却低下头,薄唇痴绵于她的身躯,每一寸。她颤抖,嗓音就不稳了,“我……我没时间……啊!”
最后是一声惊喘。
是他,毫无预报地撞冲。
“小初?”
“我……我们改天再约吧。”急急掐断了通话,她迅速搂住了他的脖子,如溺水之人搂住木似的,嗓音带着泣腔,“你怎么这么坏啊?”
“改天再约,嗯?”他的脸颊贴着她的,窄腰再次发狠。
她要喊,他却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唔!”她吃力承受。
“还约吗?”他坏笑。
她连连摇头,求饶,“不约了,刚刚……只是随便说的……”
陆北辰满意了,将她拉了起来扣在怀里,可动作依旧臻狂,他滚烫的唇贴在她的脸颊,痴恋呢喃,“乖女孩。”
……
像是一场鲜美大餐,陆北辰吃得餍足,她是餐桌的主料,被料理得一干二净。
陆北辰事后尽是温柔,一向与狂野贪嘴的形象不符。他为她擦拭了额角的汗,见她面色潮红,忍不住又吻了她,低低道,“我抱你去洗澡。”
“不要……”顾初从嗓子眼里吃力地挤出抗议之言,极小。
陆北辰笑了,手臂伸了过来。
“你先去。”她娇喃,“我累。”
陆北辰唇角染笑,压低了脸,“一直是我在动。”
顾初的脸就红了,扯过枕头盖住了脸,闷出了一声,“那我也累。”
陆北辰被她的样子逗笑,也不勉强她跟他同浴了,起身进了浴室。
听见浴室传出水声后,顾初才探出个脑袋,大口呼吸着空气。身子动了动,胳膊腿儿都像是受过刑似的,酸疼。
陆北辰冲澡的时间不长,很快就出来了。顾初见状,强忍着酸疼就爬起来了,扯过睡裙冲下了*,经过他身边时,他愕然,“什么情况?”
“我怕你再使坏!”顾初进了卧室里的浴室,“砰”地关上了门,又隔着门板哑着嗓子喊,“*头柜里有我给你准备的睡衣啊,你记得穿上。”
陆北辰拿着干毛巾擦头发,靠在浴室门边,慵懒地敲了两声,“跟了你之后,我睡觉就没有穿睡衣的习惯。”
“你不穿也得穿!”里面顾初坚持,很快,有花洒的声响。
“穿也行,你让我进去。”陆北辰邪笑。
“臭美。”
“陆太太,你想要我屈从总得付出吧?”
“刚刚还不够付出?”
“漫漫长夜呢。”
她娇嗔,“你爱穿不穿!那可是我买的情侣装,你不穿,我送别人去。”
话音落下,许久没听见他的回声。
顾初觉得奇怪,扯了一条浴袍过来,蹑手蹑脚走到门口,轻轻开了条门缝。透过一条细缝,她能瞥见陆北辰流畅结实的裸背,背对着她站在*头柜前,该是在找睡衣。
她抿唇偷笑,关好门,继续冲澡。
一刻钟后,顾初从浴室出来,趁着热气氤氲,倒是恢复了些气力。陆北辰站在落地窗前处正在通电话,一手端了只酒杯,里面盈盈的是红酒。顾初钻回了*,软塌塌地靠在枕头上看着他打电话的样子。他穿上了她买的睡衣,深蓝色打底,绘有姜黄色维尼熊的卡通图案,当时她买的时候就觉得好玩,甚至想象的到穿在他身上会有多滑稽。
现在看来,着实滑稽了些,更何况此时此刻,很显然他是在谈案子的事,说的都是正经和严肃的话题,可穿了这么一身卡通的睡衣,要是被罗池和语境他们看见必然会觉得怪怪的。她很想笑,又怕打扰了他,只能将脸埋进枕头里憋着忍着。
电话那头,话题的确严肃。
是专案组。
“蒋绫与盛天伟的dn对比鉴定结果出来了,数据高度符合,是母子关系。”
陆北辰皱了眉头。
“我们又回了趟疗养院,你绝对想象不到我们找到了谁。”
陆北辰沉吟片刻,不动声色,“郭香云。”
那边噎了一下,“陆教授,你真是神了。”
“她怎么样了?”案子进行到现在,失踪的也好,丧命的也罢,他们都能对上号,能让专案组这么兴奋的人绝对是对不上号的,一个就是郭香云,一个就是梵尼,这两人都属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可事实上,梵尼已经在他们内部认定是死了,他也有强烈预感,梵尼已经不在了,否则沈强怎么会那么拼命?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郭香云。
那个许桐口中的怪婆婆,后来她不见了,却别人摆了灵堂,这本来就事有蹊跷。
“她是真的疯了。”
“疯了?”
“对,如果不是之前看过照片,我们还真认不出,她竟然在疗养院里也待了好几年呢,问过院长,院长却不知道是谁送她来的,只知道当时她就出现在疗养院的门口,坐在轮椅上,怀里抱着一笔足可以在那里颐养天年的钱。当时院长也没多想,反正是有钱,就接收了。”
陆北辰沉思。
“还有个好